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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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子臉色一變: “這,這些血靈燕窩和珍饈靈魚一碗價值上萬金幣。是,是夫人和小姐吃的?!?/br> 這話很明顯是在警告楚天歌。 這些食物她敢肖想,柳若芙和楚月嬌絕對饒不了她。 楚天歌心中一冷,柳若芙整日吃上萬金幣一萬的靈血燕窩,說府里開銷大,生活拮據。給他們兄妹每月最多一個銀幣的月銀,還縱容下人搶走! 她這幾年就沒吃過好的,明明三歲半了,還不到一米高,正需要那些靈物補! 楚天歌勾唇一個冷笑,可配上那張稚嫩的臉,顯得十分丑萌。 “怎么,柳若芙一個妾能吃的東西,本小姐身為嫡女,卻吃不得?!” 廚房里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五小姐怎么敢稱夫人是妾! 這是夫人被抬正后,最忌諱聽到的話! 一個婆子眼珠子一轉,故意不情不愿的端給她。 楚天歌哪看不出婆子的算計,一點不懼。 不客氣的將這些有助修煉的靈食,一股腦全喝了。 期間還讓人送了一份給楚風河。 楚風河看到一桌美味佳肴時,還差點以為是下人整他,可餓慘了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吃了。 廚房里,等楚天歌邁著小外八呆萌的出府后,婆子才露出一個冷笑。 隨即立刻跑到金月院去了。 金月院。 砰! 柳若芙臉色鐵青的將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你再說一遍,五小姐說我什么?!” 那婆子縮了縮脖子,添油加醋道: “她、她說您只是一個妾,根本不配吃血靈燕窩和珍饈靈魚,還、還說以后每日都要給她準備燕窩和靈魚靈米……” “豈有此理!”楚月嬌氣得一個倒仰: “連母親都舍不得每日吃血靈燕窩,那小賤種還想每日吃!她還敢說母親是妾,她才是小野種!楚天歌現在在哪里,敢吃了我最愛的珍稀靈魚,我要把她活撕了!” 婆子連忙搖搖頭: “五小姐臨走前問了出府的路,應是出府去了?!?/br> 柳若芙表情一變,緊咬銀牙: “五小姐當真越發無法無天了!等她回府,讓她立即來我院里!” 第七章 :你要是眼瘸耳背,就換其他人來接待 玄日城處在玄日國比較偏僻之地,來往的客商不多,不過還算挺繁華。 楚天歌不知道柳若芙母女等著她回去算賬。 吃飽喝足的她,神清氣爽,全身有力。 不過一把脈,身體依舊嚴重營養不良,毒素蝕體,再不好好治療,把身體補回來,興許哪天就夭折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自己和楚風河的身體。 她記憶中,并沒有多少府外的記憶,只能邊走邊問路。 同濟丹藥行門口,人來人往,生意繁榮。 楚天歌負手拿著一個銀幣,努力仰著脖子,確認那五個繁體字,正是路人說的藥草最全的藥鋪。 她這才邁步要悠哉的走進去,一抬腿…… 門檻有點高,只能踮起腳尖,努力抬高小短腿撅起屁|股跨進去。 楚天歌進去后,精準的找到藥鋪的管事,聲音嫩亮的開口: “麻煩問一下,這里可有靈淺草、百慧根、消傷葉、千葉紅……” “??!你這個小乞丐什么時候偷跑進來的,趕緊滾趕緊滾!” 那三十來歲的一字胡管事,一低頭,看到衣裳襤褸,渾身臟污的楚天歌,立刻一臉嫌棄的驅趕。 買藥的一些少爺小姐,這才發現蘿卜頭似的楚天歌。 他們當即捂住鼻子,一臉厭惡的后退幾步。 生怕楚天歌弄臟了自己的袍子或裙子。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異樣目光,楚天歌十分無語。 雖然她衣服洗到發白,還有補丁,但昨晚她可是洗了澡,換過衣服的。 “有些人眼睛太瘸最好趁早去治!” 楚天歌一雙圓溜溜的漆黑眼眸,冷漠的掃了一圈眾人。 即使她才三歲半,氣場卻十足: “本小姐是來買藥草的,這位管事,你要是眼瘸耳背,就換其它人來接待本小姐!” “喲,這不是楚府的五小姐楚天歌嗎?你一個小廢物想來買什么藥草,你有錢嗎你!一株靈淺草可要一百金幣!” 突然,一聲帶著nongnong嘲諷的聲音,從二樓倚欄處傳來。 一個十三四歲的肥胖少年諷笑開口。 其它人詫異的低頭看向楚天歌,沒想到這小乞丐,會是五大世家之一楚府的嫡小姐! 楚天歌抬頭一看,是一個十三四歲的肥胖少年。 她看清少年腰間掛的玉佩后,臉色立刻變得無比憤怒。 這個肥胖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楚月嬌的表哥,柳長俊。 他每次一來楚家,就愛欺負她和楚風河,甚至讓楚風河跪地上,給他當馬騎。 但楚天歌憤怒的不僅僅是這個,而是她查看原主記憶發現。 原主兩年前被人半夜擄走時,瞥到一塊白色玉佩,正是眼前柳長俊所戴。 原主當時才一歲半,就算看到,也記不住。 楚天歌卻一下明白,柳長俊就是打斷楚風河的腿,廢掉他丹田經脈的罪魁禍首。 楚天歌看著洋洋得意的柳長俊,突然冷笑一聲: “柳長俊,果然只有你知道你姑姑柳若芙為人有多惡毒,我身為楚府嫡女,平日穿的連下人都不如,還給我吃剩菜剩飯。的確身上一個銅板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