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作精重生成滿級大佬 第232節
他覺得腦子有點迷糊,沒有明白自己怎么會忽然冒出一個姑姑來。 但看蘇言初說得認真,并且她好像沒有騙他的必要。 所以他開口喊了一句:“姑姑,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他是誰?” 容祁山醉眸看向云北寒,眼眸之中帶著明顯的驚艷之色。 他家姑姑的容貌,已經是人間絕色了。 姑姑身邊這一個紅衣少年,更是天下罕見,宛如謫仙。 “他啊,你未來的姑父!”蘇言初介紹了一句。 容祁山有些懵。 所以,不但多了一個姑姑,還多了一個姑父? 雖然腦子迷糊沒想明白。 但是他覺得,蘇言初是不會騙他的。 所以,他將手中的酒壇子放下,站起來,認真地鞠了一躬,開口說:“姑父好!” 說完,他雙手伸向了云北寒。 云北寒:…… 他冷眼看到這容祁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也有些懵。 這口平白冒出一個侄子來了? 還有,這人一雙手伸過來,是要干嘛? 蘇言初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抱著云北寒的臂膀,笑得花枝亂顫,口里說:“他讓你給見面禮和紅包呢!” 云北寒:…… 雖然有些無語,但是看蘇言初蹭著自己的肩膀笑得開懷。 他眉眼也溫和幾分。 他垂著頭,從空間之中取出了一面護心鏡和一個裝著一銀子的錦袋,放到容祁山手中去。 容祁山看著手中的東西,再次給云北寒鞠了一躬,開口說:“謝謝姑父!” 然后才將東西收起來,坐回位置上。 云北寒:…… 這姑父的身份,是坐實了? 蘇言初看到容祁山坐下,才開口問:“你怎么在這里喝酒?有心事?” 容祁山見問,沉默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喝酒。 他低聲說:“父王偏向二哥是應該的,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說著,重新抱起酒壇子,繼續喝了起來。 隨后繼續說:“大哥出家之后,二哥不愿意繼承翊王府,父王就嚴厲要求我。說只要我變的強大,變得厲害才能守護王府,守護二哥!姑姑,我很努力的,你知道嗎?” 容祁山抱著酒壇子,有些委屈地說。 蘇言初聽了,沒有做任何的表態。 只是靠著云北寒,閑閑地看著容祁山。 因為她感覺,或許不止于此,她在等容祁山的下文。 果然,容祁山頓了一會,繼續說:“我努力了這么久,一心只想守護翊王府,一心只想帶領玄羽軍,持續輝煌。我現在,也漸漸有了這樣的能力了??墒?,容柏水說,他想要當世子了,想要統領玄羽軍了。父王沒有考慮,就同意了?!?/br> 容祁山腦袋磕在酒壇子上,良久,才繼續說:“我明白父王為什么輕易地同意了??晌揖褪遣环?,心里不服氣?!?/br> 容祁山說完,抱著酒壇子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完全醉過去了。 云北寒看了看趴在桌上的容祁山,又側頭看了看,靠著自己的身側的蘇言初,嗓音淡淡:“你聽懂了?” 蘇言初笑了笑,開口說:“當年,你父皇攻打西瀾,容喻林和長子身陷重圍幾乎喪命,是他弟弟拼上性命將他和長子送出來。容柏水,就是他弟弟的遺孤?!?/br> 蘇言初頓了頓,繼續說:“容喻林的長子雖然只有七八歲,但回來之后,竟然去出家的!我覺得,容喻林一開始就想要將翊王府和玄羽軍給容柏水,作為補償。只不過,我看容柏水,似乎沒有統領玄羽軍和守住翊王府的能力?!?/br> 云北寒聽了,臉上依然是沒有任何表情,他的嗓音也依然是淡漠:“當年……若非玄羽軍,只怕西瀾早已不復存在。國之棟梁,竟然做出這樣草率的決定,只怕西瀾距離滅國,也不會遠了?!?/br> 蘇言初稍稍點頭。 她其實也是這么想的。 如果容喻林真的將玄羽軍交到容柏水的手中,最終結果會如何,真的不好說。 但是她覺得,除非容柏水愿意付出比常人多三倍的努力去提升自己,不然的話,結果或許會有點糟糕。 蘇言初正想著,小二已經將酒菜送上來了。 “三公子醉了?”小二看到容祁山趴著,問了一句。 蘇言初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大塊銀子,放到桌上,開口問:“連容祁山喝的酒一起,這銀兩夠嗎?” 小二連忙點頭:“夠夠夠,還要給客官您找補不少呢!” “找補就不必了,你找人想辦法把容祁山送回翊王府,剩下的當辛苦費了?!碧K言初淡淡地說。 小二聽了,連忙答應。 交代完之后,蘇言初就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云北寒見狀,拿起酒壺,給她倒了一杯酒。 蘇言初吃了幾口菜,才拿起酒喝了一口。 第299章 因為你喜歡 南堤春,依然是那個清冽的味道,很好喝。 蘇言初抬頭看著云北寒,開口說:“你嘗一嘗?!?/br> 云北寒聽了,給自己倒了酒,喝了一口。 “如何?”蘇言初低聲問了一句。 她其實并不確定,云北寒能不能嘗出來味道。 畢竟她很清楚,云北寒的味覺,似乎只對甜味敏感。 云北寒見問,沉默了片刻,開口說:“很好喝!” 蘇言初眉眼之間閃過幾分驚訝:“你能嘗出來味道?” 云北寒垂眸,許久之后嗎,才搖搖頭。 蘇言初聽了,心中的幾分興奮一掃而空。 她有些哭笑不得。 “嘗不出來,你還說好喝?” 云北寒看著蘇言初,認真地回答:“因為你喜歡!” 她喜歡的,他都會覺得好。 蘇言初怔了怔,隨后無聲地笑了。 她當真是拿這個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伸出手,拉過云北寒的手腕,將他的手放在桌上,替他把脈。 被人忽然扣住脈門這種事情,要是換作其他人,云北寒早已經一掌將人打飛了。 但因為對方是蘇言初,所以云北寒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只是看著蘇言初,任憑她給自己把脈。 蘇言初一邊把脈,一邊開口問:“為什么會嘗不出味道來?” 云北寒搖搖頭,他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子,甚至也搞不清楚,具體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好像落下萬蛇深淵之后,就嘗不出來味道了?!痹票焙肓讼?,說了一句。蘇言初稍稍皺眉,按照云北寒說的,多半是因為中毒吧。 但是有什么毒,能讓人嘗不出味道? 也不是嘗不出味道,應該說,只能嘗出甜味。 這多少有些奇怪,至少她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毒。 也許,有一天,能去一次萬蛇深淵,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想著,她松開了按住云北寒手腕的手指。 云北寒將自己的手收回去,整理了一下衣袖,低聲說:“我其實早已經習慣了,是不是能吃出來味道,其實無所謂的?!?/br> 他覺得,只要是陪著蘇言初吃的,那就是香甜的。 蘇言初聽了,嘴角稍稍抿了抿,拿回自己的筷子,繼續吃起菜來。 她沒有再說什么,但是她已經做出決定。 在死亡來臨之前,一定要去一趟萬蛇深淵,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盡量讓云北寒恢復味覺。 - 兩人吃完飯,就回了攝政王府。 他們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剛好遇到厲西漠。 厲西漠看到蘇言初,先是問了一下他母后的病情。 在得到蘇言初可以醫治的答案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 “我之前給你的令牌,你可以在我府上和皇宮之中暢行無阻,府上的藥材,煉藥房,和太醫院的藥材和煉藥房,你都可以隨意使用。你還有什么需要,或者都有什么地方要去,都可以直接跟我提!” 蘇言初嘴角帶著幾分淡笑開口說:“并沒有其他的需要和要求。你府上的藥材和煉藥房,我都用不著,更別說宮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