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作精重生成滿級大佬 第304節
蘇言初嘴角帶著笑意,輕輕搖了搖頭:“不信。但是吧,楚思遠恨越子音,跟李鈺感情好。而且……“ 蘇言初說著,話語頓住了。 云北寒稍稍挑眉,低聲重復了一遍:“而且?” “而且,即便他幫了燕北傭兵團,燕北傭兵團也不會有他立足的地方的。這一點,楚思遠應該很清楚,不然從一開始,他早就選擇跟越子音離開了。但,如果他成功了,就是將功贖罪了。在望舒軍團之中還有他的立足之地。他應該知道怎么做!”蘇言初慢悠悠地說。 云北寒聽了,表情冰冷。 希望楚思遠能真的想通,不然的話,無論在哪,他都會將楚思遠殺死。 - 蕭占押著楚思遠離開了蘇言初的院子之后,就直接去了刑堂。 跟楚思遠想的那樣,蕭占果然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二十軍棍是結結實實地搭在他身上了。 他原本的傷就沒有好利索,被打了二十軍棍之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占也絲毫沒有客氣,直接讓人將他抬下山,就丟在了路邊。 楚思遠感覺屁股傳來刺痛,在看到周圍黑呼呼的,除了月光,沒有一點光明。 遠處還有狼的叫聲。 他咬著牙,恨得不行! “蘇言初,卑鄙小人!蘇言初,假公濟私!蘇言初,卑鄙無恥!蘇言初,你他媽的!”楚思遠罵罵咧咧的,此時此刻,他確實也有些恨蘇言初了。 這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火把,慢悠悠接近他。 他一切是遇到了救星,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蕭占。 他才不會將蕭占視作救星,這狗東西,自從跟了蘇言初之后,簡直對蘇言初言聽計從,真是氣死人了。 “你來這里干什么?”楚思遠瞪著蕭占問。 蕭占居高臨下看了楚思遠片刻,忽然將兩瓶藥丟在了楚思遠的步攆上。 楚思遠是被步攆抬下來的,那兩人將步攆放下來之后,就回去了,并沒有見步攆帶走。 楚思遠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開口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占開口說:“團長說得對,咱兄弟一場,我給你送點藥,以后就一刀兩斷了?!?/br> 蕭占說完,轉身離開了。 楚思遠皺著眉頭,掙扎著拿起蕭占留下的丹藥,看到其中一瓶寫了口服,另外一瓶寫了外敷。 而那些字,很小,但是很清晰。 跟蘇言初給她的布防圖上的字很像,顯然就是蘇言初寫的字。 這顯然是蘇言初的丹藥。 剛才,蕭占也說了,是蘇言初提點他來送藥的! 所以,這個看似是蕭占因為兄弟情送來的藥,但實際上是蘇言初送來的藥唄。 楚思遠忿忿地倒了一顆丹藥,吃了下去,口里恨恨地說:“別以為送個藥老子就能原諒你!簡直是做夢!老子不會原諒你了!這輩子都不會!” 楚思遠說完,又罵了蘇言初好一陣子。 隨后想起藥瓶上的字跟布防圖上的字跡是一樣的,雖然藥瓶不一定會被其他人看到,并且即便看到,也可以解釋清楚。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潛在的隱患,萬一出了什么岔子,得不償失。 于是,他掙扎著,將藥瓶上的那兩張小小的紙揭了下來。 他本來想要丟在地上,但猶豫一會,還是吃進了嘴里。 他從小到大,都是望舒傭兵團的大少爺,養尊處優的,什么時候試過吃紙張這種事情? 氣死了!都怪蘇言初! “蘇言初,卑鄙無恥下流惡心!”楚思遠繼續罵罵咧咧。 楚思遠不知道是自己累了,還是吃了那些藥,有安神的作用,反正他吃過之后,罵了一會,就睡過去了。 醒來之后,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的房子之中。 他身上的傷,已經被上過藥了。 衣服也被換了一套。 周圍十分安靜,他并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誰將他帶到了這里。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外邊有腳步聲。 他閉上了眼睛,假裝尚未醒過來。 因為將他帶來這里的人,是讓他趴著睡的,所以,很方便讓他裝睡。 于是,他聽到了兩個聲音傳來。 一個清脆悅耳,正是越子音的聲音。 另外一個略顯蒼老洪亮,應該是一個老者。 “他怎么樣了?”越子音問那個老者。 老者嘆了一口氣說:“他的腿,原本就受傷了,在加上一頓軍棍,腿上的傷就更加重了,好了之后,能不能走路,都是未知數!另外,他脈搏虛弱,是靈力不濟的脈象,以后估計很難凝聚靈力了!等他醒來之后,你要好好安撫他,別讓他想不開才是!” 楚思遠聽,心一驚。 他廢了?他以后不能走路,也不能凝聚靈力了? 第390章 楚思遠這么慘? 這是真的?可為何他覺得很不對勁?真有這么慘? 楚思遠皺著眉頭,他嘗試凝聚一下靈力,發現自己靈力充沛,并且之前的傷,似乎已經完全好了。 他動了動自己的腿,發現可以動,沒有任何的問題。 甚至之前還會因為舊傷而疼痛的地方,現在已經沒有事了。 唯一還有一些疼痛的,就是屁股。 但也不是那么疼。 這是哪里來的庸醫?這樣胡說八道,對他有什么好處呢? 他正想著,忽然聽到越子音開口說:“我知道,我先送你出去吧,你直接回軍團就行,這里不用你了!” 老者連忙答應:“好的!” 隨后,楚思遠就聽到兩人提步離開的聲音。 確認來兩人遠離之后,楚思遠索性翻身下床,走了幾步,確定自己的腿真的沒有任何的事情,才放心了下來。 可是,確定自己的腿沒事之后,他又覺得疑惑了。自己好端端的,為什么聽那個老者的話,感覺自己馬上要死的了樣子?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他正想著,瞥見了一旁銅鏡的人,登時嚇了一跳。 銅鏡里的人,滿臉慘白,嘴唇也都沒有一絲的血色。 眼睛布滿了血絲,眼眶周圍還泛著黑氣。 這人是死是活?別是病入膏肓了吧? 他湊近銅鏡,愣了很久,才明白,這特么的就是他自己。 這是他?為什么這個鬼樣子,竟然是他? 現在別說越子音和那個老頭覺得他快死了,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用一只手,按住了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手腕。 雖然他沒有什么醫術,但是把脈這種事,還是大概懂的。 他的脈象,還真是那種要死的脈象。 他感覺整個人都懵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蘇言初? 他將那個丹藥的瓶子找出來,看了看,覺得并不像。 一瓶丹藥,真的能讓人變成這樣表面上生不如死,實際上生龍活虎的樣子? 他感覺不可信。 她正想著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昨天吃飯的時候,那些充滿藥材味道的rou。 難道是那頓飯的問題。 所以,蘇言初早就打算好了?甚至連藥膳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他去找她放李鈺,就立即實行計劃,將他推出來做事情? 楚思遠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他本來以為,是自己要去請蘇言初放了李鈺。 敢情并不是?感情自己的每一步,都在蘇言初的算計之中?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蘇言初還是人嗎? 所以,昨天那二十軍棍,并不是蘇言初的臨時起意,而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 讓他現在的狀態更加可信? 楚思遠心情復雜,難怪他去找她說這件事的時候,人家還能有閑情逸致先去接云北寒出關! 并不是這件事重不重要的問題,而是這件事就完全在她的計劃之中,她根本沒必要去緊張什么。 這蘇言初,也太恐怖了? 所以,他之前為什么會覺得,蘇言初好利用?好欺騙?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