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言在空中轉了個圈，又飛了回去。

    身后是機械警衛的冰冷的機械音：“發現非法入侵者?！?/br>
    尖叫和怒罵聲回蕩，但不會有人聽見，很快黑夜又恢復了原來的寂靜。

    “宿主，你膽子也太大了?！毕到y看了眼那邊的情況。

    “還好，她應該經常做這種事情，ai助手已經去處理了?！苯哉f道。

    系統頓了兩秒：“所以不需要我了？”

    “嗯，不需要了，你的聲音和語氣聽上去很為難的樣子，所以不麻煩你了?！?/br>
    系統：?。?！

    系統非常不爽：“不過我是一個負責的系統，我會盯著它的，防止它出現紕漏?！?/br>
    “麻煩你了?！?/br>
    江知言回去的時候，郁棲瓷還站在門口，看到她回來愣了兩秒：“這么快嗎？我還以為你們會多聊一會兒?！?/br>
    “沒什么好說的?！?/br>
    郁棲瓷掃了眼江知言手上的能量槍，注意到能量槍的狀態：“你開槍了？”

    “嗯?！苯詫層宙i進了柜子里，“你覺得我做得不對嗎？”

    郁棲瓷搖了搖頭：“他們和我有什么關系……江家人不會找過來嗎？”

    “不會，他們自己來的時候，江家人不知道，知道了也無所謂，不會有證據證明是我?！苯韵袷窍氲搅耸裁从幸馑嫉氖虑?，“他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后代有多么垃圾?！?/br>
    “聽說江家很多事情都是你在做?！?/br>
    “嗯，然后他們拿我的成果去邀功?！苯钥恐嘲l，把杯子推到了郁棲瓷的面前，“我也要喝紅酒?！?/br>
    郁棲瓷凝視著江知言的臉，她發現江知言有些時候說話會不自覺地帶上撒嬌的腔調，也不知道她自己知不知道。

    不過，江知言都這么說了，郁棲瓷幫她倒了杯酒。

    “找你做什么？”郁棲瓷問道。

    “回去?！苯該沃掳碗S口說道，看著遠處的一個花盆，眼神漸漸變得有些渙散。

    這樣的表情郁棲瓷之前也在江知言的臉上看到過，每當這種時刻，她都能在對方的身上找到龐大的孤獨感，她敏銳地感覺到和自己有關系。

    郁棲瓷覺得自己應該知道答案，但就是想不出來。

    “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做到什么地步？”郁棲瓷碰了一下江知言的酒杯。

    “看誰惹我?！苯远似鸨?，又和郁棲瓷碰了下，“所以你不要惹我?！?/br>
    “我手無縛雞之力，怎么惹你?！庇魲商鹗?，給她展示了一下自己纖細的手腕。

    “但我感覺你隨時隨地都在惹我?！苯悦蛄丝诰?，瞥了她一眼，手腕是挺細的，但郁棲瓷手臂上有肌rou，還挺結實。

    郁棲瓷朝著江知言靠近了些許，盯著江知言：“你和之前那個有很大的區別?！?/br>
    “比如呢？”江知言問道。

    “之前變態藏在心里，現在直接表現出來?！?/br>
    江知言面無表情地看著郁棲瓷。

    “是第二人格嗎？”郁棲瓷盯著江知言的眼睛，“我還聽說現在有一種非法的技術，能轉移人的意識，你是哪一種？”

    “哪一種都不是?！苯杂檬种妇砥鹩魲傻拈L發，“別試探我?！?/br>
    “我只是好奇而已?！庇魲煽粗?，“喜歡一個人的前提是要對一個人有好奇心和興趣，你不希望我對你好奇嗎？”

    “不希望?！蔽抑幌Ｍ阙s緊想起來。

    郁棲瓷挑了下眉，江知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思考分析自己，她估計已經在腦子里寫了篇調查報告了。

    江知言蒙住了她的眼睛，吻住了她的嘴唇，郁棲瓷沒準備好，嚇了一跳，想要攀住江知言的脖子，但還是躺倒在了地毯上，還好地毯很軟。

    “你不能站在我的對立面?！苯耘吭谒亩呎f道。

    郁棲瓷想要說什么，但江知言沒給她回答的機會，找到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用力握緊了。

    不過她沒再多做什么，只是親了一下，很快就松開了郁棲瓷。

    兩個人躺在地毯上，郁棲瓷盯著天花板，喘著氣，飛快眨動著眼睛，心臟跳得很快，她撫著心口：“你為什么總是喜歡搞偷襲？”

    “有嗎？沒有?！苯源蛄藗€呵欠。

    郁棲瓷側身看著江知言：“我感覺你有些莫名其妙，我承認，我也有一點?！?/br>
    “你確實莫名其妙?！苯蚤]著眼睛，背過身，不讓郁棲瓷再看自己，“始亂終棄?！?/br>
    郁棲瓷：？

    “我覺得你在污蔑我?！?/br>
    “呵?！苯岳湫α寺?。

    郁棲瓷坐了起來，試圖把江知言掰過來：“你說清楚?！?/br>
    “你什么都不記得了，說什么清楚，說不清楚?！苯缘穆曇粲行┌l冷，“你還在幫著其他人觀察我試探我，即使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你只會寫進觀察報告里去說我有臆想癥?！?/br>
    不說還好，江知言越說越覺得委屈。

    “平常都求著我摸摸你，現在我成變態了，明明潛意識里也很喜歡?！苯詣恿藘上?，抖掉了郁棲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了沙發和郁棲瓷拉開了距離。

    郁棲瓷看著江知言，江知言的眼神太真了，真到她都要相信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都要皺在一起，很難過，看八百部be狗血虐劇都沒有這么難過。

    “不是困了嗎？你上去睡覺吧?！苯陨钗艘豢跉?，看著郁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