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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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她“傷重”,只能委身咳咳投靠林嬋,所謂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合該以身相許——從賬房開始! 賬房是除了貼身侍女之外和東家見面最多的職位之一。 做不了暖床丫鬟,做個賬房也行。 見這兩人三兩句把事情定下來,昭節卻總覺得奇怪。 回艙房后,她問林嬋:“主上從前順手救了人,從不曾這樣把人留在身邊。還說若是救一個留一個,這些年救下的人早把北方的幾個莊子塞滿了。如今主上怎的為了那位江姑娘破例了呢?” 林嬋道:“她會算賬,正巧咱們缺賬房?!?/br> 昭節道:“主上又糊弄我。分明是說賬房之前,主上便已決定留她了?!?/br> 林嬋道:“怎么會?昭節你記錯了?!?/br> 昭節這耿直姑娘對著自家主人根本不懂得妥協,道:“沒有記錯,主上糊弄我?!?/br> 林嬋語氣帶著無奈,道:“江姑娘進退有度,禮儀周全,面對生死仍豁達風趣,這氣度,與之相結交,乃我之幸事?!?/br> “哦?!?/br> 昭節想不出哪里有問題,所以接受了自家主上的理由。 “可是,萬一她居心叵測……而且主上你的另一個身份……” “沒事。這個可以慢慢查。正所謂日久見人心,她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若有異心,藏不住?!?/br> “哦……” 總還是覺得哪里不對。 她回去找和她一樣知道主上身份的康白說了自己的疑惑,道:“你比我聰明,你說,主上為何這次與往日不同?” 康白想了想,道:“這位江姑娘雖然說話有點胡鬧不著調,但看氣度修養、待人說話,絕非尋常人,主上一向知人善用,對她另眼相看也是情理之事?!?/br> 昭節狐疑:“真的?” 康白點頭:“在下認為是這樣?!?/br> 這兩個林嬋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自己主人在想什么,江秋洵自然更不知道。 她正式領了賬房的職,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便和林嬋說了,幫著昭節理賬。 …… 林嬋在北方經營多年,如今決意南下治療眼睛,從此在錦城定居,不再回去了。但商號旗下這么大的產業,不可能一股腦兒丟在北方當甩手掌柜了。 她既未婚配也無子女,偌大的產業便想留一部分給徒弟經營,其余的典賣了去南方經營。 但—— 大徒兒伍子凡,出生世家,有自己的產業需要打理,且須管理門派,分身乏術; 二徒弟林玉燕是個戰斗狂人,為人豪爽,又愛與人賭斗,讓她打理商號沒幾天就能全送給狐朋狗友,或者售賣了; 三徒弟柯遙是個戀愛腦,一早回老家成親去了,天天花前月下; 四徒弟元沭性情忠厚,一心閉門練功,根本沒興趣統領商號勾心斗角。除非師父召喚,否則不會顯于人前。 老五……也就是昭節,是林嬋收的外門弟子,不算在正玄派門下。昭節忠心有余,不知變通,這輩子早就覺得跟隨主上做一輩子大管事,當賬房和大丫鬟就是她的職業規劃和人生樂趣,離開林嬋分分鐘社恐癌發作,別說繼承商號,讓她獨當一面都難。 這么一看,五個徒弟不是敗家子勝似敗家子,沒一個能為師父效勞。 于是林嬋只得將商號拆分,房產鋪子之類不動產留著,在北方出租,收益給幾個徒弟零花。其他的慢慢出手,找貨通南北的大商人置換了江南的產業。 此番南下之前,林嬋已經卸下商會會長的職務,又把北方的買賣處置得差不多了,派了商號的心腹先一步來南方置產,同時為南方的生意開張做準備。 只是她名下產業眾多,這一段時間錢財貨買賣進出也多,賬目還未全部整理好,更沒有來得及核查。 江秋洵聽昭節說了此事,被康白診斷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之后,主動請纓,第二天開始便早早起床,去林嬋的房里和昭節一起算賬。 單論做生意,江秋洵和林嬋并不是一個路數。 林嬋做生意,各方打點,一靠師父留下的產業財富,起點高;二是靠的是商業手段和快人一步的眼光,且善于識人、眼光不凡,步子邁得穩健但堅實。 很快,生意越做越大。 而江秋洵剛好相反。 她的財富積累初期,基本上都是黑吃黑。 那時候,她忙著逃命,哪來的時間慢慢積累原始資金?正好她曾給劍皇樓樓主的義父打點過生意,第一步便是把劍皇樓的銀庫搶了。 有了第一桶金,之后的生意便好安排了。 她腦子里的東西那么多,拿出一兩件適宜的商品賺幾波快錢,迅速鋪貨,短時間內壟斷經營。 這些年在南方武林聯合正邪各派以及諸多高手圍剿劍皇樓,花費的資金巨大,哪怕江秋洵滿腦子都是賺錢的法子,卻不能一夜暴富。于是她便想,反正這錢賺來也是花出去請高手、拉攏各門派幫自己對付劍皇樓,那不如直接分股份,送一只下金蛋的母雞比送金蛋更有價值。 這樣她既能自己賺幾筆快錢,也能籠絡各路武林豪強為她賣命。 武林人快意恩仇,在利益面前生死都能看淡,劍皇樓算什么?武林人誰不是刀口上找生活,還能怕他一個小小的殺手樓?張放能把南方武林全都滅了? 所以在具體經營一道上,江秋洵并沒有參與。她只需要提供貨源和審查各部分賬本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