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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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吧?!?/br> 楚管家心中難掩詫異,才三個月沒見到五小姐,五小姐整個人看著不一樣了。 皮膚白了不少,頭發也黑亮扎著,一身粉色的長衣長褲,十分合身。五官更是比所有少爺小姐看著更出眾。 但最讓他震驚的是,楚天歌周身的氣場若隱若現,給人一種不太好惹的感覺。 楚管家沒說什么,恭敬的帶著楚五小姐前往前廳。 前廳。 楚天歌一腳踏進去時,突然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襲來。 楚天歌抬頭,便看到了首位上,一個身穿戎裝的四十來歲男人,大刀闊斧的坐在那。 他眼神銳利的盯著楚天歌,臉色嚴肅冰冷,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左下首位上,柳若芙和楚月嬌都幸災樂禍的看向了楚天歌。 楚月嬌的手上,還故意綁著繃帶。 她心里激動的想跳起來,她和母親添油加醋的說了楚天歌最近攪的事后,還抬起手,說楚天歌把她手折斷了。 父親看到她手上的繃帶,當時就氣得震碎了桌子。 去祖母院子里,看到眼歪嘴斜的何翠花,更是差點氣得把墻都踢出一個洞來。 可想而知,楚天歌的下場,將會有多慘。 右下首位,楚天靈一襲白紗長裙,事不關己的臉色淡淡地坐著,連一個余光都沒給楚天歌。 楚天歌感覺到這實質的威壓時,眼神一凜,便大步跨著小短腿,一點不虛的走上前。 緊接著,她在所有人的詫異目光下,一把跳上了凳子坐好。 就像個天真小兒,完全不知道自己闖了什么可怕的大禍,即將要面對什么。 楚月嬌心里狂罵她卑鄙,這時候倒演起三歲無知小兒來了,當初出手的時候,可比誰都要老成! 楚戰仁眼神一變,楚天歌以前每次看到自己釋放威壓時,不是害怕的躲在柱子后面,就是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在他面前,動一下都不敢。 他當初收到柳若芙的信時,不太信楚天歌能傷了楚月嬌。 即使回來親眼看到母親中風,心里也疑惑,是不是柳若芙故意把母親中風的事,說成是楚天歌害的。 如今,看到楚天歌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楚戰仁心里有些不滿。 他倏地冷哼一聲: “天歌,為父回來,你連問候一聲,都不知道嗎?身為將軍府的嫡小姐,禮儀都學哪里去了?!” 楚天歌轉頭,斜眼看著冠冕堂皇對他說教的楚戰仁。 掃了一下對方的面相,是唯利是圖的小人面相,卻陰差陽錯積了些功德,所以直到中年都能平步青云,心想事成。但功德耗盡,形勢就會急轉而下,該有的報應一點不落,老年孤苦伶仃,只能在泥潭里無力掙扎。 楚天歌純凈無垢的大眼睛,幽幽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冷嘲出聲: “禮儀是什么東西?我有沒有學過,你心里不清楚?!” 她一開口,楚戰仁臉色就徹底變了,這語氣,這態度,簡直目無尊長! “放肆!你以為這是在和誰說話呢?!” 楚戰仁這才發現,楚天歌的變化太大了,一開口就這般放肆,他突然有些相信,或許自己妻女在信中說的那些事,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柳若芙讓下人磋磨我,楚月嬌叫我小野種,還讓我吃豬食,睡豬圈。楚天靈整日想吸干我的血,所以她們是誰,我都記得!你是誰,我暫時還真不知道!” 柳若芙和楚月嬌三人,臉色全都變了,楚天靈蹙眉,十分不滿的瞪了一眼楚天歌。 柳若芙委屈不已的看向楚戰仁: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柔弱模樣,可憐兮兮的用帕子擦眼角。 楚月嬌氣得站起來指著楚天歌辯解: “父親,你看看五meimei多會說謊。我手都被她打折了,怎么可能喂她豬食,不信您可以問府里的下人!” “楚月嬌,把你裝骨折的手收回去,這話可信度還高一點?!?/br> 楚天歌涼涼的聲音傳來。 楚月嬌一看自己伸出來的手,正是綁了繃帶的那只。 楚月嬌趕緊縮回手,“哎喲哎喲”的裝疼。 演技浮夸到柳若芙都沒眼看,她怎么就生了個這么蠢的女兒! 要是楚月嬌能有楚天靈一半沉穩,她做夢都能笑出來了。 楚戰仁這會兒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天靈鄙夷了瞥了一眼楚月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白癡。 要不是父親方才已經保證,等會兒會讓楚天歌乖乖放血給她喝,她都懶得露臉。 她對楚天歌義正言辭的開口: “五meimei,你為何變得如此尖酸刻??!面對父親如此忤逆不孝,我們都是你的長輩,管教你是義務,你非但不領情,還倒打一耙,真是讓人寒心!就說你給我的血這事,是你自己親自點頭的,這個你能否認嗎?如今心里有責怪起我了?” 她這話讓楚月嬌再次理直氣壯起來,蹦跶道: “就是啊,我們是你母親和嫡姐,只是小小的管教你一下,你就心生怨恨,在父親面前污蔑我們,你的心胸也太狹隘了!父親,你要是再不嚴厲管教五meimei,她以后肯定會更無法無天?!?/br> “哈哈哈,真是有趣啊?!?/br> 楚天歌清脆的奶音,笑得尤其嘲諷: “你們睜大自己的狗眼看清楚,我現在才幾歲,你們就能利用我的善良,哄騙我的血!這一喝,就是半年之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