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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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鳴關上車門,看一眼手表,遲到了一個小時,麻辣燙確實好吃,但就是太遠了,他又一次感覺現在急需一輛車。 他很無奈,有錢沒有證,他已經報了駕校并且一考已經滿分通過。趙鳴也有想過買一輛車雇一個司機,但是又一想他還要去工作,那樣太招搖了而且他一個人比較自由,來去自如。 “沒事吧?”魏寒雪探著頭,臉色有些蒼白“沒事,我提前給他們說過的,不著急,醫院暫時沒有什么事情找我,倒是你沒事吧?”趙鳴問著。 魏寒雪沖他笑笑“沒事,現在好多了?!?/br> 兩人在車上的時候,魏寒雪讓師傅開快一些,一路顛簸又是下坡路,顛地讓魏寒雪的胃不適應,最后吐了出來。 “行了,行了,你去忙吧,我去看奶奶了,一會兒還要去上班?!蔽汉﹪@了口氣“嗯,好的,再見了?!蔽汉_趙鳴笑笑,轉身推開病房走去奶奶身邊。 趙鳴一直望著她的背影,兩人現在是好朋友般的相處?!皠e看啦,人都走啦?!壁w鳴耳邊傳來女孩的聲音,趙鳴轉頭李思涵正看著自己。 他摸著后腦勺嘿嘿笑著“不好意思啦,來晚了?!薄澳氵t到了一個小時哦,趙主任?!崩钏己钢约菏直?,趙鳴提前就給李思涵打過招呼,他本來的工作就不多,一般都是李思涵顧著腫瘤科病人,趙鳴顧著整個醫院病人。 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他其實是很悠閑的?!爸x謝你啦?!壁w鳴笑著對她說道,“可不敢當,您可是主任呢,唐家醫院的頂梁柱,醫學界的大紅人?!崩钏己{侃著。 趙鳴呵呵笑著“別調侃我了,改天請你吃飯,回去工作吧?!彼氐睫k公室換著衣服,嘴邊總是掛著微笑。李思涵看趙鳴一眼又望著門外魏寒雪所在的病房。 “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笑的這么開心,而且癡笑這么久?!崩钏己P上辦公室的門,回到自己的椅子?!坝袉??”他看著李思涵,“你照著鏡子看看吧,那妹子是誰???”李思涵露出一副八卦的樣子。 “不告訴你,自己猜?!壁w鳴說道,他對鏡子做著表情?!伴L得倒是挺好看的,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追女生???”李思涵問道?!安挥昧?,我自己有分寸?!?/br> “行,那你加油,醫神主任,醫術上你是一流。追女孩方面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水平?!崩钏己f道,她也很漂亮,從小到大追她的人數不勝數,見識過這種各樣的人用各種手段追她。 趙鳴笑笑沒說話,他拿出打開柜子,拿出病人病例,柜子里面的包裹露了出來?!皩α?,你在醫院看見過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嗎?他穿著一身素裝,面相慈祥,氣質和一般老人都不一樣?!?/br> 李思涵沒有多想搖搖頭“看到過很多老人,也都面向慈祥,不過沒有特殊氣質的?!壁w鳴輕哦一聲沒再過問,他不覺為奇,師尊的行動向來不定,他的實力趙鳴是絕對的放心。 他休閑的哼著歌,看著手機,魏寒雪差不多該回去工作了。她所在的老房區沒有監控,治安不好。那個垃圾小超市趙鳴不想再多說什么了,可是魏寒雪就是不愿換工作。 趙鳴今天又給她提起了一遍,魏寒雪幾乎想都沒想就把他給拒絕了,他依然是不懂為什么會這樣。 趙鳴撥打陳光祖的電話,只能讓陳光祖派人在背地里保護一下魏寒雪的完全。對方的電話奇跡的關機了,趙鳴有些詫異,陳光祖的電話向來是24小時通暢。 即便是趙鳴深夜給他打電話,他都能妙接,這是怎么回事。趙鳴微皺眉頭,或許是在忙吧,他沒有多想,掛掉電話。 漆黑的管道里響起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大東,二航!”陳光祖大聲喊著,聲音在管道里響徹,沒人回答?!八麐尩?,人呢!人都跑哪兒去了!”他蜷縮著身體,耳朵貼在管道上。 只能聽到流水聲“草!”他大罵一聲,保持著臥倒的姿勢,他的身體黏糊糊的,周圍全是腐爛掉的惡臭味兒,氣味難聞刺鼻,甚至他已經沒有嗅覺了。 半小時前他們將整個工廠都搜索了一遍,正如浩子說的沒有人,不過也沒有任何發現。他們最后圍在污水廠,那里只有老式排污工具,和一灘污水污水上面還漂浮著各種雜物,死了的魚,各種垃圾,惡臭無比。 陳光祖失望之極,有人已經忍受不住了請求回去,他也沒了耐心,轉身正打算離去,突然他看到頭頂上管道是新,是最近才裝修的。 他往上望著,管道在上面通向工廠深部,他驚喜并且斷定里面肯定有東西。在他的絕對命令下,眾人開始極不情鉆管道。 里面奇臭無比,比污水廠的味道還大,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排污管道,但是陳光祖不信,他是大哥,帶頭走第一個,并且要求后面的人跟上。 眾人很不情愿,可都沒說什么跟著陳光祖一個個往里面鉆。里面漆黑不見五指,他們的手電筒的光根本找不了多遠,陳光祖交代每個人之間保持三米的距離,以防走丟。 其他人倒是被臭味影響,完全失去了判斷力,他們對黏黏的東西極其反感,鉆了不到五分鐘就有人吐了。 有人提出退出來,陳光祖下了死命令繼續前進,眾人沒有說話繼續走著,管道極其安靜,只能聽到后面的人攀爬的聲音。 這樣行走了二十分鐘,惡臭味兒麻痹了大腦,陳光祖差點昏迷,他停下來揪著大腿內部的rou,疼痛感讓他保持清醒,他這才意識到很久沒有聽到后面的聲音了。 陳光祖大喊幾聲無人回應,他意識到事情不妙開始往后退,可管道就像是迷宮一樣,怎么走都走不出去,他走了許久,什么都沒觸及到;陳光祖很有信心這群人不會受不了掉頭,所以他很擔心他們會不會暈倒了。 可是后來他才發現管道的地形發生了變化,這里沒有任何人,整個管道就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