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劫法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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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錚盡力控制著自己不讓心中的情緒太多的表現在臉上。從開始到現在,傅鼎容始終沒有看他一眼,哪怕她只是向他投來一個求助的目光,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救下她。 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向我低頭? “午時到,行刑——” 最后一片烏云遮蔽了太陽,監斬官一聲高喝,傅鼎容身旁的劊子手便高高的抬起了手中磨的锃亮的砍頭刀,狠著一張臉向她砍了過去。 緩緩合上了雙眼,傅鼎容面容無比平靜。 “咻——” “哐!”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傅鼎容愕然睜開雙眼,只見劊子手手中的刀不知道被誰的飛鏢打落在地,刑場上風云驟變,二十個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從四面的人群中飛襲而來,那些侍衛慌了手腳,趕緊都架起自己的兵器去迎戰。 可那些人似乎武功極高,幾乎個個都可以以一當十,侍衛們潰不成軍,袁崇維和李懷拼死護在皇帝身前,驚慌的大吼著“護駕”“護駕”。 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前的光線一暗,傅鼎容抬起頭,她認出了他們,是趙鳴和玲瓏來了。 “你,你們……”因為太過震驚,傅鼎容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眸中早就盈滿了淚水。 她看著玲瓏伸過來的手,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緊緊的握住了她冰涼的手,玲瓏望著她的眼睛,堅定的開口道:“小姐,別怕,我帶你走!” 監斬臺上的趙錚一看到刑臺上的變化,忍不住拍案而起,瞬間使出輕功飛到了監斬臺上,一把扣住了傅鼎容的另一只手腕,看著那三個人怒道:“反了你們了!” 不欲和他多說,趙鳴直接拔出了長劍向他刺了過去,趙錚一閃身避開他的攻擊。 趙鳴不過是在聲東擊西,他并不想在這個時候要趙錚的命,官兵們都沖上來保護皇族,自然傅鼎容那邊的人就少了。 “休想逃!”趙錚咬著牙,攻向趙鳴掌風越來越凌厲。 趙鳴一面擋著他的攻擊,一面指揮其他人撤退,游刃有余。 他本無心戀戰,只想快點帶著傅鼎容離開這里。 得知刑場出事,數千禁軍都被調動了過來,那二十個青衣男子周旋在進軍之間,也是且戰且退。 心知自己不是面前這兩人的敵手,趙錚忽然虛晃了一招,沖向另一個人。 劈面兩掌,打下了他們蒙在臉上的黑布,他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喝道:“是你?!” 這下子周圍的人也全都看清了,這個人竟然是趙冕! 陣陣驚呼聲傳進了皇帝的耳朵里,他忽然猛地站了起來,皺緊了眉,捂著胸口,右手顫抖的指著遠處的趙冕,大吼道:“逆子!逆子!” 見身份已經暴露,趙冕向著趙錚攻了過去,趁著他閃身的功夫,回身足尖一躍,便快速的飛出了人群,其余人也隨后跟上。 眼看著他們就這么跑出了重圍,趙錚氣的雙眼通紅,低低的怒吼了一聲,皇帝更是氣的渾身發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平日里那么看重和信任的趙冕會做出劫法場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追!馬上把他們給朕追回來!” 身后的禁軍和侍衛窮追不舍,趙冕緊緊抱著傅鼎容的腰,所有人出了城門,遠遠的,便看到了架著馬車等在小路上的顧星川。 “快過來!” 看到他們終于來了,快馬已經準備好了。 等袁崇維領著人追出城來,看著地上的紛亂的馬蹄印,氣的直跺腳,吼道:“分開追!” 快馬一路疾馳,趙冕緊緊的摟著自己懷中的傅鼎容,不停的在她耳邊安慰著她。 聽著他的聲音,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傅鼎容周身的冰冷終于漸漸的被溫暖。 她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撩開了車簾的一角,入目的盡是蒼松翠柏,她這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們是真的已經從京城逃出來了。 趙冕,當今圣上的第三子,大頌的燕王殿下,為了她一個身負重罪的人,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劫了法場! 現在回想起來,傅鼎容心中還有些驚心動魄的感覺。 趙鳴沒想到趙冕會出現,因為人是玲瓏帶來的,當時他也沒多想。 這個玲瓏就這么喜歡當紅娘,找了自己不夠,還要把趙冕找來? 袁崇維帶著人追出去足足有好幾十里,竟然愣是一個都沒趕上,心中雖然氣憤難當,但他還是帶了人回去向皇帝復命。 金鑾寶殿上,皇帝愁眉不展的高坐在龍椅上,殿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朝中的重臣幾乎都到齊了,全部垂手侍立在兩側,均是大氣也不敢出。 趙錚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嚇人,眾目睽睽之下,他的好三哥竟然劫了法場! 千算萬算他最終還是算漏了這一步,又叫他怎么會甘心? “微臣有罪!” 袁崇維戰戰兢兢的跪在大殿中央,他做了一十二年的大理寺卿,從來沒有辦過這樣差的差事,叫區區二十幾個人在幾千禁軍護衛的手中溜了,只怕他頭上的那頂烏紗也保不住了! “啪”的一聲,皇帝狠狠一拍龍椅,一雙銳利的龍眸掃過跪在殿下的袁崇維。 “一群廢物!來人,去把傅家人都截回來,朕倒是要看看,蘇氏是不是當真為了自己能活,便什么都不顧了!” “是!是!”袁崇維趕緊答應了兩聲,轉身就想要出去辦這件事,剛走出沒兩步,卻被從外面走進來的靖安侯攔住了。 靖安侯手中捧著先帝御賜的鐵券丹書,一步一步走至大殿中央,迎著眾人詫異的目光跪了下來,道:“請陛下聽老臣一言?!?/br> 丞相高云烈眸子一瞇,頗有些不滿的低斥了一聲,他身旁的李懷也是神色不快。 眸色微微一暗,皇帝皺了眉,靖安侯的勢力雖說不比傅家,但也是三朝元老了,曾經隨著先帝南征北戰,立下過汗馬功勞。 到了他這一朝,靖安侯未免自己功高震主,讓君王猜忌,已經完全退出了朝堂上的黨派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