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一百八十歲的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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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鳴笑著說道:“不用開始,結束了?!?/br> “你說什么?”阿越歡吃驚的看著趙鳴,一臉的不可置信。 趙鳴點頭道:“你母后本來就沒事,只是被人借走了一條魂魄,所以才會一直身體不好?!?/br> 剛才趙鳴其實已經看清了里邊的情況,自然也看清楚了西涼女王長得是什么模樣。 即使他剛才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里還是狠狠地震撼了一把,西涼女王竟然被劍魂給奪了一條魂魄。 后來,趙鳴很快就想通了,這曦涼劍應該西涼的圣物,西涼女王應該是西涼劍的主人。 就像秋濤谷被九章伏魔劍附體一樣,曦涼劍同樣可以將女王的魂魄拿走。 趙鳴不用親自過去檢查女王的身體,他也能感覺到女王現在的精力十分旺盛,只有一點,她現在是昏迷的昏迷的狀態,就會讓人誤以為是病的很重。 實際上,女王有了曦涼劍的庇護,不會出現什么大問題,然而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曦涼劍的劍魂自己跑出來了,還帶跑了女王的魂魄。 難怪當時趙鳴看見曦涼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曦涼借的魂魄是阿越歡的母后,也就是西涼女王。 他之前沒有見過西涼女王,而見過阿越歡,所以覺得她們長得像,也是無可厚非的。 如今一切都解釋的過去了,只是阿越歡被趙鳴說蒙了。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沒聽不懂?”阿越歡皺著眉頭問道。 趙鳴笑著說道:“你母后沒事,只是還在昏迷,身體沒有任何大問題?!?/br> 阿越歡對趙鳴的說法并不滿意,她說道:“既然沒有什么大問題,那為什么我母后還在昏迷?” “這就要問問,你們宮里保管曦涼劍的人,有沒有好好守著曦涼劍了?!?/br> 趙鳴的估計是,曦涼將魂魄還給女王之后,便要回到劍里,但是曦涼出了問題,所以女王才會昏迷不醒。 在西涼,曦涼劍是與西涼女王休戚相關的,只要曦涼劍出了問題呢,女王就一定不會好過。 據趙鳴的了解,每一任西涼女王在上任前,都會與曦涼劍歃血于盟,從此一劍一人就會變得緊密起來,只要一方出現問題,,另一方必定不會好過。 所以趙鳴才對阿越歡說,曦涼劍可能出問題了。 “曦涼劍?”阿越歡喃喃道,曦涼劍她當然知道意味著什么,那是她母后的身家性命,日后曦涼劍會傳給她,曦涼劍是他們西涼最重要的寶器。 趙鳴點頭,“你最好看看曦涼劍是否安好,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曦涼劍對于女王來說意味著什么?!?/br> 說完,只見阿越歡的神情愈發凝重了。 “可是,曦涼劍向來是阿塔雅保管的,她絕不可能害我母后?!卑⒃綒g對于阿塔雅的人品,活著對于阿塔雅對她母后的忠心,她是信任的。 趙鳴見阿越歡沉默著不說話,他拿出一顆玉清丹,遞給阿越歡。 “給,去給你母后服下吧,等一會兒你母后就會醒過來,但是這治標不治本,要是想你母后徹底康復的話,還是要從曦涼劍那里下手?!?/br> 阿越歡接過趙鳴手里的玉清丹,她有些游疑。 “放心,沒有毒,我要想想害你母親,不會用這種蠢方法?!?/br> 阿越歡點頭,走了進去,給女王服了玉清丹。 過了片刻,如趙鳴所料,女王果然醒了。 “母后!”阿越歡見到女王睜開了眼睛,一陣激動,趙鳴沒有騙她,母后真的醒了! 只見女王十分虛弱的抬起手來,摸著阿越歡的臉笑道:“歡兒,怎么哭了?” 阿越歡趕緊抹了眼淚,笑道:“這不是看到母后醒了,一時太過激動,沒忍住嘛!” 母女兩個緊緊的抓住對方的手,阿越歡激動的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 “別哭,歡兒長大了倒是喜歡哭鼻子了,從前你小的時候,就從來不喜歡哭鬧,跟個小大人一樣,一板一眼的?!?/br> 女王看著阿越歡溫柔的笑著說道。 阿越歡狠狠地抹了抹自己的眼淚,說道:“哪有哭,母后您看,歡兒沒哭!” “嗯,歡兒長大了,要學著幫母后分擔一些事情了,日后你就是西涼的女王?!?/br> 女王淡淡的說道。 “母后?”不知怎的,阿越歡總覺得女王在說這話的時候,情緒有些奇怪。 女王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不對,已經影響到了她的女兒了。 于是馬上又笑著說道:“好了,母后醒了,阿塔雅一定很高興,快去告訴她,別讓她為母后擔心?!?/br> 聽到阿塔雅的名字,阿越歡有一刻的怔愣,剛才趙鳴跟她說的話,又浮現在眼前,要是阿塔雅真的對曦涼劍做了什么,那又該如何? 但是明顯的,阿越歡并不想讓剛剛醒來的母親為這件事煩惱,她笑著答道:“好,我這就去將阿塔雅叫進來?!?/br> 說完,阿越歡起身,走到外邊,見趙鳴站在門口,雙手環著胸,閉著眼睛假寐。 見阿越歡過來了,趙鳴睜開眼睛,問道:“醒了?” 阿越歡點頭。 “醒了就好,那我就先走了?!?/br> 趙鳴說完,打開門,隨后又回了個頭,說道:“對了,那個殷大夫,借我用一下?!?/br> 阿越歡一下子被趙鳴的說法給驚住了,一個大活人,怎么能用“用”這個字? 她不知道的是,在趙鳴眼中,殷闡壓根就不是什么人,而是一具被易了魂的尸體。 魏寒霜在外邊盯著殷闡,一刻也沒有放松。 她看著殷闡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狼崽子看著獵物一樣殷切。 看得殷闡直打哆嗦,媽的,他一個百年老鬼,竟然會怕一個小丫頭片子。 殷闡強迫自己直面魏寒霜的眼神,就像是直面慘淡的人生,不,是鬼生,畢竟他是一只鬼。 魏寒霜笑瞇瞇的看著殷闡,一點兒也沒有花季少女的膽怯,她對殷闡說道:“殷闡是吧?” 殷闡強裝淡定的說道:“怎樣?” “你幾歲了,我估計你應該有一百八十多歲了?!蔽汉ǖ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