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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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絕對不能讓父親和哥哥受到任何的連累! “陛下,巫蠱一案我愿意認罪,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為,和旁人無關!”傅鼎容趕緊轉過身,一個頭磕在了地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大殿之上傳來了一聲冷笑,她錯愕的抬起頭,看到皇帝冰冷如箭的目光,忍不住渾身一抖。 “你很聰明,巫蠱的罪名,可比通敵叛國小多了!” 一聲厲喝,傅鼎容渾身一個激靈。 茫然的抬起頭,傅鼎容錯愕的看著皇帝,緩緩開口道:“陛下,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br> 通敵叛國?她怎么可能會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帝冷冷的看了袁崇維一眼,后者立刻會意,便站起身走到傅鼎容面前,將從巫蠱偶里搜出來的書信展開在她的眼前,道:“你可認得這上面的筆跡?” 皺眉看了看面前的信,傅鼎容愣住了,那上面確實是她的筆跡,怎么會這樣? 收回信件,袁崇維高聲讀道:“已知君平安抵京,妾心甚慰。妾已于宮中收買德妃,金殿夜宴,君若求娶,必然成事,屆時同歸北戎,以北戎與西戎議妥之事,與燕王里應外合,收頌之江山,必不在話下!” 轟隆一聲,傅鼎容只覺得自己腦海中像是有一道驚雷炸開,劈的她整個人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么。 這樣大逆不道,字字當誅的信,到底是誰模仿她的筆跡寫出來的? 看著她灰敗的臉色,袁崇維的眉皺的更緊,又拿出了第二封信,念道:“得卿卿回信,吾心甚安,只愿早成此事,與吾之王后,共享萬里江山?!?/br> 這封信,便是以北戎國王的口吻寫的,與他的筆跡自然也是一模一樣。 額上遍布冷汗,傅鼎容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趙鳴,趙鳴的眉頭也皺著,這陷害都陷害到自己身上了,會是誰呢? 傅鼎容以為他也在擔心。 是誰?到底是誰?居然布了這樣一個局,將自己從最開始的所作所為全部打成了通敵叛國的證據,甚至連趙鳴和趙冕都一并算計了進去! 那日金殿之上,如果趙錚沒有發瘋忽然帶走了自己,這一切又會是什么樣的走向? 趙錚。 這個名字忽然出現在腦海中,傅鼎容眸中一亮,這件事唯一能夠得益的人,不正是那日帶走了自己的趙錚嗎? 西北一役贏得那么輕松,她早就懷疑這其中有詐,難保趙錚不會和西戎有什么特殊的聯系,在這個局中,傅鼎容和趙鳴互相勾結,意圖謀篡大頌的江山,那么皇帝自然會認為當天在金殿夜宴上帶走她的人,就一定是不知情的人。 難怪那天他會那么積極的跳出來,后來又何必對自己說了那些話呢?秀鸞宮他企圖侵犯自己,恐怕也只是為了引趙冕出手吧? 這樣,他便可以借此事閉居在自己的信王府,徹底洗清一切的嫌疑。 “陛下!陛下!這一切定然都是被陷害的,老臣的女兒不會做這樣的事??!” 清河郡王跪在后面,剛想要上前一些為傅鼎容求情,就被左右的兩個侍衛死死的按住了,傅清靈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 “陛下,清河郡王府上下,對此事并不知情,德貴人和燕王也是受了我的蒙騙,陛下要殺,便只殺我一人吧!” 傅鼎容忽然在地上磕了個頭,隨即便挺直了脊背,聲音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事已至此,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爭取最大的機會,不讓那么多人受到她的連累。 “你,容兒!你在說什么?”清河郡王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會承認了?難不成這都是真的? 倒是傅清靈皺眉看向了前面身影單薄的傅鼎容,不,一定不是這樣的,他了解自己的meimei,此時此刻,她只是沒有了別的辦法,所以要保住傅家和德妃罷了。 皇帝微微瞇了眼,看向臉色蒼白的傅鼎容,他似乎是失望極了,周身浮動著只屬于帝王的暴戾。 “你認罪了?”皇帝開口,聲線中沒有一絲起伏。 微微蹙眉,傅鼎容看向了一旁的趙鳴,此刻,她除了認罪沒有其他任何的選擇,讓她意外的是,趙鳴幾不可見的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是認同她此刻的做法。 趙鳴認同倒不是因為他沒辦法了,只是不管傅鼎容認不認,自己也能救她,不如就干脆一點,節省時間。 于是傅鼎容深吸一口氣,道:“只要陛下讓我見一見巫女稚,我便認罪!” “好!”皇帝冷哼一聲,高聲道,“來人,即刻將罪女傅氏壓入死牢,傅家上下,流放邊關,非詔,永不得回京!德貴人教女無方,褫奪封號,貶為庶人,遷居冷宮,燕王識人不清,險被利用,劉公公,即刻去他府上,收回鐵券丹書!” “罪女謝主隆恩!”傅鼎容跪伏在地上,在被拖下去的瞬間,深深的望了正在捶胸頓足的清河郡王一眼。 扶著清河郡王的傅清靈忍不住也看向她,面上流露出不忍之情。 趙鳴也被秘密的關在了皇宮里,他的身份不同,皇帝不能直接就處置了他,否則會招來兩國的禍事。 但發現了他和傅鼎容秘密來往的信件,皇帝也斷然不能就這樣放他回北戎,所以只得先將他關在了皇宮里。 被關進了暗無天日的死牢中,傅鼎容坐在堆滿了茅草的地上,手指緩緩劃過冰冷的墻壁,唇邊溢出一絲苦笑。 她能猜得出趙錚的布局,卻什么證據都沒有,沒有辦法替自己翻案。 到底還是連累了傅家和德妃,傅鼎容苦笑一聲,重重的嘆了口氣。 “吱呀”一聲,牢門被打開,渾身遍布傷痕的巫女稚被獄卒推了進來,她的長發凌亂的貼在臉上,不過幾日的功夫,好像整個人都瘦下去一大圈。 “公主,您要見我嗎?” 看到傅鼎容,巫女稚忽然笑了笑,聲如鬼魅。 “別再叫我什么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