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私處火熱空虛,崔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爹爹進入身體之前好像還能勉強忍受強烈欲望,一旦嘗過被他疼愛的絕妙滋味,單憑她自己,就再也無法抵御催情藥的藥效。 迷糊間仍覺得自己不該就此墮落,她咬唇挪動屁股,想躲開頂在腿心的炙燙碩物。 她濕得不成樣子,腿心滑滑膩膩,崔授也是濕的,有先前交歡留下的水痕,guitou還有新分泌的前精。 她稍一動,濕膩guitou就在花xue上一陣亂滑,反復頂擦敏感的小rou芽。 “嗯......嗚嗚......” 好舒服......崔謹慢慢移動臀瓣,濕漉漉的小陰戶大面積覆蓋脹硬男根,不停相互摩擦,令人顫栗的快感在腿心蔓延。 躲避的動作逐漸變成迎合,她主動用花蕊去蹭父親的性器,想要更多舒服。 濕透的小蚌殼擠出晶瑩水液,騎著大jiba貪婪磨蹭rou冠。 冠溝處的褶皺被小花xue反復推壓,崔授銷魂不已,縱容寶貝自己亂蹭。 堅實雙臂撐在女兒身體兩側,只見絕美小臉一片潮紅,被汗水和淚水沾濕的幾縷青絲緊緊貼著臉頰,楚楚可憐,漂亮得似才遭了晨露的清水芙蓉。 崔授一臉癡迷深愛,忍不住俯身吻她。 他的嘴唇才剛碰到,崔謹就忙不迭回吻,唇舌同他緊緊交纏,小舌頭沖進父親嘴里親親舔舔,吮吸他的舌頭,活像一只小色鬼。 崔授愛極了寶貝這般,吞吃她的津液,主動將舌尖遞過去給她吸含。 簡單的親嘴蹭xue對崔謹來說無異于飲鴆止渴,越來越無法滿足,臀瓣來回扭動,xiaoxue用力磨蹭濕腫莖頭。 xue口不停淺淺翕張,往guitou上面蹭,尋找合適角度想吃進去。 崔謹矜持內向,和元清行房時一貫不怎么熱情主動,成婚一年,幾乎沒學到什么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今要吃下父親那顆大guitou當真費勁。 小花xue還沒被cao開,依舊緊窄狹小,guitou頻繁滑出去,她急切抓住rou莖,笨拙地想往空虛到難以忍受的xue里塞。 誰知那物過分粗壯,輕易進不去,rou冠卡在xue口無法推進半分。 “爹爹......”崔謹無助地哭著喚他,鬧起脾氣,“進不去......它進不去......” “呃......”崔授呼吸緊促,發出低沉呻吟,一邊瘋狂吻她,一邊配合沉腰。 微粉的guitou脹得鮮紅欲滴,鈴口掉落一大顆清透精露到女兒屄xue,拉出粘膩細絲,下一刻隨guitou一起被推入流水濕xue。 崔授低頭看著寶貝的眼睛,下體緩慢用力,寸寸推進性器,“謹兒想要爹爹?” “嗯......想要?!笔娣柮浀母杏X重新襲來,崔謹眼神迷離,紅著眼睛承認,“想、想要爹爹......” 許是春藥蠱惑,明知不該一而再、再而叁地對父親說這種話,最后還是說了。 崔謹隱約知道后果。 可她不想推開他。 她想要爹爹的擁抱,想要爹爹的疼愛,她想他。 她不想再接連數月都見不到他,不想獨自生活在冰冷陌生的高墻深宅。 崔授一記深挺,roubang強勢碾開層層xuerou,猛烈貫穿她,濕熱小屄被撐成大jiba的形狀,仍不遺余力緊密圍裹入侵之物,收縮蠕動。 “哦......”他舒服到長長呻吟嘆息,歡愉萬分。 這世間大抵沒有什么比得到女兒更令崔授愉悅了。 他在她的身體里,他們親密無間融為一體,正在做天底下最私密的事,崔授心底無限暢快,唇角勾起一抹極小的彎弧。 他低頭親吻她含淚的眼,快速挺腰,粗rou插著滑膩xiaoxue進進出出,guitou深頂宮口,一下重過一下,霸道兇狠地占有她。 男人修長手臂抄入崔謹后背,牢牢抱緊她狠cao猛干,唇壓在她鬢邊低聲呢喃,“別想我再放過你,謹兒?!?/br> 事已至此,莫說她不過區區宋王妃,便是皇后,他也要爭奪回來。 前番側身相對,他猶可溫柔疼愛她,和風細雨舒緩抽插。 如今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壓著她,崔授情難自抑,失控抽送,要將這些年積欠下的愛欲全數彌補。 他和女兒完全赤裸相貼,胸貼胸,腹靠腹。 堅實腹肌壓著柔軟平坦的如玉肌膚,父女二人的乳尖在各自胸口擠壓摩擦,舒服得兩人身上都激起細密雞皮。 男人驢樣大的jiba毫不留情深深貫穿粉嫩小屄,每插一下,就搗出一股yin水,順xue口溢出,又被進出插xue的roubang捶成白沫,糊在xue口和小屁股上。 他那孽物就算插到女兒xue底也無法盡根沒入,剩余一小截在外面,他不知足地蠻橫深捅,欲將自己全部送入她體內。 “太深了......太深了爹爹,哈......啊......我......嗚嗚......” 鋪天蓋地的快感如潮水涌來,完全陌生的舒爽幾乎要摧毀崔謹,只能摟著爹爹的脖子哭泣。 “謹寶乖,不深,哦......哦......”崔授爽得連聲呻吟,聲音沙啞,睜著眼睛說瞎話,jiba頂得更深更用力,guitou狠狠蹂躪嬌嫩宮口。 “可我、我......快死了,爹爹,爹爹,嗚嗚嗚......我快死了......” 洶涌情潮席卷崔謹,快感重重堆迭,仿佛托著她不斷上升,飄飄欲仙。 說不出的感覺使她害怕,恐怖嚇人的快樂簡直無孔不入。 他們之間其實很忌諱“死”這個字,尤其崔授。 多少年來籠罩在寶貝可能隨時離他而去的陰影當中,直到她拜玄辰真人為師情況才有所好轉。 即便如此,他仍舊各種避讖,諸如“早夭”“長不大”“英年早逝”“白發人送黑發人”之類的字眼,他向來聽不得半句。 崔謹怕他傷心,從不敢和他談生論死。 現在極度歡愉之下失言,他卻沒有暴跳如雷,亦沒有要動怒的意思。 他輕柔親吻女兒嬌美的臉頰,寵溺低啞地笑,“被爹爹愛到快死了么?” 火熱性器更加guntang炙熱,他連連挺腰,guitou連續頂撞花心,崔謹舒服到渾身顫抖,纖白雙腿自然而然纏住爹爹勁瘦有力的腰。 “爹爹......爹爹......嗚......爹爹......” 崔謹咬唇不讓呻吟逸出,指甲深陷父親背脊,在他一次又一次兇狠填滿她時,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紅痕。 “謹寶乖,謹寶不怕,舒服了就叫出來,爹爹在......” 他心疼地以吻拯救女兒咬到發白的唇瓣,輕聲哄唆,鼓勵她肆無忌憚發出yin聲。 粉嫩的花瓣如同浸了胭脂,顏色紅了許多,在粗莖連番cao弄下開始陣陣收縮,夾得崔授射意上涌。 他將女兒雙腿推折至胸前,被大jibacao到xuerou外翻的小rou花露在上方,他沉腰猛插,“爹爹和寶寶一起死,嗯!嗯!” 數百下的沖刺狠cao,插得小花瓣痙攣抽搐,崔謹哭叫泄身,小手牢牢抱緊爹爹,淚水打濕他的肩膀。 他欲射卻未射,干脆咬牙忍住,及時抽出脹硬性器,將寶貝抱在懷里,親吻她的額頭,安慰潮后失落。 待射欲才平復些,便立刻插回去,好似插得稍晚些她又會拒絕一樣。 下體又被撐開,脹意終于將崔謹從仙境拉回現實。 元神出竅般的滅頂快樂令她忍不住回味,十分恍惚,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rou欲之歡竟能歡愉到這般境地,崔謹知道為什么,因為她...... 泄過一次,催情藥基本解了,崔謹現在無比清醒,她卻沒辦法推開壓在身上cao插侵犯她的男人。 她默默抱住爹爹,就一次而已,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