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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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嗯,不對,應該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齊濤和段學瀟二人在一起鉆研了一宿的符箓殘頁,手邊的木板成品雖然不多,但也有那么三四張,對于其他修真者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東西。 齊濤拉伸了一下自己已經僵硬的胳膊,踹了一腳旁邊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段學瀟,段學瀟后半夜已經支持不住地睡著了,不僅打起了呼嚕,還似乎在流口水。 要不是段學瀟在邊上干擾,沒準齊濤還能再多刻幾張木牌,他看了一眼邊上的鬧鐘,果斷把段學瀟的頭蒙起來強行打斷了段學瀟的睡眠。 “嗚嗚嗚!干什么干什么!哇大清早的就惹人清夢??!”段學瀟被嚇得一個激靈,一瞬間就從深度睡眠之中醒了過來。 “去上班啊,再不起來,就遲到了?!饼R濤一臉嚴肅地指了指邊上的鐘,時針赫然在向著八點靠近。 段學瀟一陣哀嚎,恨不得在地上打了個滾,但依舊拗不過齊濤,只得早早地出門了。 濱海市雖然是個現代化的大都市,高樓林立,車水馬龍,商業中心幾乎讓人紙醉金迷,但它也是個歷史氣息濃郁的城市。 雖然比不上六朝古都,亦或者是前朝遺址之類的城市,但依然做個兩個朝代幾乎三百年的都城,處處都透露著古韻。 別舟津給他們挑的房子處于古城區,或許是考慮到了他們一行人之中有修真者的原因,住的房子是沒有經過翻修的老房子。 青磚白瓦,枝繁葉茂的棗樹探過院墻透露出勃勃生機,出了房門,還有個院子,院子的角落里有一**水井,旁邊有一個小小的花圃,種上了幾只寒梅,還有一些齊濤不認識的花草,很明顯,這房子的前主人是個有閑情逸致的風雅人。 齊濤和段學瀟走在小弄塘里,兩邊的圍墻高高地豎著,給人一種路很窄的錯覺,再穿過幾條小巷,就遠遠地可以聽到人聲,聞到豆漿的清香。 一口大鐵鍋豎在街角的轉口,正在盈盈地向著上面冒熱氣,店主雙手靈巧地一翻,兩條面團就攪在了一起,又涂了些油上去,隨手就放進鐵鍋之中。 那面團一進入鐵鍋,就發出滋滋的聲音,瞬間面團里的麥芽香氣就被激發了出來,店主用一雙類似于筷子的東西,輕巧地撥了撥鐵鍋里的幾個面團,讓他們的正反兩面同時受熱,反復了這么幾次,就把他們撈了上來。 如此這般,金黃酥軟的油條就躺在鐵籃里瀝干它身上多余的油了。 段學瀟輕車熟路地叫了兩碗豆漿和幾根油條,身為一個吃貨,哦不,是美食家,自然要在短短的幾天之內發現和搜尋家里附近的美食啦。 公交車一晃一晃,現在是八點半,正處于上班高峰期,無論是地鐵還是公交,里面都擠滿了人,像是一個個會運動的沙丁魚罐頭似的。 公交車里因為人太多,所以空氣質量很不好,不少人都把身邊的窗戶打開,企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再不濟也好歹讓空氣流通起來。 大家都因為不太舒服的空氣昏昏欲睡,車廂里還算安靜,仔細聽可以聽到窗外急促的喇叭聲和剎車后滑動的聲音。 司機已經開了快十年的公交車了,對每個路段熟悉無比,因為近期世界杯的原因,他昨天晚上正好為了最愛的球隊吶喊助威而熬夜到了很晚才睡。 雖然今天還是早班,而且身體十分地疲倦,但司機依靠自己多年的開車經驗,在車流中緩緩地踩著剎車和加速踏板,讓公交車處于一種緩慢勻速的速度向前跟上不見盡頭的車流,而他自己則微微閉上眼睛,處于一種半游離狀態。 磨磨蹭蹭磨磨蹭蹭,公交車終于熬完了漫長的車流,再等一個紅綠燈,那自己就可以過這條馬路了,路也可以通暢一些,想到這兒,司機就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重新認真地看路。 眼前的紅綠燈一閃一閃,終于變成了綠燈,司機嘆了口氣,一踩油門就沖出了白線,但就在此時,熱鬧的街心憑空出現了另一輛公交車! 司機確定自己的眼睛沒有出任何問題,自己面前的這倆公交車就是憑空出現的! 自己腳下猛踩剎車,車廂里的乘客因為突如其來的剎車而慣性向前,東倒西歪了一片,有些脾氣不好的人不由得抬起頭,似乎要張嘴罵罵咧咧,但看到眼前的那輛公交車,就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司機已經第一時間發現,而且猛踩了剎車,但畢竟整整一輛車,慣性的原因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停下,公交車的車頭還是猛地撞上了那憑空出現的靈異車,不過還好,并沒有什么傷亡。 在路上圍觀了全程的交警目瞪口呆,不知道是自己出現了幻覺還是什么,只得哆哆嗦嗦地從口袋里掏出對講機,按下了通話按鈕。 回到了濱海市的趙鳴也沒有想到原本嚴陣以待,準備對付魔修的方針根本不起效果,這些天任何詭異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只得和唐初靜面對面坐在不工作上大眼瞪小眼。 “當當當!早飯!你看我給你們帶來了什么?!倍螌W瀟破天荒的第一次踩著上班的時間到達辦公室,手里還晃悠晃悠著塑料袋,里面裝著一些油條和小籠包。 “這是你家附近的那家老店嗎!天??!段學瀟你今天轉性了吧!”唐倩噌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急吼吼地搶過了段學瀟手里的塑料袋,也不想燙,直接徒手抓了一只小籠包往自己嘴里塞。 趙鳴看唐倩這幅樣子,原本不餓的自己也有了些食欲,笑著說道:“我覺得他倒是沒有轉性,是不是齊濤回來了?我看啊,是齊濤硬拉著他來的?!?/br> 段學瀟悶悶不樂地應了一聲,拖著自己幾乎要掉到下巴上的黑眼圈和眼袋撲在了辦公桌上,似乎是想著在桌子上補覺。 公共桌上的固定電話響了起來,唐初靜有些無奈地調侃道:“不是吧,又要抓我們去做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