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作精重生成滿級大佬 第227節
嬤嬤點點頭。 太后確實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若是喜歡攝政王,就直接找攝政王,而不是在其他人這里耍手段和心機。 “只是不知道沁惜小姐能不能明白你的用心!” 太后笑了笑,淡淡地說:“哀家該說的都說了,她怎么做,哀家也管不著了! 嬤嬤點點頭,隨后想了想,又開口說:“那蘇姑娘呢?您似乎對她,格外喜歡?!?/br> 太后聽了,眼睛亮了幾分,朝著嬤嬤問:“你有沒有覺得,言初很像初夢?” 嬤嬤聽了,眼眸之中帶著幾分驚異:“我本來還不覺得,您這么一說,我倒是真的覺得了?!?/br> 太后聽了,更加開心了,眼睛也更亮了。 不止她一個人覺得像。 嬤嬤見太后開心,笑著說:“太后既然這么喜歡,不如就給攝政王和蘇姑娘賜婚算了?!?/br> “別胡說,言初怎么可能看得上西漠兔崽子!”趙太后當即否定! 就厲西漠那毛頭小子,怎么可能配得上她的閨中密友! 嬤嬤:…… 她感覺,這事情發展方向不是很對的樣子! - 進宮一趟,趙沁惜覺得一肚子氣。 但是也沒有什么辦法發泄出來。 只能一邊用力扯著自己的手帕,一邊走出宮去。 她剛剛出了宮門,就被一個人扯到一旁的石獅子后面去了。 她看清楚了拉她的人是容柏水,一臉怒氣地開口說:“你干什么?扯壞我的衣服了?你怎么那么煩人?” 其實,她也并不是心疼衣服。 只是想要趁機發泄怒氣而已。 容柏水沒有想到趙沁惜會反應這么大,有些手足無措,一臉歉意地開口說:“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一次,好嗎!” 趙沁惜聽,不悅地擰著眉,開口問:“你找我干什么?” 容柏水聽了,臉上泛起了笑意。 他之所以忍著身上的痛來找趙沁惜,自然是要帶她去看戲的。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帶著將士去找蘇言初算賬,但是,我不是蘇言初的對手,被蘇言初打了?!比莅厮畬⑹虑檎f了一遍,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興奮。 趙沁惜聽了,看了一眼容柏水,有些嫌棄。 這人竟然連蘇言初都打不過。 打不過也就算了,竟然還挺高興的,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容柏水并不知道趙沁惜的想法,繼續開口說:“后來,我回家之后,我伯父看到我被打,大發雷霆,當即就表示,親自找蘇言初算賬。他現在已經帶人去在路上攔截蘇言初了?!?/br> 趙沁惜聽了,心中一喜。 要是翊王出手,蘇言初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這還真是現世報。 讓蘇言初嘚瑟! “你伯父在哪里攔截蘇言初?”趙沁惜開口問。 第293章 蘇言初找死 “我來找你,就是要帶你去看,讓你開心開心的,你跟我來吧!”容柏水說。 說完,他轉身走在了前面。 趙沁惜見狀,嘴角帶著笑意,連忙跟了上去。 沒過太久,容柏水和趙沁惜就來到了蘇言初被阻截的地方。 那是一個街道,但現在卻一個百姓都沒有。 蘇言初站在街道中間,容喻林站在另外一頭。 一群將士在外邊圍著,他們手中無一例外拿著弩。 似乎只要蘇言初打算離開,就會射成一只刺猬。 蘇言初掃了一眼將自己包圍的將士,一眼就認出了他們衣服上的紋飾,就是來自玄羽軍的。 她目光落在容喻林身上,雙眸稍微瞇了瞇。 帶將士攔截她的男子,三十八九歲,面容剛毅,一身寧折不屈的氣勢。 看這陣勢,蘇言初覺得,估計干一架,是避免不了了。 她素白的手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截皓腕。 時刻準備打架的意思。 容喻林看著蘇言初,問了一句:“你就是蘇言初?” “我就是!”蘇言初神色平常,慢悠悠地開口說:“不知道攔我的,是何方神圣?我們是有仇?” 容喻林看清楚少女的模樣,皺起了眉頭。 這少女看起來,就十七八歲。 而且看起來,比較消瘦。 特別是那一截皓腕,感覺一折就斷了。 這樣的小姑娘,竟然打了容柏水? 容喻林總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這樣的小姑娘,竟然能將容柏水打這么慘? “昨天,你將容柏水打了?”容喻林繼續問。 蘇言初稍稍挑眉,隨后點點頭:“是!” 容喻林確認過后,才開口說:“我是容喻林,容柏水是我的侄子。他被打得不輕,我這個當伯父的,自然要替他找回來?!?/br> 蘇言初聽了,倒是有些驚訝。 容喻林,當初她還是容初夢的時候認的弟弟。 容初夢的身體承受不住,朱雀契約的力量,焚燒而死的時候,容喻林才八九歲。 倒是沒有想到,再次見面的時候,當初的小正太,已經變成三十七八歲的大叔了。 并且,蘇言初掃了一眼容喻林身側的容祁山。 這個跟她現在年齡相仿的年輕公子,應該是,容喻林的兒子吧? 一時間,蘇言初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 容柏水和趙沁惜來到一旁觀看的時候,正好聽到兩人的對話。 容柏水小聲地跟趙沁惜說:“惜惜,你放心,伯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蘇言初的。今天,蘇言初不死也要受重傷!” 趙沁惜看著對峙的兩人,嘴角帶著冷笑。 容喻林有多么寵容柏水,她最清楚不過了。 所以,她也很清楚,蘇言初傷了容柏水后,肯定難以全身而退。 正是這樣,她才高興。 蘇言初傷得越重,她就越開心。 趙沁惜正想著的時候,容喻林已經祭出了武器,指向了蘇言初。 “出招吧!我侄子身上有幾道傷,你身上只能多,不能少!”容喻林開口說。 蘇言初看著容喻林指著自己的長槍,嘴角勾了勾。 她尚未開口。 一旁的容祁山一臉猶豫地看著容喻林,最后還是開口了:“父王,昨天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是二哥先動的手……” “閉嘴,滾一旁去!等我教訓這小女娃,再教教你什么叫兄友弟恭!”容喻林十分不悅地掃了一眼容祁山,冷聲說了一句。 容祁山:…… 他就知道會這樣子。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父王或許還能講點是非對錯。 但是,只要涉及容柏水的,父王就會變得很不講理。 他也明白,這怪不得父王。 當初,如果不是容柏水的父親舍命相護,父王和大哥,或許根本回不來了。 大哥因為這件事,出家為僧,天天為死去的叔父誦經念佛。 父王則從此偏護容柏水。 他覺得,如果容柏水說,要這翊王之位,只怕父王也會二話不說,直接將這位置給他吧? 雖然他覺得不應該這樣子,可奈何自己說話不算。 想著,容祁山退到一旁去,眼眸卻看向蘇言初,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抱歉之意。 接收到容祁山善意的目光,蘇言初嘴角稍稍勾了勾,回給他一個笑意。 蘇言初覺得,她對這個容祁山的印象倒是不錯的。 容喻林看著蘇言初,冷聲開口說:“你還不出招,還要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