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學壞了
那晚,七曜賭場后廳,一位狠角色登場——「王爺」 某南城幫派分支的軍火買家,來此不是為玩,而是為「測試」七曜的反應線。 他坐在貴賓室正中,開口第一句就夠狂: 「我只賭一次。要是輸了,這賭場,得讓我帶走個人?!?/br> 全場氣氛一冷,侍者都不敢呼吸。 坐在他對面的人,竟然是——閻妍。 她今日一襲黑色荷官旗袍,發髻高盤,紅唇艷絕,眸中卻看不出一絲波動。 她慢慢打開牌盒,聲音懶洋洋: 「你要的是命,不是人?!?/br> 「但你會輸命?!?/br> 對方冷笑:「那就看你夠不夠毒了,小姑娘?!?/br> 賭局開始。 這不是單純的撲克,而是一場心理攻防,對方帶著殺意,每一步都想看她露破綻。 司瞱北坐在監控室里,看著那個女孩從容調牌、淡定下注,連眉眼都沒抖一下。 第叁輪,她輸了一張。 黑道男人大笑:「心虛了?」 閻妍笑著抬眸,語氣溫柔:「怎么會?我只是……讓你覺得你贏了?!?/br> 下一秒,她將底牌翻開。 全黑王牌。 ——「deadhand」。 這是七曜賭場特製規則,滿手黑牌即為絕殺——敵方即刻判輸,且失去翻底牌的權利。 王爺臉色大變,怒起拍桌:「你動過手腳!」 閻妍卻站起身,眼神從甜美化為冷冽,笑意卻不減: 「這里是我的桌,不是你的地盤?!?/br> 「你覺得你在狩獵,其實早已是我手中籌碼?!?/br> 對方想動手,結果十幾名暗線保安沖進來,瞬間壓制。 司瞱北站在走廊看著這一切發生,嘴角微挑,像看一場完美的戲。 她走過來,風華無限,一身高跟鞋踩得沉穩,每一步都踩進他的心里。 他一手摟過她的腰,低聲問她: 「你什么時候這么敢了?妍妍,竟然敢主動設局?」 她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我從來不只是你的女人,司先生?!?/br> 「我,是你這場黑夜王國里唯一能讓你輸的那張牌?!?/br> 他愣了半秒,隨即笑出聲。 「那我輸了。徹底地?!?/br> 那天之后,整個黑道圈傳出一句話: 「七曜不是賭場,是魔窟。里面那個女王,笑起來能讓你死得甘愿?!?/br> 而司瞱北,從此不再是孤狼——他有了命里唯一不敢控制、也控制不了的存在。 七曜賭場·頂層辦公室。 閻妍把剛處理完的合約文件甩在桌上,緩緩踱步靠近沙發區的司瞱北。她穿著剪裁銳利的黑色風衣,高開衩長裙下是一雙細高跟,眉眼如畫,唇色艷紅。 她嗓音低柔,卻每個字都藏刀: 「你最近動了南港的線,是不是該提前通知我這個‘七曜主事人’一聲?」 司瞱北懶懶靠坐,雙腿交迭,沒看她,只把手上的雪茄點燃。 「通知你?」他輕哼一聲:「你不是一直說自己能單獨撐場?」 閻妍笑了,笑得像天鵝絨包著刀刃。 她一步步走向他,手指輕輕按在他胸口,語氣輕柔得近乎寵溺: 「司瞱北,你要是再擅自動我的場……」 她湊近,笑意越發溫柔: 「我可不保證,床上還會那么聽話?!?/br> 話音一落,她轉身就想離開,留他一臉不屑。 卻沒想到——下一秒,她被反手拽住手腕,狠狠壓到落地窗上! 冰涼的玻璃貼著背嵴,高空夜景在她身后鋪展,而面前的司瞱北,眼神已經從戲謔變成了危險。 他貼近她耳邊,聲音極低,像夜風割喉: 「你以為我會怕你這種威脅?」 「你以為我能讓你在這場游戲里騎在我頭上?」 她挑眉,并不驚慌,只吐出一句: 「你現在這樣,不就是騎在我身上嗎?」 他一愣,然后笑了,低低的、沉沉的,像獵人終于被咬了一口。 「妍妍……你真是學壞了?!?/br> 他一手撩開她耳邊碎發,一路吻到她左胸下方那隻花蝴蝶刺青: 「很好,那我就看看,是你先騎到終點……還是我讓你輸得連身體都收不回來?!?/br> 那一夜,七曜最頂樓的燈亮了一整晚。 所有人都以為里面正在進行密談或佈局,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那是一場比牌局更激烈的權力拉扯。 輸的,甘愿。 贏的,也沒打算放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