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墊場表演
書迷正在閱讀:就這個美人攻,爽、佛系美人,戀綜爆紅、再告白一次又如何、綜漫之光暗雙生、藍拳大將、規則怪談:我一瘋子你說我開掛、嬌懶紈绔和她望妻成凰的夫郎們(NPH)、團寵文炮灰覺醒后、當我進入金榜文里充當吐槽役、美人假少爺靠直播鑒寶爆火[古穿今]
史經理帶了兩個技術人員來驗收他的第一批貨物,他對這批貨物很滿意,馬上就下了他的第二批訂單。他不僅支付了第一批貨物剩下的資金,并且預付了第二批的定金。缺錢的危機算是徹底解除了警報。 小月邀請史經理留下來,作為特邀嘉賓,參觀這次公益婚禮的盛典,史經理的姑娘最近也要結婚,所以高興地答應了。他讓兩個技術員帶著貨物離開,自己決定觀看了這次婚禮再走。雖然如此,但是,史經理認為,現在南方得風氣之先,內地的婚禮能辦到什么水平,他只是想見識一下,并沒有多大的指望。 即便是小月,也實在心里沒有底。彩排暴露了許多問題,連自己的這個外行也感覺到了這次組織的混亂,三方各自為政,缺乏協調統一的指揮,賓客怎么安排,演員在哪里候場,什么時候出場,下場后在哪里休息…… 彩排結束后,肖參商、小剛、小天、遠秀等,又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宿,決定一切由肖參商總體負責安排,以縣劇團為主,他們兩人配合,小剛帶著的同學主要配合劇團的演出,遠秀帶著這批學員這次主要負責接待。他們把所有想到的事情都作了預案,小剛難得的在父親面前這么聽話,不停地點頭,不時插言,說說自己的一些想法;遠秀則是拿著筆,刷刷的在本子上記著。 一切的忙碌,就是為了這一天——七夕。 這一天終于來了,潘主任帶著一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和陳記者一起,來到了芙蓉樓,這時候,各個贊助商已經在芙蓉樓指定的位置扯好了廣告,芙蓉樓已經張燈結彩,布置一新,充滿著喜慶吉祥的氛圍。 一見陳記者,小月就認出來了,高興的迎上去:“陳叔叔,還記得我嗎?” “你是——” “我是小月呀!” “啊,想起來了。我采訪過你,沒想到今天又來采訪你了。嗯,還有當年的一點模樣,長高了,長漂亮了!”陳記者努力回憶著當年小月的模樣,“咦,這是小藝?” 小月忙說:“小藝,快叫陳叔叔!” “陳叔叔好!” 陳記者摸了摸小藝的頭:“都長這么高了,快上初中了吧?成績怎么樣?” 小月說:“都初二了!上學期期末考試考了班級第一名呢?!?/br> “了不起,了不起!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句話沒說錯!” 潘主任簡單的與肖參商聊了兩句,一聽到他的總體設想,就知道自己準備不足,趕緊借小月的電話,給安濟電視臺打了個電話,緊急讓他們調來兩個攝影師,帶著機子過來,配合他們的拍攝。他一邊與肖參商聊著晚上活動的計劃,一邊告訴攝影師晚上拍攝的走位和節目精華會出現在那個時間節點。這三個攝影師一邊聽著,一邊直點頭。 下午四點鐘,兩輛旅游大巴分別載著男方和女方的客人,停在芙蓉樓門前,芙蓉國的關鍵時候到了。小月內心忐忑的站在門口,臉上卻堆滿了笑意,迎接到來的賓客。心里默默把所有的環節過了一遍,覺得沒有什么遺漏了,心情稍稍平復了些。 兩邊的親屬都安頓好了,遠秀帶著學員給他們奉上香茶,送上瓜果喜糖。春雨、夏荷首先被帶到化妝間,劇團的化妝師給他們化妝,小剛站在一旁,最后給他們敲定一些細節。 四點半,開始有賓客進入芙蓉樓。暖場戲劇開始了。這是芙蓉樓優秀學員的匯報表演。劇團樂師一陣開場鑼鼓,《西廂記》第一折“驚艷”開場了。 遠秀飾張生,舉手投足,已經有些模樣了,幾個老樂師都頷首認同,可見遠秀是下過苦功夫的。 張生手執折扇,隔墻高聲吟詩:“月色溶溶夜,花蔭寂寂春,如何臨皓魄,不見月中人?!?/br> 王瑩瑩飾崔鶯鶯在墻內作答:“蘭閨久寂寞,無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應是長嘆人?!?/br> 不愧是學員中前五的水平,懂行的潘主任叫了一聲:“好!” 墊場子的表演都有這水平,不由得讓潘主任充滿了期待。 五點半,大多數客人陸續到了。后來的客人大多是年輕人,天井中的表演,由先前的戲劇,變成了由戲劇學院學生表演的舞蹈“天鵝湖”。 客人都在四周的游廊里站立觀看,小縣城哪里見過芭蕾舞,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一群活波可愛的小天鵝,在翩翩起舞。戲劇學院專業的訓練,自是不同凡響。 小天靈機一動,跑到化妝室把新郎新娘拉了出來,送到天井當中。身穿現代芭蕾舞裙的學生,圍著身穿古裝戲服的新郎新娘;一邊瀟灑靈動,一邊窘態十足。這組對比,讓人忍俊不禁,歡笑不斷。這個事先沒有計劃的插曲,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六點,分場表演開始。 東廂房,男方賓客聚集到這里,或坐或站,沿著里面的墻壁,擺著一排桌案,上面放滿了各種飲料食品,由賓客自由取食。中間留出一塊空地,正在上演樊春雨創作的人生成長片段改編的戲劇。 樊春雨高考結束,自以為考得不好,失望的回到家中,準備在家務農??纪暌院?,就到村頭磚廠去運泥土,拉磚坯。整天滿身都是泥水、汗水,他想要用身體的疲憊,來減輕內心的煎熬。母親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一天,母親突然跌跌撞撞跑到磚廠,手里拿著一張紙,揮舞著。春雨以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扔下手中的活計,跑向母親。母親激動的說不出話,拿著一張紙,頑強的伸向春雨。春雨這才看出是大學錄取通知書,伸手去接,可是伸出手時,滿滿的都是泥,忙使勁在身上擦,尖著手指,接過通知書,激動的又叫又跳。 坐在上首的樊春雨的父母,看著這幕戲曲,記起來當年的情景,就如同剛剛發生的事情,仍然激動不已。在場的賓客,還多都見證過當初的事情,一晃就是五六年的光景,春雨都大學畢業了,要結婚做大人了,親屬們不勝唏噓。 與此同時,西廂房上演的是另外一幕戲。 夏荷上幼兒園大班,六一兒童節,在舞臺上背著竹籃,表演舞蹈“采蘑菇的小姑娘”,舞臺上地毯的接縫處,將小小的夏荷絆倒,身后的竹籃礙手礙腳,夏荷爬了半天沒能爬起來。mama站起身來,就要上臺,父親把母親按住。小姑娘堅強的站起來,眼淚都沒有擦,把舞蹈一直跳完,一下臺,就直接撲到母親懷里哭泣—— 咦?不對,她不是撲向母親的扮演者懷里,而是直接撲向了夏荷母親的懷里! 夏荷的母親也有種錯覺,以為懷里的演員魏約真的就是夏荷,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撫摸著她的后背,不停地安慰著魏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