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動,別發瘋
夜色如墨,房遴與邢羽剛自比利時邊境偷渡進入南法,身后一場爆炸吞沒整棟藏匿情報的莊園。 紅影追殺再加上樓驍后,房林也被盯上了,但他一臉老神在在,天塌下來都沒老婆皺一下眉頭重要。 房遴剛換下染血的襯衫,一臉輕松地摟住邢羽腰間,語氣像在度假: 「你說說,我們這算不算是蜜月?機票省了,還有爆破煙火,滿分行程?!?/br> 邢羽瞥他一眼,冷笑:「你腦子是被手榴彈炸了?」 「被你炸的?!狗垮嗷氐脴O快,還不忘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刑羽心想這人真的有病!但這人還是自己老公! 兩人一路改乘叁種交通工具,最終搭上一艘駛向北歐的快艇。 身后,是全歐洲高等特勤組織與白書機構發出的跨境通緝紅令。 瑞典邊境海域?海上激戰 途中遭遇突襲。四架戰術無人機、兩艘快艇強行攔截。 邢羽換上黑色緊身作戰服,手持改裝狙擊,兩發爆頭,一發破無人機。 房遴cao作船艙武器艙蓋,火箭彈滑出,爆炸將敵艦掀翻。 一片血火之中,房遴回頭,瞇眼沖她笑:「老婆,你這身衣服,我剛剛看到了一點點……」 邢羽怒吼:「你現在是給我看腿還是看敵人?!」 「都看!」他笑得愈發賤兮兮。 五天后冰島?落腳情報站 兩人躲進極地一處廢棄衛星通訊站,這里是紅影曾留下的暗網備份點。寒風凜冽,雪花飛舞,前方只有無邊冰原。 邢羽裹著軍風大衣,身上還沾著血,坐在閣樓邊卸槍。 房遴走來,遞了一杯熱咖啡,輕聲說: 「從我們逃出來那一刻起,這場仗,就不只是為了情報,也不只是為了政治?!?/br> 他盯著她的眼睛,語氣出奇平靜: 「是為了讓這世界知道,敢動我們任何一個人,代價就是毀滅?!?/br> 邢羽沒接話,只是靠近他肩膀,半晌,低聲道: 「我們還能撐多久?」 房遴沉默了一會,語氣忽然變輕松,抬手捏她下巴: 「至少還能撐到我讓你懷上蜜月寶寶?!?/br> 邢羽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冷聲罵:「你這變態真是活該被全球追殺?!?/br> 房遴笑了,摟著她,聲音低得近乎呢喃: 「但你還是跟我一起逃了?!?/br> 冰島情報站內部 房遴輸入層層加密進入中央主機,終于從紅影舊資料中找到一串代號:「p-01」,上面標註著——白書機構控制的叁大腦控試驗體名單。 邢羽眼神瞬間冷下來:「他們想控制整個國際政商層?」 房遴點頭,低聲說:「我們還沒開始復仇,他們已經準備好控制全世界?!?/br> 他們對視一眼。 這不只是逃亡,而是下一場反擊的起點。 兩人的追殺真的比較像是去度假一樣,冰雪中一座觀景臺 房遴抱著邢羽坐在望遠玻璃屋里,遠處是極光閃耀,他低聲說: 「雖然我們沒穿婚紗沒拍婚照,但現在看來,這段蜜月旅程還算……特別?!?/br> 邢羽望著他的側臉,輕輕說: 「特別到我可能會想永遠留在戰場上,跟你一起死?!?/br> 他輕笑,親了親她額角,語氣比夜更沉: 「那我就先殺光所有人,再帶你活著回家?!?/br> 情報站外圍突襲 午夜,風暴來臨前的寂靜如墳場。雪地上的腳印剛被風復蓋,下一秒,槍聲爆開。 一枚高頻震波彈將廢棄基地的外墻炸出缺口。 白書機構的特勤小隊從極夜中涌出,身穿熱能隱形裝備,配備腦波干擾器與靜默電磁步槍。 邢羽剛從情報核心室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一道激光擦過她肩膀。血瞬間染紅她的大衣。 「邢羽!」 房遴大吼,幾乎是撲過來將她按倒在通道角落。 她咬牙抬頭:「還能動,別發瘋……」 但房遴看著她血流不止的肩膀,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拽入深淵。 他沉聲說:「他們不該碰你?!?/br> 兩分鐘后,房遴拋下槍械,只戴上一副骨節鎢鋼手套,赤手空拳沖入敵陣。 第一個敵人尚未開槍,喉骨就被他一拳捏碎。 第二個敵人舉起電磁刀,剛一揮,手腕已被扭斷、反插進自己胸口。 金融巨鱷咬起來人,直接致命,不給對方退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慘忍。 這句話大概是房遴、樓驍、司瞱北刻在骨子里座右銘了。 十人小隊,叁分鐘內全部死亡。 通道染血,地面一層尸體,房遴滿身是血,雙眼像野獸一樣通紅。 他慢慢走出走廊,整個人彷佛從地獄爬回來。 邢羽躺在臨時手術臺上,忍著疼痛,卻忍不住罵: 「你他媽瘋了嗎……」 房遴緊緊握住她的手,聲音冷靜得可怕: 「我說過,誰碰你,我就毀誰?!?/br> 白書不甘失敗,派出代號【w-type02】的腦控戰士追殺,還試圖癱瘓整個情報基地。 遠在東亞的宸宸接入紅影核心防御系統,一邊黑入白書資料網,一邊通過衛星反駭他們的腦控裝置。 「嗶——目標控制反向干擾中」 兩名腦控士兵瞬間自爆,碎片灑滿雪地。 邢羽睜著濛濛血眼,看著戰術屏幕上跳出【宸宸:為羽姐清路中】的訊息,忍不住笑罵: 「這孩子反差太大了……」 敵方最后一個據點藏于冰島火山巖縫中,帶有實驗性腦控設施與非法武器試驗倉。 房遴帶傷拖著一具敵人尸體闖入,手中只剩一把冷彎匕首。 進入黑暗走廊那一刻,他整個人如同煉獄死神。 喉間低語傳出: 「我從來不是戰士,也不是殺手。但我可以成為你們的審判?!?/br> 里面十六人,沒一個活著走出去。 他走出火山基地,肩膀中彈,嘴角流血,卻一手拖著主控官的頭顱,扔在雪地上獻給邢羽: 「給你的禮物。殺你的人,全死了?!?/br> 邢羽包好扎靠坐在基地門口,披著大衣,渾身是血。 房遴跪下為她裹緊大衣,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她看著他半邊臉是血,半邊是笑,低聲說: 「房遴……你知道這樣下去,我們大概回不去了吧?」 他親吻她的指尖,聲音低得像雪落: 「那就不要回去。 從現在起,我們只往前走。誰敢攔,就踩著尸體走過去?!?/br> 刑羽笑了笑,他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但她相信房遴會帶她回去安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