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頂了進去(h)
窗外月色肅靜,室內卻暖色生香。 他虎口握住一只胸乳,摩挲搖晃著,舔咬上去,像護食的小獸,卻也嬌蠻許多。 畢竟只知道吃奶的畜生,哪里會像他這樣邊舔邊賣乖? “師姐,有我送你回來,是不是比用玉嬿令來得方便。那法陣雖可日行千里,我卻是知道你容易犯暈,我乖不乖?” 他蹭了蹭她的臉頰,少年人有些硬直的黑發令她脖頸癢癢的。 禾梧只想嘆氣。 若是沒有薛引,她一個人御劍飛行走奇路怕是來得更快。他來了,反而兩人得身子緊貼,腰還得被他一路邊摸邊驚嘆:“師姐,你才離開幾日,怎么又瘦了?” 禾梧不溺于情事,奈何薛引開葷不久,正是狂熱的時候。 “師姐,我好想你?!毖σ皇钟惨c她十指交叉,人已經一路吻到她小腹。 她穿衣規矩,寢衣末端繁瑣的繩扣被他靈活的舌頭和小尖牙咬開,舌頭撥弄的瞬間,難能壓抑的低吟從禾梧喉間溢出,她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青年人身體溫熱,舌頭像是片厚而韌的花瓣,殷切地同她yinchun接吻。她出水很慢,因此稍流出一點,便被珍惜地喝掉。 “唔……哈啊……” 薛引笑了,“師姐,捂什么眼睛呀。我找的很快吧,我舔的好不好?” 禾梧無奈,只好道:“好?!?/br> 薛引覺得師姐真是有意思。 若他問師姐“我好不好”,怕是能獲得一句生冷得如同見面的回答“你好”。但加上點情趣的話在里頭,師姐就只會回答他想聽到的了。 薛引覺得這算是個冷笑話,埋在禾梧頸窩里笑了好一會兒。 禾梧不明所以,但念及薛引兩日間都在為她東奔西走,也不好趕人。 等他笑夠了,又吻了好幾下,嘴里師姐個不停,三下五除二兩人也算是赤裸相見了。 關于師姐這個稱呼,也是獨一份的。 嬿宗組織不比純然正道,架構自然也叛逆乖張。 宗主以下,只有代表貪歡、癡夢、醉情、蝕骨的四名長老有著實權,分別擁有掌管秘典、研制術法、調制情藥和刑罰懲戒的權利。 除此以外,不論種族性別,不分先來后到輩分高低,只論實力。 也就意味著,嬿宗沒有師兄弟姐妹的前后輩關系。 一方面,外界會因嬿宗弟子曖昧成串的身份難以辨認他們身邊站著的究竟是同門還是采補的鼎爐。 另一方面,只要足夠強,哪怕是殺了所謂的師兄師姐也是渾然無所顧忌的。 而薛引,就是嬿宗上下,唯一會把“師姐”掛在嘴邊的人。 - 香氣撩人,禾梧的雙眼在這樣的暖夜里反而越加清明。 在薛引將她雙腿分開到足以勾住他韌而有力的腰時,她道:“薛引,我白日去見宗主時,你是不是下山了?!?/br> 薛引若無其事地握住她一只腳踝,輕輕摩挲,腰腹用力,兩人下半身緊緊貼合,有細微的水聲,他理所應當:“是啊,我去給師姐買支簪子?!?/br> 禾梧雙手掙扎想坐起身來,薛引卻偏不讓,更深地欺過來,性器頂在蒂珠處,禾梧手一軟,只手臂撐起來,她眼尾泛紅,胸膛起伏,怒喝:“簪子呢?” 薛引仍是帶笑,背對窗外一彎殘月的他,笑也帶上冷意。 “師姐,簪子插進江家人的腦袋里了,師弟明天帶你親自去,挑一百只更好看的!” 他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