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甜嗎(微H)
下午的三節課總算結束,蘇昭走在去往射箭部的路上。 說起來...剛才在體育課上,沉硯修幾乎都在看她。 是毫不掩飾的直白,而她每每撞上,都不免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那像是一種在光明正大的覬覦,在垂涎眼前的獵物。 就因如此,蘇昭一整節課沒有留心于韓沐瀾,卻總會在看到男生進球后下意識避開目光,免得又被沉硯修無聲的注視給燙到。 他到底要干什么... 才走到休息室門前,半掩的門像是收到感應般大開,蘇昭就這么不明所以地被一只手拉了進去。 力度不大,但猝不及防,她險些踉蹌,還好被沉硯修穩穩抱進懷里。 他低頭看向埋進自己胸膛的女生,啞聲笑了,用極為戲謔的語調調侃著她。 “投懷送抱?” 果不其然,蘇昭掙脫出來,隔了人幾厘米,又無聲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確實要急一點...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蘇同學?!?/br> 靜謐的房間里,只有滴答的鐘聲,和衣服脫落的沙沙聲。 興許是次數多了,蘇昭倒是麻木了不少,也不會如前兩次臉漲得通紅了。 只是當沉硯修的手碰上乳尖,她還是會低低地喘一聲。 白嫩的乳,才經過三次的吸食,竟然會留下好幾道咬痕,從rutou蔓延到兩側。 倒是沒有抓掐的印子,原因是沉硯修不敢使勁,怕弄疼她。 他還是清楚蘇昭,太好懂了,故意挑逗地玩弄rutou時,她的雙眼就會因快感而蓄起淚花。 要是真抓狠了,應該會哭得稀里嘩啦的。 但他這次需要用手擠壓出來,才過不到幾個小時,rufang并沒有堆積太多乳液。 沉硯修的五指緩緩抓揉起柔軟的乳,握著整只沿著頂端的趨勢緩慢地擠壓,最后再揪起紅腫的乳尖。 蘇昭低頭,眼見那雙修長的手在白皙的胸乳上揉捏,再緩緩揪著rutou往外扯,彈回時,蕩起一陣乳波。 她死死咬住下唇,臉頰兩側再度泛起紅潤,幾道沉悶的嗚咽出聲。 他可還記得體育課發生的事呢。 于是,他放開了一只手,抬起她低垂的下巴,將拇指強硬地擠進緊閉的牙關,兩指得以輕易夾起她瑟縮的小舌褻玩。 “嗚...嗚嗚...” 兜不住的唾液順著微張的嘴角流下,沉硯修笑看她毫無威懾力的眼神,一手從兜里掏出一顆糖,用牙齒咬住包裝袋撕開,徑直喂到她嘴里。 又是水蜜桃的味,和他露骨的目光一般,直直將她包裹在他之下。 “甜嗎?嗯?” 沉硯修的雙手再次抓上袒露的兩乳上,卻將嘴唇貼附在蘇昭guntang的耳根,吹氣似地問話。 “哈...哈啊...甜...” 他根本就不是在疏通rufang了,直接掐在敏感的rutou上,指腹來回摩挲,還非要用舌頭舔掃著耳廓形狀。 無法再抑制聲音,蘇昭感到大腦昏昏沉沉,在他的挑逗之下,接連喘息。 “哈啊...啊...哈...” “嗯...吃了糖...就不能罵我了哦...?” “好嗎...好不好...嗯?” 低笑中混雜著輕語,反復懸在她的耳側,就好像在引導一個未知的人逐步踏入昏沉的黑暗,他一遍又一遍地細細舔吻,開合的牙齒與耳朵軟骨廝磨,又有嘖嘖水聲在不斷放大。 “嗯啊....啊...好...好..” 不行了....要不行了... 逐漸發軟的雙腿隱約有下墜趨勢,沉硯修輕易就能用一只膝蓋將起托舉,甚至還抵上了蘇昭腿間,將其雙腿強行岔開,杜絕了她夾腿的可能。 膝蓋的輪廓有一處堅硬,他便用此堪堪磨在她泛水的腿心,盡管還有褲子的阻隔,沉硯修依然能感受到那片的濕熱。 在失神狀態下被進犯到了私處,蘇昭的身體本能促使她扭著腰借此泄欲,咿咿呀呀地呻吟起來,卻被沉硯修直接叫住了名字。 “蘇昭同學?!?/br> “...馬上其他同學就要來了,稍微把音量,降低一點,好嗎?!?/br> 說著,他狠狠地抬高膝蓋,準確無誤地撞在她剛剛來回磨蹭的地方。 “哈、哈啊....!” 這下是突入而來的刺激,蘇昭從未受過這種巨大的快感浪潮,雙手壓著他活動的膝蓋,全身小幅度地顫抖。 可沉硯修仍然不愿放過她,甚至過分地用輕輕的巴掌扇在乳粒之上,含笑看著她抵著后門扭動屁股的模樣。 “是想被其他同學看到你發sao的樣子嗎...蘇昭同學?” “不、不是...嗯啊...哈..哈啊...” 盡管是半清醒的狀態下,蘇昭依舊有強烈的羞恥心,一聽到沉硯修如警告般的話,便如同撥浪鼓般搖著頭。 “如果不能控制好聲音的話,那我幫你,可以嗎?” 接下來沉硯修說的再多的話、再過分的話,蘇昭都點著頭答應了。 他叫她仰高頭,她照做了。 他叫她張開嘴,她也照做了。 就當蘇昭以為沉硯修又要用他的手指去玩弄她的嘴時—— 一張唇堵上來了。 她...她和沉硯修... 接吻了...? 沉硯修吻的很急,用舌頭去勾著她想收回的舌,直直糾纏在一起,像是急切地要卷去她口中津液。 與此同時,他惡劣地在褻玩紅腫的rutou上,或是掐、或是扇打,稍重的巴掌打在半乳上,粗糲的掌心都會因此狠狠地磨過被刺激到生疼的乳尖上。 門外響起了嘈雜的聲音,是本該在這個時間來射箭部的同學來了。 有人在交談、有人在嬉笑,更有甚者,經過了休息室的門口。 羞恥與快感一同增長,在她的顱內飛飆起來,最終徹底炸成噼里啪啦的煙花,在空白的大腦輪番綻放。 “嗚嗚嗚嗚嗚....?。?!” 蘇昭第一次體驗到,什么叫親著高潮了。 一如沉硯修所想的那樣,經歷巔峰的她,眼淚如同決堤般涌出,他的胸脯也在瞬間中感受到一股噴濺的擠壓感,原是手中的乳終于射出了殘存的奶汁,將他上半身的校服浸透了。 他將膝蓋放下,將還哽咽著哭喘的蘇昭抱進懷中,高潮過后的她顯然脆弱得多,站不起來,一個勁地軟在他懷里哭。 “沒事了...沒事了?!?/br> “都是我的錯...嗯...對不起..” “嗚...嗚嗚...你這個變態...你變態...” “嗯嗯...我是變態...對不起...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 蘇昭一邊捶打著沉硯修一邊哭,平復過后依然感到不解氣,迅速穿好衣服,就踮起腳去揪著他耳朵要他彎下腰來。 “誒誒誒誒....痛痛痛...輕點輕點...” 沒想到勁還挺大,沉硯修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嘴,討好般地雙手合十,瘋狂求饒。 “這是我初吻!你這個變態!死變態!” “這也是我初吻...啊...痛痛痛!大小姐你輕一點...輕一點...耳朵要被擰掉了...” 蘇昭尚在氣頭上,沒想到一個電話突兀地打進來,空出的手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啦啦隊要集合訓練了,看來是沒時間繼續教訓他了。 于是她又一次氣沖沖地摔門而出,還好走廊處沒人,得以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從后門出去了。 之后的人來休息室找到沉硯修時,他正揉著耳朵神叨叨地嘀咕些什么。 問他為什么衣服全濕了,他只胡謅地遮掩過去,說是被洗手池的水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