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書迷正在閱讀:你不是說她年紀大,不得寵嗎、重生神醫掉馬甲、拒絕女主後,我和喪屍再一起了?!、[bg]拯救白月光受、漂亮的異類、誰是白月光(1v2)、銀杏落下的那一刻、拯救mob文女主計劃(np)、螢火之春
夏雨心中不屑,都涉及到男女了,還超越男女之情,難不成得一個女子一個太監嗎?主子真是傻了或者瘋了。 “主兒聰慧,奴才愚笨,自然不懂這些,主兒不妨教教奴才?!?/br> 青櫻用手遮著臉,她帶著一絲驕傲和一絲嬌羞說道:“這種事,女兒家聽不得聽不得?!?/br> 夏雨心想,主子也知道聽不得啊,那你還說超越男女之情,最終夏雨還是按捺住了自已懟主子的情緒,只說: “主兒,早些安置吧,明兒還要接著趕路?!?/br> 青櫻聞言笑著閉上眼睛,看著睡夢中仍然在嘟著嘴的主子,夏雨望向黑夜沉沉的窗外,大有山雨欲來的趨勢,主子能安心睡著,她可不能,夏雨起身,往小凌子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小凌子,正摸著主子送的鞋墊浮想聯翩,突然,外面一道閃電,小凌子望向門口,只見夏雨瞪著眼睛,神情嚴肅地站在門口,嚇得小凌子立馬把手中的鞋墊扔到一邊。 夏雨進來,低頭拾起來地上的鞋墊,她彎腰看著凌云徹:“我只不過來看看你,你怎么嚇成這樣?!?/br> 小凌子顫顫巍巍地看著她說:“我不是害怕你,我是害怕閃電,你不要誤會?!?/br> 夏雨不聽小凌子的解釋,只是端詳著繡著鷹騰云霄的鞋墊,就是主子繡的那個,背后的紐扣結都如出一轍。 果然,主子還是把這鞋墊子送出去了,真是不知死活啊,夏雨把鞋墊收入懷中,抬頭凝視著眼前斷了腿的小凌子。 “這鞋墊子我拿走了,反正你的腿瘸了,暫時也穿不上鞋墊子,若是讓我知道你告訴了主子,我就把你另一條腿也給打斷,你知道的,我能做出來?!?/br> 說完,夏雨走了出去,此時,外面響起來轟隆隆的雷聲,仿佛在譴責凌云徹和青櫻的一切。 凌云徹看著夏雨遠去的身影,他分不出來夏雨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夏雨會扇他嘴巴子,也會在他斷腿的時候把他抬到屋里,夏雨會給他治斷腿的藥,也會威脅要把自已另一條腿給打斷。 凌云徹又想到主子,他想起了當年在延禧宮當護衛,嫻常在幽禁的時候,問了自已的名字,從此那一句句“凌云徹~”就成了自已揮之不去的魔咒。 主子確實每次對他的關心都讓他如沐春風,可是主子好像從來沒給過他什么有用的東西。 比如說他斷了腿,主子送的卻是鞋墊子,上次他受了鞭刑,主子送的卻是洗澡用的無患子,看似對他有情,卻對他什么幫助都沒有。 到底誰才是好人,誰才是壞人,自已又為什么甘愿為了主子,從侍衛成為閹人,從閹人成為了廢人。 凌云徹核桃大的腦子里想不了這么多,于是他停止了思考。 第150章 永璂的天賦 木蘭秋狝的大軍回京之際,汪芙芷被封為惇嬪的消息一石頭掀起千層浪,縱然瑯華早就在給太后的問安信中提及過此事,但嬿婉仍舊擔心地帶著璟妧,第一個來到了長春宮。 “娘娘,臣妾聽說惇嬪被賜居了翊坤宮,皇上很寵愛她,您沒有難過吧,您不要放在心上,皇上只是一時興起?!?/br> 瑯華抱過可愛的璟妧,讓嬿婉趕緊坐下,她笑著湊近嬿婉,悄悄告訴她:“惇嬪也算是半個咱們的人,不用擔心,她是個拎得清的?!?/br> 嬿婉點點頭,她似乎明白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惇嬪是皇后娘娘請過來牽制嫻常在,給嫻常在找不痛快的,這樣以后后宮是不是就可以安寧了。 嬿婉放下心來,陪著皇后娘娘逗璟妧玩,現在永壽宮分工非常完美,穎嬪有精力擅長騎射帶永琰,嬿婉帶著還小的璟妧,因此兩個人都不算太累,這些日子永琰隨行木蘭圍場,嬿婉倒是和慶嬪、玫嬪關系更近了。 玫嬪和慶嬪養著一對親兄妹,而慶嬪和嬿婉都養女兒,三個人聚在一起,總有許多話說,時間一長,舒妃和豫嬪也帶著永瑞過來了,大家一起其樂融融的帶了幾個月孩子。 也就是在這幾個月,舒妃意歡無意之間發現了永璂的天賦。 舒妃趁著皇上木蘭秋狝之時,自請留在京城,整理前面三年皇上做的三千多首御詩,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皇上寫詩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只要有了詩興就得來一首,以至于豫嬪說,可能舒妃整理完手頭的這三千多首,皇上又能再寫三千首了。 而且皇上的詩,不僅多,還蓋滿了皇上各式各樣的印章,豫嬪不禁想打嬿婉的手掌心,干嘛給皇上做那么多印章,把意歡都累壞了。 但舒妃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皇上的詩已經寫的很爛了,自已再不好好幫他整理,傳出去多丟人啊,為了皇家的聲譽,她勇于承擔重任。 而且她不僅要抄,她還幫皇上挑里面多余的字,把那些不好的偷偷地都刪了去,這也算是一種二度創作了。 意歡在桌子周圍點上了幾盞蠟燭,借著明亮的燭光,去分辯皇上重重疊疊的章印下到底寫了什么東西,越看意歡越皺眉,這樣看下去實在太耗費精力了,而且皇上的詩,起的題目實在是太長了,意歡總是忘記是哪一年哪個節日為了誰而寫的。 一旁跟著豫嬪練馬鞭練累了的永璂和永瑞,也來到了意歡身邊看她抄詩,意歡看著永瑞和永璂,要是這兩個能幫自已抄詩就好了。 永璂和永瑞拿起皇阿瑪的一首詩看,永瑞跟著額娘學詩,一眼就覺得這詩不如他學的李太白的《靜夜思》好,于是他搖搖頭,準備把這詩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