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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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無論男女,都不自覺地看向她的手。 林嬋離得最近。 如果她現在沒有失明,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見,眼前人的手指纖細修長,皮膚白皙透著紅潤,粉色指甲圓潤,就像成熟的櫻桃,皮薄水嫩,令人心生憐惜。 江秋洵的指腹和虎口亦光滑無繭,一點兒也不像是身懷武藝之人的手,像極了養尊處優的世家貴女投壺耍劍、嬉戲玩樂的手。 江秋洵左手捏著被油皮紙包裹著的雜糧團子,右手翹著蘭花指掰下了綠豆大小的一塊碎末。 周圍人都不禁想著:這的確是一雙用來觀賞呵護的手。 若剛剛這句話是對著他們說的,他們定然不能讓那樣一雙手沾染任何污濁,他們寧可跪在那雙手的主人面前答應她任何要求。 在場眾人都悄悄望向了林嬋。 林嬋拿著自己的那一份干面餅,撕下一塊,還沒開始吃,就聽到了江秋洵的抱怨,于是停下了動作,道:“我記得馬車……”上有銀耳湯。 話未說完,便感到江秋洵的氣息靠近,手腕被溫暖的掌心握住,柔軟的雙唇含住了捏著一絲面餅的指尖,更有溫濕軟滑的舌尖舔過。 “阿嬋,你的干糧是什么做的?有點甜呢,分我一點好不好?” 江秋洵舔舐唇角的聲音和她輕快帶笑的嬌聲軟語一起傳進林嬋的耳中。 第18章 縱容 林嬋什么感覺旁人不知,更沒有看見江秋洵的小動作。他們只聽見了江秋洵的央求,那甜得膩人的聲音讓一旁圍觀的人忍不住心底為她焦急:東家快答應快答應! 唯有江秋洵帶著得逞的笑意望著林嬋。 江秋洵感覺到了她手指的那一絲顫抖,在自己舔舐食物的那一瞬間。 江秋洵也看到了她的神色,依舊沉靜如仙,沒有一絲破綻。 她沒有掙脫,任由江秋洵握著手腕,手指卻抬起,中指準確地在某人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江秋洵不動,笑得狡黠。 點這一下,是親昵的指責。 這就算是妥協了。妥協了江秋洵投喂的要求。 誰能抵擋得住江秋洵近在咫尺的撒嬌。 林嬋顯然也不能。 于是兩個人分食了面餅。確切地說是江秋洵纏著林嬋黏黏糊糊的把一頓修整變成了玩樂。 期間,她們還喝了同一個水囊。 因為出發前江秋洵說:“水囊太重了,掛在腰上好累哦,我放在馬車里了。阿嬋,我這么沒用,你會不會嫌棄我?” 林嬋道:“術業有專攻,你專心算學,別的自有旁人去做?!?/br> 于是江秋洵心安理得的水囊都不拿。 她在林嬋這里給自己爭取了幾乎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待遇。 一頓飯之后,江秋洵說要去旁邊找個地方方便一下。林昭節陪著她去,為她放哨。 李秦終于找到機會給主上匯報。 不過,他總覺得江秋洵臨走前看他的那一眼頗有深意,好似她故意掐著時間離開,給他稟報的機會……只是那一眼太過短暫,他懷疑自己看錯了。 “主上恕罪。這幾日,南北各堂口都陸續回了消息。但……江秋洵此人像是憑空而出,查不到任何過往訊息?!?/br> 李秦為林嬋執掌情報系統好幾年了,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 “屬下猜測,江姑娘的名字或許是假名,又讓諸位堂主以面貌身形尋找,還詢問了六扇門那邊是否有近日走失的世家姑娘。暫時還未有消息?!?/br> 林嬋微微側頭,道:“你看她穿著形色,像是世家姑娘?” 李秦站在一旁,低頭道:“是。據屬下所見,江姑娘肌膚勝雪,手上無繭,絕非民間百姓之家能養得出來。農家或是寒門子弟,便是再嬌慣女兒,也養不成江姑娘這般模樣。哪怕尋常地主豪紳之家,女兒家也要做針線、下廚房,只是不做重活罷了,手上決計沒有這般細嫩?!?/br> 林嬋靜默片刻,低聲道:“或許她之前用的是假名?” 李秦眨眨眼。 什么叫“之前用的是假名”? 難道不該是“她如今用的是假名”? 他以為是林嬋口誤,未放在心上,道:“若她使用假名,或者假身份,我們只要從她出現的地方開始反向追查,根據身形外貌、言談舉止,也一定能查到端倪。哪怕她來自偏遠之地,從不露面,只要來了中原,都一定會留下痕跡。之前我們追查桑邑,便是從他作案之地反向推演,查到他那幾日的衣著容貌,再行追蹤。易容術雖神奇,缺點也很顯著,花費時間太多,短時間內難以更換容貌——除非他敢露出真容?!?/br> 很明顯,他不敢。這種把保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決計不敢露出真容。就因為授業恩師知道他的真容,就想殺人滅口,逼得對方遠走海外,不敢回中原。又因江秋洵知道他的真容又比他功夫高,但凡江秋洵可能出現的地方他都躲得遠遠的。 李秦又道:“我雖不會易容,但對易容也知曉一二。善于易容之人,皮膚細看之下和常人有許多不同。膚色不會紅潤,而會顯得蒼白,此為其一;面容和脖頸會變得粗糙,此為其二;若長久易容,又沒有秘制的易容藥物養顏,還有可能會長面瘡、肌膚潰爛。但江姑娘肌膚平滑光澤,連胭脂水粉都用不上,不像是善于易容之人。再者,主上也知道的,江姑娘善于言辭,歇不住話,一點兒也不像行于暗中見不得人的鼠輩,更像是一個接受過內宅教誨、備受呵護的貴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