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怎么會有羞恥心?
極致的快感令思緒都變得遲鈍。 你整個人無力地倚在謝凜身上,全憑他支撐著才沒癱軟下去,目光渙散,只能小口小口喘著氣。 腿心一片嬌軟滑膩,小屄抽搐,愛液還在順著腿根往下流。 “meimei怎么這么敏感……” 謝凜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說話時氣息掃過肌膚,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結實的手臂牢牢摟住你的腰肢,另一只手慢悠悠地從你裙擺下抽回,修長手指尤帶著曖昧水漬。 他故意在你眼前晃了晃,緩聲低笑,“要是真插進去……” 他頓了頓,喉結微微一滾,聲音漸輕,“怕是要把meimei弄壞了?!?/br> 你羞惱瞪他,卻見他竟將手指遞到唇邊,慢條斯理地舔去水漬。 謝凜的動作很慢,很細致。 殷紅舌尖自唇舌間探出,輕巧舐去濕滑愛液,喉結微微一動,便盡數吞入喉中。 仿佛某種下流的表演。 “你……”你匆匆錯開視線,一時有些臉頰發燙,直過了片刻,才咬牙切齒擠出句,“不知廉恥……” 謝凜聞言,只是掩唇悶笑。 修長手指掩住上揚的唇角,卻掩不住眼底笑意。 “你有沒有羞恥心啊?!蹦銘崙嵠橆a。 謝凜微微歪頭,耳墜若有似無地掃過你手腕,眼底笑意燦燦,似琥珀凝光,人理所當然似的反問,“小狗怎么會有羞恥心?” 偏偏拿你年少無知時說過的話來打趣。 你一時氣悶,可看他眼梢彎彎,人笑得無比得意,忽然又有些心軟,“我欠你的,現在還清了吧?!?/br> 謝凜微微一怔。 那雙含笑的桃花眼中,似有萬千情緒流轉,眸光漸漸溫柔下來,“我從不覺得……你虧欠什么?!?/br> 你愣了一下,忽然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好佯作困倦地打了個哈欠,嘟嘟囔囔著叫他替你清理完就趕緊滾蛋。 謝凜也不惱,安置好一切后,只坐在床邊,手指卷起你一縷長發把玩。 “睡吧?!彼穆曇羧谠谝股?,極滿足似的,“我守著你?!?/br> 雖昨夜睡得極晚,但翌日你仍起了個大早,啟程去看期待已久的花海。 云洲郊外的道路遠不如官道平坦,馬車碾過碎石路面,不時就會顛簸。 你靠在鳴玉肩頭小憩,嗅著他身上淡淡冷香,不自覺便放松下來。 謝凜卻極不安分,坐在對面,不知為何總在整理衣裳。 先是故作矜持地將領口攏得嚴實,又忽然似嫌悶熱般,松松扯開些許。 這樣屢次三番,終于如愿露出你留下的那道咬痕。 他好似才發現一般,指尖輕撫過那道痕跡,不緊不慢攏攏衣襟,眼波含情柔柔看你,“meimei對我真狠?!?/br> 頓了頓,語氣愈發曖昧纏綿,“就連身上也……” 你無語望他。 分明昨夜不過親昵片刻,可若要開口辯駁,又仿佛欲蓋彌彰似的。 好在鳴玉正側頭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好像沒什么反應,恐怕并未注意到謝凜的舉動。 你想到此處,順便瞥了他一眼,卻忽然注意到鳴玉發間編著的尾羽微微暗淡,并不似往日流光溢彩。 那翊羽與他心意相通…… 你一頓,忽地了然,忍不住微微一笑,摸索著握住他手。 鳴玉微微一怔,還未轉頭看你,尾羽已隱約泛起瑩潤光澤。 就在這時,車夫忽然勒緊韁繩,隨著馬匹一陣嘶鳴,車輛猛地急停下來。 你掀開車簾,只見一位須發花白的老農踉蹌著撲倒在路中央。 他背著張扁扁的包袱皮,衣衫襤褸,草鞋亦破了個大洞,枯瘦手臂上赫然可見許多青黑斑痕,嚎哭道:“求貴人救命??!” 老農口音極重,話語亦說得顛三倒四,你們辨別許久,才明白他來自云洲往東六十公里外的山區,走了三天兩夜才走到此處,急需討些銀錢買藥救命。 據他所說,自上月有人豢養的家畜忽然暴斃后,村里不斷有人高熱發病,身上長滿黑斑,形容極為可怖。 老農命大,雖也病了一場,但早已康復,只是身上留下這些斑痕。 可如今尚不足五歲的孫兒也染上怪病,兒子媳婦都在家照料孩子,只有他背了些許干糧出來買藥。 你聽到此處,與謝凜對視一眼,同時蹙起眉頭。 云洲毗鄰邊境,過去常有異族人為躲避戰亂逃難而來,雖官府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他們沒有戶籍只能世代生活在山中,醫療衛生條件落后,若真爆發疾病...... 你想到此處,見老農哭得厲害,溫聲安撫,“別怕,我們隨你過去看看?!?/br> 剛要下車,卻被謝凜一把按住手腕。 “不行,”他難得斂去笑意,眉宇間盡是嚴肅,“太危險了?!?/br> “恐怕是疫病?!兵Q玉眉頭微蹙,望向遠方連綿的山巒,“沒有藥物,過去也是徒然?!?/br> 謝凜果斷道:“我騎馬去看看情況,你們回城準備,我日落前必歸?!?/br> 他說罷利落地翻身上馬,扯緊韁繩,臨行前,忽然回頭深深看你一眼,“別亂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