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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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北苑,江秋洵現去了李秦的所在,盜走了他的佩劍。 白天她就發現了,林嬋這些護衛,就屬李秦的佩劍最好。那些鏢局人的佩劍都全不如他。 李秦剛剛睡下,習武之人警覺性高,劍不離身。然而江秋洵隔空彈了一顆小石子兒,以內力輕輕打在他的睡xue上,幾息之后,便聽得呼嚕震天響。 江秋洵得了劍,展開輕功,直接去了最大的福滿酒樓。 江秋洵找人,和捕快們廣撒網不一樣,不需排查,第一件事就是在酒樓后院馬廄之中尋找,桑邑白天牽的棗紅馬赫然在列。 江秋洵從柴房中把喂馬的小二從睡夢中叫醒,指著額頭有白色滴水紋的棗紅馬,溫和地問道:“騎這匹馬的客人住在哪兒?” 小二雙腿抖如糠篩,眼神看著脖子上反射著月光的劍刃,哭道:“大俠饒命……” 江秋洵安慰道:“別哭,讓別人聽到了,我就要殺人滅口了呢?!?/br> 小二的眼淚立刻憋了回去。 江秋洵道:“現在告訴我,那匹馬的主人住在哪一間客房?” 小二道:“在在在天字三號房?!?/br> 江秋洵點頭:“好,如果你撒謊,我就把你的腦袋放在天字三號房?!?/br> 小二:“不不不敢……” 江秋洵弄暈了他,把他丟回柴房。 天字三號房在三樓最里面,房中堆了許多折扇、衣服、首飾等玩物。 但沒有人。 被子沒打開過。床鋪上沒有人睡過的痕跡。 在喝酒? 還是在外作案? 江秋洵心中不安,立刻返回北苑。 還未到北苑,忽聞城東傳來喧嘩之聲。 此刻已是丑時,夜深人靜,是以東邊的喧嘩聲雖遠,也能聽得見。 江秋洵正從一座三層小樓的屋頂飛躍疾行,瞇著眼睛朝那邊看了一眼,腳下未停。很快就回了北苑。 北苑在黑夜之中透著安詳與寧靜。 守衛和值夜的仆役各安其職。 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常。 江秋洵心放下了一半。 她隱匿身形,向后院而去。她輕功卓絕、身如月影,一路疾行,如閑庭信步,竟無一人察覺。 一直到了后院,剛要進去查看,卻停住了。 看了看手里的劍,總覺得這樣進去有幾分心虛。 要不還是先把劍還回去再來? 她還沒走到這院子就知道桑邑沒來過,可沒有再看一眼怎么也無法徹底放心。 于是更加放輕了腳步,朝林嬋房間的窗戶方向走去。 第三步剛跨出去,忽覺殺氣乍現。 一柄長劍已近在咫尺,反射著月光的劍尖,自右下方直刺側頸。 劍出如龍! 好快的劍! 到了這時,如蜂翅般的輕微劍嘯聲才剛剛傳至耳畔。 江秋洵全身毛孔緊縮,汗毛都豎起來了。 只這一劍之威,江秋洵就明悟了—— 這是宗師級高手! 還是一位頂級宗師! 江秋洵提氣后仰,緊握劍鞘的左手輕輕一震,劍刃便如活物一般從劍鞘中彈射而出。 江秋洵在空中鷂子翻身、右手接劍,順勢橫檔,穩穩接住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劍。 兩劍相接,內力激蕩,平地起風,小小的院落頓時飛沙走石。 江秋洵又與那人換了一招,借機拉開距離之后,才看清對面之人。 是一個女子。 她戴著斗笠,穿著黑色緊身衣,婷娉軼眾,收劍在背。氣度卓然。 江秋洵心中冷笑,正要呵斥,卻又咽了回去。 旁邊就是阿嬋的臥房,隱約傳來的呼吸聲輕微平穩,應該已經睡著了。 不能吵醒她。 江秋洵看著對面執劍的女子,下巴朝墻外抬了抬,眼神挑釁。接著腳尖點地、縱身飛躍,越墻而出。 她一動,那女子毫不遲疑,緊隨其后。 第10章 她是誰 一路上,江秋洵一言不發,閉口不言。 她在江湖上應該“死”了,決不能現跡江湖。 這里是南方的繁州城,是南方重城之一,南來北往之人眾多,消息也傳得快。雖然認識她的人不多,但不能保證在這里不會剛好遇上一個認得她聲音的人。 為保萬無一失,她干脆一個字都不說。 誒,如果她也能像桑邑那樣會變聲就好了,不至于如此束手束腳。 奇怪的是,對面那女劍客戴著斗笠,也同樣一言不發。 嗯? 此人也想隱藏身份? 出招謹慎但凌厲緊逼。其招式精妙、堂堂大氣,像是武林正派的路數。 也對。 南方邪派中的一流高手,大多和她認識或者和她交過手。這個陌生的女子,想來正該是名門正派之人。 江秋洵隱瞞身份,是因為自己身份見不得光,可對面的人若真是名門正派,為何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她又為何出現在林嬋的院子里? 是不速之客,還是林嬋請的護衛? 林嬋生意做得大,曾任棗城商會會長,又是赫赫有名的正泰商號的東家,花高價請個高手做護衛倒也不足為奇。 可若是窺探阿嬋的居心叵測之徒呢? 要不,還是殺了滅口算了? 二人均是輕功卓絕之輩,不多時,一前一后離開了北苑,從房頂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