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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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嬋抿了抿唇,道:“你的手在何處?” 江秋洵的右手,不知何時已貼住了她的左腰,燙燙的溫度正從她的掌心傳來腰間。 林嬋知道,那里是腰帶的結。只需輕輕一拉,就能除去外衫。 江秋洵喊冤道:“人家還什么都沒做?!?/br> 江秋洵很有分寸,沒有直接拉開腰帶;卻也很沒有分寸,步步緊逼。 林嬋輕聲道:“還未成親,不可如此……” 在江秋洵的耳中,林嬋拒絕的聲音就像無力反抗的小鹿一樣清冽香甜。簡直是引人犯罪。 可惜江秋洵一向尊重她,從不在她面前展露武功,認定了自個兒就是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并沒有強行拉開腰帶,而是軟語相求:“就一次嘛,好不好?我保證只是搓背,不輕薄于你?!?/br> 聽聽這話,像極了浪蕩子的調戲之語。 在江秋洵這個現代人的眼中,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和坦誠相見有多大區別?她還沒開竅的時候沒少和閨蜜在學校的澡堂子里相互搓背,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江秋洵腦海想象了一下林嬋不著寸縷的畫面,忽覺鼻頭一熱,連忙運功止住,才沒有血灑當場丟人到家。 只是林嬋言語溫和但態度堅定,不論她如何懇求,都搖頭拒絕。 江秋洵就像一只沒偷到腥的饞貓,懨懨地:“噫?!?/br> 直到她把林嬋送到耳房門口的時候,仍不死心地追問著:“真不要我幫忙?我還可以幫你換帶子……” “阿洵!” 林嬋罕見地抬高了音量。 江秋洵這才發覺自己太過得意忘形。對于古代女子來說,大姨媽的事兒是不能掛在嘴上的,用這個開玩笑類似于羞辱。哪怕林嬋心胸寬廣異于常人,也不可能任由她這般胡說八道。 江秋洵連忙道:“我錯了我錯了。我是說,新換的帶子不是銀杏做的,是我縫的,你不要介意?!?/br> 林嬋偏頭向一邊,不語。 江秋洵看她真不高興了,心虛道:“我年幼時和同窗玩笑,口無遮攔慣了,積習難改,以后一定注意?!?/br> 林嬋蹙眉道:“以此事玩笑?” 江秋洵涂著粉紫色的指甲輕輕刮了刮自己的下巴,老老實實道:“是啊,還不止呢?!?/br> 她雖然暫時沒有機會對林嬋坦白兩世為人的秘密,可卻也不想對她撒謊。想要在她面前真誠用心,展示真實的自己,包括前世的自己。 江秋洵作死道:“我十幾歲念書的時候,和三個同窗同住一屋,因晨課太早,又只有一個廁、耳房,我們擠在一起,刷牙、洗臉、小解都互不避諱,沒事摸胸摸屁股比比大小都——” “江秋洵!”林嬋連名帶姓地呵斥她,掩飾不住咬牙切齒的聲音。 江秋洵被林嬋的怒氣嚇得后退了兩步,堂堂宗師高手,腿都有些發軟,差點勾在鼓凳上摔一跤。 重逢以來,涵養極好,從來不曾像普通人那樣發脾氣的林嬋,第一次怒形于色,比當年她說要離開的時候還要更生氣。 能把林嬋氣得惱羞成怒……也只有江秋洵有這能耐了。 林嬋深吸一口氣,道:“等晚些,你再與我詳說,你和同窗玩樂之舊事?!?/br> 江秋洵咽了咽口水,夾子音都有些發抖:“啊,那么,久了,人家都,那個忘記了……” 林嬋道:“旁的勿論,只需將你言及之事,再詳而論之即可?!?/br> 林嬋給了她一個輕柔的微笑,轉身進了耳房。 “哐?!?/br> 房門不輕不重地打在門框上,像是打在江秋洵心上,嚇得她一抖。 江秋洵情不自禁喃喃道:“阿嬋生氣好可怕?!?/br> 她摸了摸心臟,又捧住了自己臉,道:“可她生氣的樣子也好讓人心動啊?!?/br> 聽力極好的林嬋:“……” 原本冷著臉的林嬋失笑,繼而嘆氣一聲,無奈地捂住了微紅的臉。 訓這只狐貍,可比調.教五個徒弟難多了。 雖令人心生歡喜,卻也為難。 難在何處? ——情難自禁。 第86章 …… 林嬋沐浴時, 江秋洵走出房來到屋檐外。 她看了一眼林嬋沐浴的耳房,垂眸掩去眼中的纏綿,轉頭望向庭院。 屋檐下的兩個燈籠還亮著, 她借著燭光,朝著那叢小竹林走去。 一株翠竹和一座假山之間,有一個倒扣的竹筒。竹筒被周圍灰色枯葉掩埋,顯得毫不起眼。 她踩住竹筒邊緣,使了個巧勁兒, 腳跟向后發力, 腳尖一挑,就把竹筒勾在了腳背上,再輕輕抖了抖腳背, 讓竹筒落在旁邊枯葉中。 原本被竹筒遮住的地方, 露出兩寸長的金屬手柄。 江秋洵握住, 緩緩從土中抽出一柄通體黝黑的鋒利長劍。 這是她在布置庭院的時候,讓李秦埋下的“陣眼”。 雖不是寶劍,也是一柄上好的劍。 她拿著這柄劍,站在竹林邊的空地上,側頭看向西邊的院墻。 在她轉頭的那一瞬間,一個須發花白、仙風道骨的老道士正好飛躍而來, 落在墻頭。 老道也嚇了一跳。 他輕功高絕, 眼看著夜幕深沉, 這才穿過西邊住滿侍從的院落過來, 竟無一人察覺。他在深夜隨意飛縱, 昭顯武功, 猶如在自家后院,毫不掩飾。 直到停在墻頂, 要落入院中時,卻見院落中,一襲紅衣的女子正手持長劍冷冷地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