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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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孟秋來說是非常非常好的鍛煉機會。 十月中,學校開了一個文化節,陳弘朗院長作為領讀人之一,在游園活動開幕式致詞。 活動面向全社會,還設立了書單推薦的攤位,孟秋做了活動的志愿者。 她迎面碰上陳弘朗,禮貌和他問好。 陳弘朗溫笑看她,“我看你氣色挺好,他好不好?” 那天趙老爺子給他打電話,打探孟秋的情況,他才知道有這檔子事。 陳弘朗一點沒偏私,調了孟秋參與活動的履歷和成績單過去,“您自己瞧吧?!?/br> 沒有一項不優秀。 她從南方小城一步一步走到全國頂級學府,在眾多優秀人才中出類拔萃,難掩鋒芒,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到的。 要有認真堅毅的心氣,從容不忙的耐心,一往無前的勇氣。 萬里挑一。 資料上有小姑娘的證件照,清清爽爽,長得很漂亮。 她主持人的視頻也落落大方不慌不亂,完全能上大場面。 和趙曦亭同一輩的那些還真不一定比她強。 眼光倒高,比他挑的好。 趙語堂看了幾遍孟秋的資料,斥了一句,“凈胡來,耽誤人家前程?!?/br> 陳弘朗知道他這是入眼了,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趙老,您也別太cao心了?!?/br> 趙語堂哼了兩聲,“拿他沒法?!?/br> 因而陳弘朗碰見孟秋有這一句。 孟秋冷不丁聽陳院長提趙曦亭,舌頭打結,耳朵微微發熱,說:“他也挺好的?!?/br> 十月適合豐收,葛靜莊那頭也傳來好消息,說她戀愛了。 第59章 長生 葛靜莊的男朋友是隔壁院校的體育生, 國慶期間她去跑去爬山,半路爬不動了看到旁邊的人穿人字拖就上去了,發出一句“是不是人”的感嘆, 那人就是她男朋友袁岱倧。 袁岱倧看她一個人杵根拐, 吭哧吭哧一級一歇, 體力很弱的樣子,笑瞇瞇坐在石凳上看她。 葛靜莊想這人真閑, 偏要爬給他看, 連走兩段低血糖都要出來了, 扶在欄桿上大口喘氣。 結果袁岱倧過來給她遞了包餅干, 友好地拉了她一段。 登頂后葛靜莊請袁岱倧吃東西作為感謝,交流一番發現大家都在燕城念書, 就加了微信。 葛靜莊平時愛吃零食解壓, 身高164體重110, 有些容貌焦慮, 嚷嚷自己胖要減肥, 耐不住壓力一大就餓。 有一天她向袁岱倧討教健身方式。 袁岱倧大大咧咧說:“你胖什么胖?!?/br> 葛靜莊唉聲嘆氣:“我再重一點,以后的男朋友都要抱不動我了?!?/br> 袁岱倧嗤了一聲,“那是細狗,我單手就能把你抗起來?!?/br> 葛靜莊不信。 袁岱倧當場給她演示了一遍什么叫體育生, 一只手抱住她的腿讓她坐肩上。 葛靜莊一邊尖叫一邊摸他的肌rou,一個低頭一個抬頭。 兩人眼神火花帶閃電,拉絲了。 葛靜莊回學校路上臉還是紅的, 收到袁岱倧微信。 ——做你男朋友夠不夠格? 葛靜莊雙手捂臉,少女心撲了出去, 過于緊張等到第二天才回他,說, 夠吧。 袁岱倧南方人,也是個隨性少爺,拎拎鑰匙收收租就能過得不錯,但是葛靜莊家在西北,隔著一千多公里,他們很默契沒有提未來的事。 喬蕤做起了分享博主,拍拍vlog,孟秋和葛靜莊有空的時候陪她到處取景。 路遇草地,喬蕤將道具地毯一鋪,三個人坐在草地上閑聊。 話題逐漸不正經。 喬蕤最老司機,瞪大眼睛:“你這么快就和他睡了?” 葛靜莊有點口干,咕嚕咕嚕喝礦泉水,含羞帶怯眨眨眼,“我有點迷戀和他肢體觸碰,那天他學校有活動,難得穿西裝,肌rou繃得襯衫很緊?!?/br> “他一本正經的?!?/br> “我就很想把他弄亂?!?/br> 葛靜莊猛點頭,“是我,是我色心大發?!?/br> 喬蕤捏了個草莓,喂給孟秋。 葛靜莊繼續說:“有一次我經期,人很煩躁,問能不能和他睡覺?!?/br> 孟秋聽呆了。 喬蕤:“然后呢?” 葛靜莊嘿嘿一笑,“他說不好吧,但是能幫我揉肚子,然后我就對他上下其手了,我爽了,他還沒辦法做?!?/br> “沒讓你用……其他……幫他?”喬蕤好奇得睜大眼。 葛靜莊眼睛亮晶晶,點了下頭。 喬蕤笑說:“你撿到寶藏了,有點純情?!?/br> 葛靜莊幽幽一嘆,“他是很好?!?/br> 孟秋安撫性拍了拍她的背,“別想那么多?!?/br> 喬蕤看向孟秋,“你呢?到時候又異國戀?” “那可不是坐幾個小時高鐵或者飛機就能解決的?!?/br> 葛靜莊放下剝了一半的橘子,一拍大腿,“對??!你這不是循環了嗎?” 她頓了頓,探究道:“你那位那么強勢,肯放你去???” 孟秋點了下頭,“肯的?!?/br> 其實距離在趙曦亭眼里并不是問題。 - 很稀奇的,趙秉君有天午后聯系了孟秋,托她辦一件事。 他的車低調地停在校門后面兩百米處,他那張車牌和趙曦亭的一樣可以在許多地方通行無阻。 但他沒有如往常一樣駛入燕大。 他手邊是一個微型蛋糕和一只白色的寶詩龍首飾袋,“可以幫我送給一個人嗎?!?/br> 孟秋很快反應過來。 趙秉君無名指戴著戒指,他甚至沒有想過摘下來去送這些東西。 “沒有別的意思,我欠她的?!边@是他們之間的事,孟秋沒有立場去評價什么,輕聲說:“我不能保證她會收下?!?/br> 趙秉君:“我知道?!?/br> 孟秋默不作聲地拿走東西。 下車前,趙秉君笑容淡苦,寥寥玩笑了一句。 “有機會重來一次的話,我或許會學一學趙曦亭?!?/br> 大四的宿舍沒什么人,馬珍珠桌上擺著許多考證的書,她隨意攏了攏,不大好意思,“有點亂?!?/br> 孟秋掃到一眼試題,“你打算考公嗎?” 馬珍珠伸了個懶腰,“考公考編我都打算試試,廣撒網么,最后哪一樣結果最好就選擇哪一樣?!?/br> 她今天沒戴隱形,戴了副眼鏡,鯊魚夾松松夾起頭發,比之前見到知性溫婉。 她看向孟秋手里的蛋糕,有點驚喜:“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孟秋解釋說:“是……趙秉君?!?/br> 馬珍珠臉上的笑意立馬凍住,“讓他滾?!?/br> “我不要?!?/br> 孟秋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如果馬珍珠會收下,趙秉君一定自己來,不會試圖通過她曲線救國。 真正的放下是平靜無瀾的。 顯然馬珍珠和趙秉君心里都還有對方。 但是他們只能走到這一步了。 孟秋輕輕嘆息。 趙秉君沒有勇氣為她離婚,他連設想都是不可能發生的重頭再來,而不是給馬珍珠一個以后。 隨后孟秋聽了一個很長很俗的故事。 馬珍珠哭出聲音,她仿佛太苦了,鏡片都掛著眼里的雨痕。 “我該忘掉的?!?/br> “可是我太恨他了?!?/br> 孟秋把首飾和蛋糕都拿走了,給馬珍珠訂了一個新的一個,并祝她生日快樂,孟秋特地問她喜歡什么口味,馬珍珠說奧利奧。 趙秉君沒走。 他平靜地坐在車后座,臉色像小青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