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俠】(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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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不發的話又是這般難以入耳。 劉藝兒此刻氣血上涌,也不管不顧地縱身而起,毫無章法地亂打一氣,自然 是被歸不發一把按在地上。 「明知不敵,自取滅亡,你是鐵了心當一個糊涂鬼么?」 歸不發抓起了劉藝兒的右手, 「十指修長勻稱,虎口開合有度,你知道這雙手,比你師父當年握劍都穩嗎?」 他將劉藝兒的手高高舉起, 「你還是這么瘋我現在就幫你廢了它,好讓你師父少生些氣,如何?」 劉藝兒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她盯著這幾番凌辱自己的yin賊默不作聲。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無依無靠,茫然無措???」 歸不發是多年的老江湖,對于劉藝兒此時的心態是再了解不過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師父被仇人當面殺死的可憐徒弟,又有多少無依無靠的獨 行俠客自己闖出一番天地的?難道這世上就你凄苦無比,慘絕人寰嗎?」 歸不發一笑,「你是不是對我的話將信將疑,又信又疑,不知如何是好?想 知道怎么辦嗎?」 劉藝兒認真地點點頭,然后唇上又是一熱,自己又被輕薄了。 歸不發看著劉藝兒死命掙扎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縱聲大笑: 「告訴你,誰也不要信,去用眼看,用腦子去思考,懂么笨蛋?」 他又解下劉藝兒的衣物,就在這地板上抱著劉藝兒親吻起來,他緩緩地說: 「你師父這幾日cao勞過度,剛剛睡下,如果你喜歡叫,可以再叫得大聲一些, 看看你師父起來是心疼你,還是心疼我?!?/br> 「嗯、啊……你……你到底怎么蠱惑我師父的……」 「蠱惑?沒有啊,而且以后藝兒不能老是你你你的亂喊了,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是主人,二是師公,你看哪個順口就喊哪個吧!」 「你!」 「啪」的一巴掌,歸不發打在了劉藝兒的rufang上,圓潤的rufang上登時出現了 一個鮮紅的手印。 「聽人勸,吃飽飯,你這孩子真是倔啊,哦,明天你師父身體恢復過來,我 們就要在這忘塵居里成親完婚了,你如果不想看師父的笑話,今天下山去置辦該 置辦的東西,當然,是在我享用過你之后……」 歸不發的雙手一邊揉搓著劉藝兒的雙乳,一邊伸出舌頭舔舐著她散落的淚水, 劉藝兒此刻知道自己如何掙扎也是徒勞,只好閉上了雙眼,任由他玩弄。 幾日之前,自己也是這般模樣癱在地上,被歸不發壓在身下不住cao弄,場景 重現讓劉藝兒仿佛掉進了一個無限輪回的夢境之中,這個夢境是那么的恐怖,又 是如此的真實…… 京城-奉天殿后-御書房 「啪」「啪」「啪」 三聲鞭響,天后便赤身裸體地在暗聞天面前盈盈一跪。 「賤奴媚柳兒給主人請安~」 她熟練地給面前的人磕了個頭,然后便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舌頭,像是 一只迎接回家主人的忠誠愛犬。 「主人,媚兒今天好看么?」 她的雙手耷拉著舉在胸前,真的好似一只小母狗啊,暗聞天雖然知是假,但 是這種舒心的滋味讓他已經有些飄飄欲仙。 「好看!」 「那……是哪里好看……」 天后嬌羞無限,來回扭捏的模樣,讓暗聞天感覺她的手又伸進了自己的胸腔, 用纖細的手指不停地來回撓著,這感覺是那么的愜意,那么的爽快,他覺得自己 想要高歌一曲,又似乎還想放聲大叫。 「哪里都好看……」 話音未落,便迎來了「啪」的一巴掌,天后輕輕摑了暗聞天一掌,打掉了他 的兩顆牙齒,登時他的半邊臉浮腫燥紅得如同猴子屁股一般,說是輕輕,那是因 為天后已經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不然這神鬼莫測的一掌足以讓暗聞天當場斃命。 銷魂散一刻不能斷啊,暗聞天咳出一口血看著「媚兒」。 「主人……媚兒再問一次,媚兒哪里好看?」 天后雙手舉在暗聞天面前來回晃動,那鮮艷的粉色甲油告訴了暗聞天,他剛 剛錯得多么嚴重。 他掙扎著吐氣靜心,再不敢有半點的心神蕩漾,這才緩緩開口: 「媚兒的手,媚兒的手……」 「還有呢……」 「還有?還!還有、還有媚兒的臉,媚兒的胸,媚兒的腿,都、都好看……」 暗聞天捂著臉說到。 「嘻嘻……主人就是會說這些臊人的話……媚兒哪有主人說得這般好……」 看著天后的忸怩做作,暗聞天深深吐出一口長氣,總算是說到天后的心坎兒 了,如果剛剛自己沒有說對,那是不是又要沒命了? 「主人,別動!」 暗聞天登時僵直了身子,任由著天后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拉開,然后……臉 上就是一陣清涼。 天后的明玉功乃是道門玄功,練到最高境界能讓殘肢復長,筋骨重鑄,再生 一番奇妙造化,為暗聞天療這浮腫小傷,自然不在話下。 暗聞天只覺臉上好似有手在微微輕撫,不到片刻,那浮腫竟然如數褪去。 「好了,主人,媚兒該死,竟然出手傷了主人……主人要怎么懲罰媚兒呢……嘻嘻……」 暗聞天這才真正理解了天后這前后的行為,他有些哭笑不得。 你早說想試試這調教奴隸的法子啊,又是打賭又是打臉,何必呢? 他看著天后期盼的目光,眼睛滴溜溜一轉,哼,來而不往非禮也。 「來,媚兒,乖,先服下這銷魂散……你不覺得在這御書房中憋得太悶了 嗎?」………… 在朝臣眼中,舞鳳閣的囚天牢,是大昭最恐怖的地方。 天后賜予了舞鳳閣風聞奏事的特權,無需證據,無需理由,只要舞鳳閣閣主 柳無雙認為你有問題,那么你就會被她丟進囚天牢中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這柳無雙沒有什么善待他人的耐心和愛好,進得囚天牢來,縱是不死也要少 半條命。據朝廷文書統計,活著走出囚天牢的人,目前還不足半個。 囚天牢不同于其他監獄牢所,羈押之人若非惡貫滿盈的大貪巨惡,便是忠直 犯上的賢相良臣,是處理那些「棘手」人物的地方。 里面的囚徒個個都是遍體鱗傷,不人不鬼,痛苦的哀嚎晝夜不停,環繞在這 陰暗潮濕的囚天牢中,讓人膽戰心驚。 而這囚天牢的深處,有兩位囚犯很反?!麄兒涟l無損,活蹦亂跳地在囚 天牢中煎熬著過了一天又一天。 這兩人一個叫海天闊,一個叫賈霍。 左側監牢內的二十多歲干瘦青年男子便是海天闊,他是奉天二十三年的狀元, 本來前途無量的他,因為在殿試之后的慶賀宴上酒后亂性,口出狂言,譏諷天后, 還未能喝完他的賀席便被丟進了這里,天后本打算略施懲戒以儆效尤,不料日理 萬機之中,竟全然忘記了這回事,朝臣們誰又敢去拂這逆鱗,一來二去,海天闊 被關到了現在。 右側那個四四方方的臉上一股剛正不阿氣勢的三十歲男子,就是賈霍了,他 的行為恰恰和外表相反,是個有名的大貪官。 按理說,貪官查明罪行,便就交由三法司判刑受罰去了,又是怎么進的這囚 天牢呢?原來,他的族中是靠做皮rou生意起家的,他父親就是京城中最大妓院的 老板,天后登基之后,便將這些明里暗里的妓院娼館一掃而光,賈霍多番欺瞞, 這才進入了大昭官場,一進官場便大貪特貪,有言稱:「賈霍賈霍,金銀何真」。 奉天二十四年,舞風閣查明他掩飾的出身,天后雖然大怒,但是這廝實在是 狡猾,竟然沒有給人查出一筆壞賬。 可是天后怎么會放過他,沒問題是吧?關進囚天牢來看看你能熬多久。 一進囚天牢他便上下打點,散盡家財只為換得自己一條小命,可惜朝中大臣 們錢照收,酒照喝,事卻沒人給他辦。 這是天后有意為之,她就是要這貪財如命的蛀蟲一貧如洗之后放回原籍去受 這清貧之苦,幾日之前,他的家財終于耗盡了。 兩人罪行一目了然,柳無雙懶得和他們多費功夫,不審不問,不判不放,讓 他們日日夜夜在囚天牢中飽受沒有希望的內心煎熬。 若是在平日相遇,他們那是一句話都不會多說,各自頷首致意便會擦肩而過, 可是如今,在這除了對方都是一堆體無完膚,不成人樣的獄友之中,彼此還算順 眼。 幾番交談,一交談兩人便要爭吵起來,甚至還往往要出手打斗,沒辦法,柳 無雙特地將他們兩個隔開了一個監室,隔著一個空曠的監室,兩人雖有爭吵,但 是最多也就是互相丟幾個稻草團子,也就這么平靜下來。 「海賢弟!哎,你說咱們是誰先被弄死?」 「哼,天道好還,你這作惡多端的jian賊縱然活得過這一時,也難逃日后的天 譴!」 「又來了,老子貪的那點錢算什么作惡多端,你看看你隔壁趙大人,嗬,骨 頭都被打出來了,那才叫遭天譴?!?/br> 「哼」 「噓噓,來新人了,老子總算不用跟你這書呆子打交道了!」 一個赤身裸體,頭上戴著一個只露出嘴巴、兩個鼻孔和雙眼的黑色頭罩的女 子就這么被丟進了兩人中間的監室之中,她的嘴上還銜著一個圓形口環,正淌淌 地流著口水。而那對挺 拔傲岸的巨乳,被繩索死死勒出圓潤如球的形狀,雙手也 是抱肘被縛在身后。 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已經讓兩人的眼睛無法從她的身上離開,最奇怪的是, 這人既沒有受到鞭打和虐待,也沒有什么烙印刺身,那嬌小的玉足上,甚至還涂 著名貴的粉亮甲油,在這暗無天日的囚天牢中格外顯眼。 這人是什么來頭? 兩人都是久未行房的壯年男子,下體忍不住挺立起來。 「呼—呼—我艸那婊子賤婦柳媚兒的祖宗!這種刑罰她也想的出來?!」 賈霍破口大罵起天后,柳無雙是老處女,她怎么懂得這種折磨人的法子,只 有那放浪的天后,才有心機有能耐設計出如此要命的手段。 「艸!老子受不了了!柳無雙!你給老子滾出來!老子招了!給老子一刀痛 快的!」 賈霍本就是娼妓世家,從小到大,各種美色經眼無數的他一眼就看出這人是 個絕美尤物,若是為娼那必然是京城花魁,這般姿色的美人,套上頭罩丟在他面 前,就是要讓他飽受折磨! 「放肆!你竟然敢口吐狂言,辱罵圣上!」 海天闊也被心火撩撥難以忍受,他一直在默默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 視,可是自己的眼珠子竟然不能從那嬌軀上移開半寸,只好接著爭吵發泄一番。 「滾蛋!跟老子裝什么挫蒜!你敬重天后,那你是怎么進來的???」 賈霍眼中冒火,隔著木檻伸手去抓那團美rou,但是又如何夠得著。 他們死也想不到面前的這人就是那九天之上的大昭顯圣真鳳天后——柳媚兒。 天后此刻也是一頭霧水,這臭烘烘的牢房讓她心情糟透了,她當然知道自己 身邊的這兩人是誰,聽見這廝辱罵自己,想開口回敬,但是發出的只有唔唔聲。 天后心思何等機敏,她看著隔壁那幾近癲狂的賈霍,咯咯一笑,站起身來, 抖動了一下自己傲然的雙乳,這下把賈霍和海天闊都鎮住了,他們兩人張大了嘴, 看著面前這個女子—— 舞動著扶柳一般的身姿,對著賈霍搖晃一下屁股,然后一個俯身——賈霍就 這么跟著她動作撞在了粗實的木檻上,他顧不上頭頂的疼痛,繼續死死盯著天后 的身子喘著粗氣。 天后時而雙腿并攏蹲下,又扭著胯部緩緩起身,時而將大腿高高抬起——又 慢慢放下,對著賈霍露出了她精致修整好的茂密叢林和水潤泛光的私處——銷魂 散可是催情圣物,她也學著賈霍的模樣,喘著粗氣。 海天闊大部分時間都只是看見了蜜桃一般的雪臀和瑩瑩如玉的脊背,還不覺 如何,那賈霍已經瞪大了雙眼,泵出了縷縷血絲,這簡直是個魔鬼! 可偏偏自己的目光被她的動作牽扯著去欣賞那眼前的完美酮體,碰不到! 罵?給朕接著罵??? 天后心里得意極了,對這種急色鬼,她真是太熟悉了,此刻賈霍定然是比身 受十指穿心之痛還要難熬。 一陣腳步傳來,暗聞天帶著一隊舞風閣員來到了三人面前。 他也呆住了,囚天牢不管飯? 瞧瞧把賈大人折磨的這副餓極了的樣子,還好當年寧王放了自己一馬,沒有 進來受這份罪。 「聞公公!」 賈霍如同見到了親人一般喜悅。 他錢財不多,捉襟見肘的時候自然是把好鐵全部使在了鋼刃上——最后的那 筆孝敬,大半數銀子都進了天后面前的紅人,聞天聞公公的口袋中。 暗聞天是賢相之后,賢相和jian臣最大的區別就是:賢相辦事,無論收不收錢, 當然有錢收最好,而jian臣只愛收錢,不愿意辦事。 那海天闊不但罵了天后,還是心志高遠,兩袖清風的狀元,這可是幻想中的 自己現實的投影,所以這兩人如果可以,他肯定要救。 當暗聞天提起囚天牢,天后就想起來——好像有個家伙,被自己丟在里面很 久了,事情太多,自己居然忘記了。 至于那賈霍,天后不在乎他把錢財送給了誰,送了多少,她就是想看這視財 如命的東西一貧如洗之后的倒霉模樣。 所以這兩人明天就要被削為庶民,永不復用,收拾好行李滾出囚天牢了。 這兩人和你有什么關系?天后剛想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嘴上多了一個口環, 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暗聞天派舞風閣員送到了這里。 而暗聞天則是趕緊去辦理兩人的文書官牒,畢竟這天后心思一日數變,還是 早早敲定為好,又領著舞風閣員去提拿yin具,這緊趕慢趕才不至于讓天后多等。 吱扭一聲,海天闊和賈霍的牢門就被打開了,呆立當場的兩人被暗聞天拉進 了中間那個監房,他附耳在賈霍一側說到: 「賈大人,事已辦妥,你銀子使得有勁兒,小人無以回報——那錢是不能退 回了,這是得罪了天后的一個嬪妃,明天就要被咔嚓了,知道賈大人好這一口, 孝敬孝敬您,算給您送行了,哦,那海大人家中也是耗盡了余財這才撈他出來, 大人您多多提攜他一把……咳咳、兩位這幾年來受苦了,今晚好好銷魂一把, 明日上路回家吧?!?/br> 海天闊此刻還在夢中,他看著驚恐的天后不知在想些什么,而那賈霍則是死 死盯著舞風閣員推進來的一件件自己的老朋友——木馬,細鞭,帶著結的長繩…… 天后此刻嚇得花容失色,本以為暗聞天只是在這囚天牢中和她戲耍一番,可 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就這么被他丟在這兩個人手中,她嗚嗚地高聲叫著暗聞天,卻 見那混蛋頭也不回地關上了牢門,匆匆離去了。 她只好扭頭看著步步緊逼過來的賈霍…… 「嗚嗚??!」(不、不要過來……朕、朕已經放你離開了?。?/br> 「嗚嗚??!」(朕、朕錯了,不該那般戲弄你,你放開朕、朕會讓你舒服的?。?/br> 「嗚!嗚嗚嗚?。。?!」 天后的雙乳被賈霍一把抓住,他揪著天后的兩個rutou將天后拉倒跪在自己面 前,也不多說,掏出了那根許久未見天日的紫黑色roubang,足足有六寸多長,這在 天后看來也并不算出類拔萃,但是這卻是自己第一次被人用強將roubang捅進嘴里, 嘴中的口環讓她無力抵抗,拼命吐出的舌頭反而更給賈霍帶來幾分濕滑享受。 「嗚嗚嘔咕嘔咕、咕嚕嚕、咕嚕?!?/br> 快速地來回抽插讓天后幾欲作嘔,羞憤難當,這人不是先皇,也不是暗聞天, 竟然就這么輕易地享用到了她高貴的口xue來服務自己的那根roubang,他只是個囚天 牢中的逆臣犯人??! 想到這,一股強烈地刺激沖上天后的腦海,在無邊的羞慚之中,竟然隱藏著 一股洪大的快感,這種快感讓她機敏的思維變的遲鈍,變得茫茫然不知身處何處。 (我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給這個東西……它……動得好激烈…… 嗯嗯唔……) 天后不自覺地開始運用她的舌頭為面前這根roubang又舔又勾地侍奉起來,由于 賈霍太久沒有碰過女人,加上天后那純熟的技藝、溫暖的口腔,這實在是他遇到 過得最銷魂的koujiao經歷,就這么咕嘰一聲,射在了天后口中。 「嗚嗚……嘎哈……」 天后無法吞咽也不能吐出,只能由著積累已久的陳年jingye一半滑進胃中,一 半順著自己的嘴角淌下。 「呼,啊哈,這婊子,不愧是嬪妃,哈,老子這根身經百戰的大roubang就這么 被含出來了,厲害厲害……」 賈霍還在回味剛剛的感受,一回頭看見了下體已經挺立到要破出褲襠展露在 外的海天闊。 「海老弟,來來來……」 「不、我不可、jianyin女子充軍三千里……」 海天闊此時已經看得頭昏腦漲,只是憑著一口氣守住心神,這才勉勉強強保 持了理智。 「嗨,三千里算什么,這美rou身上有起碼五千里!有山有水,良田美景,老 弟不能暴遣天物??!」 賈霍拽著天后的rutou將她拉起身子,不顧天后的哀嚎揪下了一把她茂密叢林 中的一撮陰毛,然后揮灑在半空中。 天后那就是暗聞天也不敢觸碰的禁地就這么被人當做路邊的野草隨意采摘, 本應該無比憤怒的心智在銷魂散和剛剛那番行為的挾持之下,竟然有了快感。 她可是天后,萬人之上的大昭顯圣真鳳天后,從來沒有活人能忤逆她的心意。 但是今天,她就這么被當做一個可以被任由凌辱的……玩具。 暗聞天再如何過分,他也不敢這么投入的演出真正對待奴隸的態度,只有不 知道她身份,又精通此道的這些yin賊,才能帶給她如斯真實的奴隸體驗。 (這就是被人任由玩弄,沒法反抗的感覺嗎……啊……好刺激……好……好新奇,聞天為什么……現在才……) 「撲通」一聲,她又被按在了地上,此刻的天后已經沒有了剛剛那么頑強的 抵觸反應,只是呻吟著等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海天闊那根roubang……短小,僅僅只有四寸長,是她見過的最短的一根了。 「噗,咳咳、嗯,老弟不用臉紅,你那么出色的學識,就算是短上這么半截, 嘿嘿,嘿嘿,夠用,夠用……」 海天闊被這話羞得臊紅了臉,一個男人,最不能讓人質疑的就是這方面。 非禮勿……圣人,你可知這美色在前的滋味?我在枯燥的四書五經里尋覓 這多年,可沒見過什么顏如玉! 他抱住天后的頭按在了身下,天后的嘴被口環撐開得老大,如何去拒絕,只 有伸出舌頭圍繞著海天闊的guitou打轉,心中一陣嘀咕,就這么短小的roubang也可以 來享用自己了么? 天后的下體居然又泛出了大片蜜汁,這種由最高的地位跌落到深淵的感受是……蒸騰的內心,急促的心跳,還有那一張一合,勾連出絲絲條條蜜汁的xiaoxue。 比較剛才還更為用心的舔舐之下,海天闊也迅速的吐出了他的精華。 酸腐的滋味中還帶著一股清香,這人是個雛兒。天后從口中和剛剛不同的精 液味道推斷出海天闊的狀態。 「嘿嘿,老弟好本事,比哥哥我差不了多少,這小嘴確實是個銷魂窟,進得 出不得,來來來,今晚有得消遣了?!埂?/br> 「哦哦唔嗚嗚?。。?!」 天后被放在了剛剛暗聞天送進來的木馬上——這木馬主體是一個高于地面三 尺多的三角橫木,前端有個木質的馬首,后端則是一根丁字架,此刻天后的雙手 便平舉在耳朵的高度被丁字架兩側的鐵鏈銬起,這樣一來天后的一舉一動都完全 地暴露在了賈海兩人面前,因疼痛而扭動掙扎的嬌軀帶起一波波rou浪,翻飛在這 木馬上。 他們沒有去揭開天后的頭罩,因為他們也知道,這嬪妃縱使如此境地,也要 保留一份后宮的尊嚴。 而對天后來說這自然又是一種別樣的刺激,嬌羞的容貌一直是自己自信的來 源之一,另外的部分是蓋世無雙的武藝和那顆七竅玲瓏心,可現在,全都沒有了。 黑乎乎的頭套帶走的不僅僅是天后順暢呼吸的權力,仿佛也帶走了她的大半 自信,如今被殘忍剝離下引以為傲的一切的天后,不禁在思考,我是誰? 腦海中響起一個可怕的聲音: 「……是那種最風sao,最下賤的性奴……」 「……現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兒,而是主人的貼身奴隸媚柳兒……」 熟悉,深邃,充滿著誘惑的意味,這不正是自己的聲音么? 「嗚嗚嗚嗚?。。?!」 隨著賈霍的一記鞭打,天后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她的蜜水止不住地 從xiaoxue深處澎湃激射,嘩啦啦淋濕了身下的橫木一大截,正沿著橫木側面淅淅瀝 瀝地滴落在地上。 「哦……看來這人已經是被調教過了的呢……」 賈霍將鞭子遞給了海天闊,海天闊此時還能說什么呢? 「啪」的一聲,天后的胸部泛起一道紅印。 「嗚嗚嗚嗚嗚?。。。。?!」 她不斷掙扎扭動著身體,可是高潮過后敏感而脆弱的身體傳來的只有陣陣疼 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尖銳的橫木上,那橫木雖然已經被自己的yin水打濕,不再 似一開始那么粗糙,但是這也讓它又深入自己的xiaoxue幾毫……、 她搖晃著螓首,不住哀嚎。 悲憤,羞慚,又帶著愉悅的呻吟響徹了整個囚天牢。 最后的最后,兩人精疲力盡地枕著全身上下遍布蠟滴和繩索捆綁痕跡的嬌喘 美軀沉沉睡去,當然,他們避開了還在繼續涓涓流著渾濁濕滑jingye的xiaoxue和后庭 就是了。 一覺醒來,兩人對著空蕩蕩的囚牢默然不語。 片刻之后。 「啊,死老天,又見面了!」 賈霍一襲麻衣,興奮地對著天空大喊,而他身邊的海天闊則是四處觀望了一 番,又垂下了頭。 賈霍的那些酒rou朋友消失的快速而安靜,他也從未抱有過什么希望,但是海 天闊的朋友都是有著同樣苦讀圣賢教誨,并約好入朝一展抱負、志同道合的才子 學士啊。 圣賢說過要接引出獄的同輩么?好像沒有說過…… 「哎!何必在意那許多!」 賈霍一副坦然的樣子,「咱們兩兄弟也算是逃出這囚天牢的第一組,那 今后可是要載入史冊的,你的那些書呆子朋友也未必有你我這般威風!」 寒暄一過,兩人到了分別的時刻。 「哎,這京城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老弟,怎么樣,跟著哥哥走吧,雖然現在 我一文不值,連套像樣的衣服也沒有,但是我保證,不出十年,我還會回來的!」 賈霍自信的一笑,「那時候,你會聽到一個 叫做霍三爺的名字,這個名字將 在京城呼風喚雨……」 「道不同,不相為謀,賈兄保重?!?/br> 海天闊一拱手,向著京城繁華街道走去。賈霍看了一陣子,默默罵了一句呆 貨,也轉身向著城門口跑了。 不到五年,京城最大的地下娼妓館中,身著錦衣的一位富豪端坐在房間中, 那張四四方方的臉上帶著一股剛正不阿的氣勢。 他是這里的主人霍三爺,今天,他要去享用一個名叫「媚柳兒」的名妓。 而那海天闊,哦,很快我們就會再次遇見他。 (其實也未必,還沒想好要不要他出場)…………………… 御書房中,清洗干凈身子的天后披著一件潔白的錦緞坐在龍椅上批改著昨日 的奏章折文,暗聞天那消瘦的身影正在往外慢慢蹭出。 「等一下?!?/br> 天后還是那副冷冰冰的威嚴氣勢,她頭也不抬地喊住了暗聞天。 「呼——陛下有何吩咐?!?/br> 暗聞天轉身一拜,一陣清風拂過,他覺得自己臉上軟軟的,濕濕的,還有些 淡淡的桂花香。 他伸手摸摸臉,又抬頭張望一圈,天后還是坐在那龍椅上,只不過也抬起頭 看著自己。 「滾吧?!?/br>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