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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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時,我迷迷糊糊摸到床頭的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9:07,還有三個未接來電,全都來自陳默。 我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回撥過去,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何??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即傳來陳默冷冰冰的聲音:你遲到了。 我翻了個身,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哦,所以呢? 給你二十分鐘。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圖書館,現在。 我輕笑一聲:要是我說不去呢? 電話那頭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然后是車門關上的悶響。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危險的意味:那我過去。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等等,你—— 電話已經掛斷。 十五分鐘后,門鈴響了。 我胡亂套了件寬松的t恤和短褲,光著腳去開門——陳默站在門外,白襯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他的眼鏡在晨光下泛著冷光,嘴角繃成一條直線。 二十分鐘。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你用了十八分鐘。 我喘著氣瞪他:你瘋了嗎?直接來我家?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拇指蹭過我嘴角的牙膏沫:我說過,敢遲到一分鐘,后果自負。 我還沒吃早飯。我試圖掙扎。 陳默冷笑一聲,拉開副駕駛的門:車上吃。 我這才注意到座位上放著一袋還冒著熱氣的三明治和一杯冰美式——我最常買的搭配。 你……我愣住。 上車。他語氣不容拒絕,今天要講黎曼積分的應用,沒時間浪費。 我攥緊拳頭,最終還是坐了進去。車門關上的瞬間,陳默俯身過來,手指擦過我的鎖骨,那里還留著夏老師昨晚的吻痕。 遮瑕膏都沒涂勻。他低聲嘲諷,隨即替我系上安全帶,看來昨晚睡得很晚? 我沒回答,他卻已經踩下油門,車子猛地駛出小區。晨風灌進車窗,我咬著三明治,余光瞥見他握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青筋微凸,無名指上還沾著一點墨水的痕跡,像是剛從習題集上抬起頭就趕了過來。 慢點吃。他突然開口,語氣依舊冷淡,卻遞了張紙巾過來,別噎著。 我盯著那張紙巾,突然覺得荒謬——這個前一秒還在威脅我的瘋子,現在卻記得我喝咖啡的糖度。 車子在紅燈前停下,陳默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忽然側頭看我:今天不穿那條藍裙子? 沒洗。我故意嗆他。 他低笑一聲,手指突然撫上我的大腿:那正好。指腹摩挲著內側敏感的皮膚,反正待會兒也要脫。 綠燈亮起,引擎轟鳴著沖出去。我攥緊了咖啡杯,冰涼的液體晃出來,沾濕了指尖。陳默瞥了一眼,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低頭舔掉那滴咖啡。 別浪費。他松開我,鏡片后的眼睛深不見底,今天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車子在圖書館門口急剎停下,陳默拽著我的手腕大步走向三樓的獨立研討室。他的掌心guntang,力道大得幾乎在我皮膚上留下指痕。研討室的門剛關上,他就反手落鎖,將我按在墻上。 遲到一個小時零七分鐘。他摘下眼鏡扔在桌上,眼神比平時更加銳利,你覺得該怎么罰? 我仰頭瞪他:我又沒答應要來—— 話音未落,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吻上來。這個吻帶著懲罰意味,牙齒磕到我的嘴唇,舌尖粗暴地撬開齒關。我推拒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整個人被牢牢釘在墻上,連呼吸都被他掌控。 唔...陳默!我偏頭躲開,卻被他咬住脖頸,你發什么瘋... 做題。他突然松開我,從包里甩出兩本厚重的《實變函數論》,語氣恢復冷靜,第三章的習題,現在開始。 我喘著氣瞪他,他卻已經拉過椅子坐下,鋼筆在指尖轉了一圈,在草稿紙上寫下今天的日期。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細密的光影。 我慢吞吞地挪過去,剛坐下就被他拽到腿上。他的手臂環過我的腰,下巴擱在我肩頭:看題。呼吸噴在耳畔,解不出來有懲罰。 我僵硬地握著筆,他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讓我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當我在第三道題卡殼時,他的手指突然撫上我的大腿:時間到。 鋼筆被抽走,他扳過我的臉,這次吻得異常溫柔。唇舌交纏間帶著咖啡的苦澀,他的手掌托住我的后頸,指腹輕輕摩挲著發根。這個吻綿長得讓人窒息,分開時我們都在微微喘息。 繼續。他抵著我額頭,聲音低啞,下道題再錯...手指滑進衣擺,就脫一件。 研討室里的空氣越來越熱。解到第七題時,我的襯衫扣子已經被解開三顆,他的唇正流連在鎖骨上。當我故意寫錯一個符號時,他猛地將我抱上書桌,紙張嘩啦散落一地。 故意的?他咬住我的耳垂低笑,手指解開剩余的紐扣,那就別怪我了。 陽光漸漸西斜,我們在堆滿草稿紙的桌上接吻,從懲罰性的啃咬到纏綿的舔舐。他的眼鏡不知何時滑到鼻尖,鏡片蒙上一層霧氣。當我終于解完最后一題時,他忽然捧住我的臉,給了今天最長的一個吻——溫柔得近乎虔誠,直到夕陽把整個研討室染成琥珀色。 暮色漸沉,圖書館的燈光次第亮起。陳默慢條斯理地收拾著散落的草稿紙,指尖在桌面上輕敲:九點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柔軟,像是商量,又像是誘哄。 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陳默的唇角微微上揚,伸手替我攏好散開的衣領,動作輕柔得不像他??僧斔氖种概龅芥i骨上夏老師留下的吻痕時,眼底的暗色又深了幾分。 走吧。他拎起書包,語氣恢復了平常的冷淡,卻緊緊扣住我的手腕,像是怕我反悔。 車停在他家別墅前時,客廳的燈還亮著。保姆王姨正在廚房收拾餐具,見我們進門,笑著招呼:小默回來啦?這位是... 同學。陳默神色自若地晃了晃手里的習題冊,討論競賽題。 王姨不疑有他,叮囑了幾句就回房休息了。我跟在陳默身后上樓,心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快。他的臥室門鎖咔噠一聲響,我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 怕什么?他轉身將我抵在門上,鼻尖蹭過我的耳垂,又不是第一次來。 我別過臉,卻被他捧住臉頰轉回來。他的拇指輕輕擦過我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時已經濕潤。 哭什么?他低聲問,語氣罕見地柔軟下來。 我沒回答,眼淚卻掉得更兇。陳默沉默了片刻,突然將我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上。他單膝跪在床邊,俯身吻去我臉上的淚痕,動作輕柔。 別哭了...他的唇貼在我眼皮上,溫熱的氣息拂過睫毛,我不碰你,就這樣抱著,好不好? 我怔住,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陳默已經脫了外套躺下來,手臂環過我的腰,將我整個人攏進懷里。他的心跳聲透過襯衫傳來,穩健而有力,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我的長發。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窗外樹影婆娑,月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我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甚至不自覺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陳默伸手拿過我的手機,屏幕亮起——是夏老師的短信:「昨天落在我車上的發繩,周一記得拿?!?/br> 幾秒后又有一條:「昨晚的教師節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小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