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書迷正在閱讀:殿下搶人警告,建議自覺、狗血文女配O換攻了、韓少的寶貝盲妻、我是游戲資源商、心癮、我有喪尸輔助系統、純愛、她在合歡門一心練劍[np]、被包養后金主讓我當狗(1v1年下,高H)、鉆石(np)
柳氏去世之后,柳父被長房三房以及二房的叔叔們一起哄騙著想要騙光柳二的嫁妝,多虧了林嬋小小年紀聰慧沉穩,又有母親留下的忠仆護著,才保住了一些。 林家如此不要臉,為了錢什么都做得出來,可見暗地里和魔教勾結,加入陰陽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兒。 讀書人怎么了?哪個群體都有好有壞,讀書人壞起來心眼兒更多。 周氏道:“老族長這些年年歲漸大,已經不滿足于貪圖財富俗物,還想要延長壽命,乃至長生不老,因此才加入了陰陽門?!?/br> 林嬋道:“這應該是極為隱秘之事,你又如何得知?” 周氏道:“當年老族長病重,是一個山野的老道士治好了他,此事無人不知。之后那野道就成了老族長的???。我的丫鬟和老族長門房的孫子是相好,她告訴我說,有一次老道士喝醉了,說自己是陰陽門的門主?!?/br> 江秋洵挑挑眉。 陰陽門的門主。那不就是七星老怪鄧全么?她認識??! 老熟人呀這是。 他這人又壞又狠,偏偏還有著非凡的毅力。據說他練武的資質非常差,但對武學特別癡迷。 傳說佛門有一門功夫叫“灌頂”,可以讓人把內功傳給內力低微的人,憑空把一個不會功夫的凡夫俗子打造成武林高手。他聽說之后,立刻去南靈福寺出家。 南靈福寺是與北方皇家禪院北靈福寺齊名的寺廟,以佛法著稱,武學也很有名。鄧全在廚房里面當了十年火頭僧,任勞任怨。雖然底層僧侶都瞧不起他,但年月久了,他得到了周圍所有僧人的信任。 新朝建立,北靈福寺召開論經大會,寺廟中的許多高手北上,鄧全等的機會來了。他在寺廟的飯菜中下藥,一口氣藥倒了上下三百多個僧侶,綁了一位老和尚走了。 經過他十年的觀察,這個老和尚表面慈悲為懷,背地里卻最為貪生怕死。鄧全在山洞中用粗大的鎖鏈把老和尚四肢鎖了,讓老和尚把全身功力傳給自己,否則就一起淹死在這里。 老和尚功力雖不低,卻也沒達到宗師地步,且就算是宗師來了,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斷鄧全花了十年打造的鐵索。不管是弄斷鐵鏈,還是把鐵鏈從石壁中撬出來,都需要時間??涩F在最緊迫的也是時間。 洞頂開鑿了一條小溝,不知與何處溪水相連,源源不斷的流水,像小瀑布一樣從小溝中流淌下來。洞底是堅硬的石頭,四周也是石墻。洞中漸漸變得潮濕,積水越來越深,看情形只需一夜的工夫,就能填到一人高。 “要么傳功給我,我放你出去。要么咱們同歸于盡!” 老和尚倒是想把他一掌劈死,卻又怕他死了連累自己淹死,不得已之下,只好按照他的要求給他“灌頂”。 可傳聞南靈福寺掌握的“灌頂”,不過是“醍醐灌頂”這一類引導人思考頓悟的形容詞,何曾有過武學的“灌頂”? 鄧全為這事謀劃了十年,根本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詞,堅信這是南靈福寺的不傳之秘。 沒辦法,老和尚只能試著傳功給他。 但他內力低微,根本就容納不了內力,反而受了內傷。老和尚怕把他弄死了,轉而用內力為他療傷。 可鄧全還是不死心,反復七次讓老和尚給他“灌頂”內力,又七次被老和尚療傷,最后差點一命嗚呼,全靠老和尚內力綿長溫和才吊住了他的小命。 眼看確實無法灌頂,鄧全才把老和尚放了,且威脅他說,若是敢把有關他的事情泄露出去,就把老和尚偷吃酒rou的事也宣揚出去。 老和尚滿口答應。 然而鄧全走了之后,老和尚回到南靈福寺立刻去戒律院說明了一切。鄧全做的事也鬧得天下皆知。同時,老和尚偷吃酒rou的事兒也傳了出來。 鄧全為了躲避南靈福寺和正道中人的追捕,轉身就去一家小道觀繼續出家。這時候,在南靈福寺做了十年燒火工的鄧全筋骨打磨得扎實,經脈也比尋常人更強勁,竟然能修習內功了。 眾所周知,這本就是南靈福寺鍛煉小和尚們基礎的方式,可鄧全不這么想。鄧全認為那是因為老和尚“灌頂”給他的時候拓寬了經脈。 又過了十年,鄧全殺了道觀觀主,盜走了道觀的武功秘籍,投奔魔教,成了陰陽門弟子。 在陰陽門中,他的武功算中等偏下。但或許是在寺廟待那十年的養生效果好,也或許是他本身意志力超越常人,讓他的壽命超越常人。比他年紀大和與他同齡的教徒,一個個都仙逝了,只有他還精神奕奕。 幾十年的積累,哪怕他武學資質確實不佳,也靠著堅持成了魔教高手,最終靠長壽打敗了其他高層,繼承了陰陽門門主之位。 在江秋洵看來,習武本就是為了強身,常年習武鍛煉,只要別成天打打殺殺,壽命能比前世的普通人長很多。但大多數武林人都死在了江湖仇殺。鄧全能活得最久嗎,不過是因為他能忍,少與人生死相搏罷了。畢竟一個能在南靈福寺隱忍十年,又在道觀裝了十年的人,忍功必定非比尋常。 不過鄧全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比較迷信,且執拗。 這個門派為了掩蓋盜墓的痕跡,常年在黑夜中行走,且編造了許多神神叨叨的故事,久而久之,連他們自己都相信了,常年奉行各種鬼神之說,在民間搞出種種怪誕傳聞。 鄧全更是奇葩,會收集經血煉丹,常年服用,認為可以長壽。也不知道他的丹藥里都加了什么東西,居然還沒把自己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