妻主不是愛吃楊梅?怎么哭了?(異物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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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要說出來,夫郎才知道弱弱想要什么?!?/br> 他半倚在車壁上,抵著少女的眉心,將撒嬌小貓似往他身上亂拱的妻主,毫不留情地推拒開。 弱水跌坐在他膝上,有些惱的望著他,沒想到他在這時候拿喬。 簾外日光細碎漏進來,光暈將他側臉勾出明暗分明,長眉下幽黑眼眸波瀾暗涌,英挺艷麗的面容暈著一層薄紅,水紅色的云羅袍也還板正的穿在身上,只有衣襟處被她抓的略微松放。 看起來一副矜持自重的高傲模樣。 反觀她身上的裙裳被解干凈,裙褲都堆在小腿處,像一團揉皺的苔痕,中間灑落星星點點濕意,上襦也在掙扎中歪了領子,露出小半雪膚。 “不說?不說可就沒有糖吃?!彼麆e有意味地看著她,暗示地頂了頂膝蓋,剛好在她屁股的位置。 他不給也就罷了,還來故意來羞她? 弱水又氣又羞,還不可置信。 她哼了一聲,賭氣地癟著嘴不說話,低著頭去提自己的裈褲,可從快感云端跌落的身體由不得她做主,只管一個勁回味剛剛被填滿的感覺,空虛酸癢的很。 “嘖,這就惱了?”韓破火上澆油的嘲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再一再二,她還能讓他再叁再四的欺負自己? 弱水眼里噙著水珠,泄憤似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那只礙眼的手臂上,聽著他隱隱抽氣一聲,心中分外解氣,得意洋洋地抬起頭。 誰知韓破長眉一挑,她心感不妙,果然還未來得及撤回的手又被他反手握住,手心的濕膩黏滑的觸感惹得她一詫,這才看到他修長手指上裹滿了透明糖漿般的水液。 他的手指舒張,一根一根嵌扣進她的指縫中,將她的手緊緊包住,水液在她們手心發出嘰咕的聲音,又從掌心邊緣擠壓溢出,連她手腕都漫上濕痕。 在偶爾掠過來的浮光下反射出幾道交錯的銀亮。 那些……那些都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 弱水瞬間呆住了,忘了哭,也忘了惱,粉透了的面皮一下子燒的通紅。 “你在干什么?松手!” 弱水慌慌張張的想將手縮回來,滑膩欲逃的感覺卻讓他抓扣的更緊,他拉著弱水往自己方向一拽,她就落進他臂彎中,心跟著他耳上墜著的紅玉躑躅,蕩了蕩。 衣袍間的冽冽躑躅香,混著她手上yin水濃郁的甜sao味,一起撞進她鼻腔里。 “弱弱剛剛一直看為夫,不就是想要為夫抱么,夫郎說了,弱弱要講出來,夫郎才知曉,還惱么?”他附在她耳邊一陣輕笑,胸腔也隨之微顫,接著那張豐厚的唇就蓋上她眼睫,將她睫上的淚珠吸去。 又用舌尖勾弄她睫毛,意味深長地詢問:“而現在,弱弱流的水兒把夫郎整個手都打濕了,你說該怎么辦?” 什么、什么該怎么辦? 弱水難為情地向后掙扎躲開,“別……”,舔字還未說出口,她忽然反應過來他的言外之意。 他在舔她…… 那么不光手上的,她還流了很多,整個屁股都濕淋淋黏糊糊的,他會么……弱水腦中嗡的一聲被自己的想法臊地埋在他頸側,可身體不由自主地悄悄夾了夾酸慰的rouxue,yin液一股一股隨著內腔收縮而不斷流出,在兩條雪脂大腿間匯成一涓搖搖欲墜的春溪。 韓破自然看到他小妻主由惱轉羞,臉上緋紅一片,偷偷翹著屁股夾xue的小動作,不由暗笑她掩耳盜鈴。 “弱弱,上面的嘴不說,下面的嘴一味地流甜水兒可不行?!彼醚厶翎呏倥?,濕潤的手掌將她蜷起手指撐開,捻了捻、再分開,蜜色和瑩白的指腹間拉起了細長晶瑩的黏絲。 接著,他大喇喇地攥著她的手指遞到唇邊,鳳眼睨著她,將她手指含進口中,“這是給你的甜頭?!?/br> 弱水不想看他,可身體的感受是誠實的。 他口中很熱,舌頭又厚又大,和與他親吻時感覺不同的是,手指對熱的感知更靈敏,陡然進入這樣的私密又濕潤熱情的領域,頓時僵硬住了,指腹抵在軟彈的舌面上一動不敢動,任由他吮著她手指來回裹著,像是在吃什么蜜糖佳釀一般,口水攪動的聲音滋滋作響。 直到她指尖yin液被舔干凈,弱水暗暗舒了一口氣,以為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他舌頭從唇間伸出,又一點一點將兩人交扣手指間糊住的靡沫刮進嘴里,連指縫掌心的都不放過。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沉沉眼眸中情欲翻滾,豐厚飽滿的嘴唇碾過水漬,唇也變得油亮亮的。 弱水實在沒忍住偷偷抬睫一覷,當即看的呆住,整個人羞的說不出話來。 她目光癡癡地落在他因不斷吞咽而上下滾動的喉結上,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裸露的腰肢粉臀不自覺顫抖著,小腹深處xuerou似乎也在隨著他吞咽而蠕動顫栗,迫切渴望吃下比剛剛手指更美味的東西。 神志好像已經和身體分割成兩塊,明明知道應該就此打住,可身體像一鍋沸騰的水,不斷咕嘟咕嘟地冒著泡,蒸騰欲氣上浮,將她僅存的微薄意志席卷浸濕。 弱水迷蒙地呵出一口欲氣。 想要…… 好像要…… 她眼睫如棲停的蝴蝶,上下翕動著猶豫著,就在韓破懷疑自己昨天從春畫兒里學的手段是不是不管用時,她終于咬著唇翻身撲向他—— “韓破,我、我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