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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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么方鶴眠明明看出那位學生的畫作收藏價值很高,假以時日價格一定不低,但是他也只是往上抬了兩百萬。一旦染上錢權的俗氣,人的靈氣會被消磨。他不介意那學生以此次畫展為登天梯,但是也不想這么快就讓人被圈子風氣沾染。 杜凱亦步亦趨地跟著方鶴眠,手在后面虛虛地擋著避免他被旁人撞到。 “小眠!” 令人反感的聲音打碎了方鶴眠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好心情。 許宿端著一張虛偽的笑臉款款朝著方鶴眠走來,他的眼鏡在燈光下反光,折射出精明和算計。待走到近前,他不著痕跡地端詳著方鶴眠的神情,微不可察地緊了緊心神。 怎么會沒有一點反應? 方鶴眠退后幾步拉開距離,他生理性的對許宿此人反感。像狗皮膏藥一樣煩人。 “小眠對我怎么如此生分了?見面都不喊許哥了?!痹S宿從身后的侍者那拿來一杯香檳,“這香檳味道不錯,小眠不嘗一嘗豈非可惜?” 他端得是一幅儒雅親和的翩翩君子模樣,方鶴眠要不是看過原劇情里他對景琰非打即罵,也要被這副模樣唬弄過去。 方鶴眠未開口,杜凱上前一步,“抱歉,許總,我們家小眠不能喝酒?!?/br>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越俎代庖!” 方鶴眠扯著杜凱袖子把人扯到一邊,他大步上前一步指著許宿的鼻子:“你又是什么東西敢在我面前嗶嗶賴賴?我家就是一個保鏢也比你金貴,少在我面前丟人現眼!” 關鍵時刻,該靠家里就靠家里,方鶴眠絲毫不怵。許家再如何發展,也越不到方家頭頂!更何況許宿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已經是sao擾的程度了! “杜凱,我們走!” 方鶴眠沒了繼續逛的興致,拉著杜凱胳膊往外走。 留在原地的許宿,臉一陣青一陣白。周圍傳來異樣的目光,他憤而轉去洗手間。 ... 景琰邁入衛生間之后,看著鏡子里自己泛紅的臉,無名火滕的一下子燒上來。他的身體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爬行啃噬,又麻又癢,還有什么呼之欲出的欲望。 他攥緊了拳頭砸在水池旁邊,擰開水龍頭開到最大,把腦袋伸到水龍頭底下狠狠地沖。 冰冷的水一波一波的沖擊著,抗衡著身體內的燥意。 到底是誰那么大膽?目標是方鶴眠嗎?還是意外? 下腹處隱忍的發疼。 景琰呼的從水中抬起頭,鏡子中的人雙眼刺紅,眉目森冷。 下三濫的手段,他算是見識了。還好方鶴眠沒有喝下去。 一想到那單薄的身影,白皙的手腕...... 景琰深吸一口氣,壓下身體里的邪火。 吱呀-- 又有人推門進來。 景琰甩甩腦袋,準備離開,他不能在這太久。 “是你?!痹S宿一把抓住他的手。 景琰一時不察,被拽到水池邊的墻角處,身體被禁錮在許宿和墻角之間。他身上的藥還沒退下,手上還軟著使不出力氣。 “滾?!北〈捷p啟,景琰冷冷看去,他用力掰開許宿的手。 “原來是你喝了啊?!?/br> 許宿低低地笑著,神情愉悅。 景琰目光一凜,他曲起膝蓋要往許宿腹部撞去,奈何藥物影響了他的思維和行動。 “這可是我特意找的藥,專門對付不聽話的人。用在你身上,倒也不可惜?!?/br> 許宿把他禁錮在墻角,目光貪婪地看著面前的臉。 “方鶴眠......呵呵?!?/br> 景琰感到惡心。 身體里不斷上涌的藥效讓他快要支撐不住。 嘭-- 局勢一轉,景琰狠狠咬著舌尖,一個過肩摔把許宿丟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 “方鶴眠的名字,也是你配提的?滾!” 許宿今天已經吃了兩次鱉,這次還是在一個他瞧不起的人身上,怒意不斷積攢。 他也不顧瓷磚的骯臟,轉了個身撲上去抱住景琰的雙腿。 一手扯著景琰的褲子。 “讓我看看你一會兒要怎么向我求情。嘖嘖嘖,雖然不比他的氣質,但是你這樣的,玩起來也夠勁!” 下流骯臟的話不斷從那臭嘴里吐出。 景琰一腳踢開他,拉起他的衣領,“找死嗎?” 許宿笑著湊近,在景琰耳邊吹氣。 景琰身體內的熱浪一陣一陣的,手下松了勁,被許宿壓在地上。 “裝什么清高?你們都是一路貨色,背后里不知道玩的多花?你看看你這鼓的,早就想要了吧?” 許宿瞇著眼睛正要解開...... “許宿!你敢!” “杜凱!打他!” 景琰無端松了口氣,身上壓著的重量被拽開。 方鶴眠小跑著上來。 要不是系統在他腦子里尖叫,他都不知道這許宿膽子這么大了,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下手!他哪能不清楚許宿本來是朝著他來的,只是景琰倒霉了些。 景琰身上都是水,方鶴眠有潔癖,不想碰。 “你能起來嗎?” 杜凱壓著許宿打,專挑著容易痛又不會留痕跡的地方下手。 景琰躺在地上,視線倒著映出方鶴眠焦急的臉。他是跑著來的,欣長的身子微微彎下,白皙的臉側墜著幾滴水珠,薄薄的紅唇和柔軟的黑發,明眸靈動足以閃耀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