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二更
崔謹不愿拘束元清“利誘”來的后宅女子,認真考量如何安置她們。 真對元清有情的,便留下為妾,其余要么以重金遣散出府,要么聘用下來幫忙打理家業。 說是打理家業,也不過是管理家宅田莊之類的事,而元清名下沒什么田產。 崔大人就任中書令之后,立法嚴禁權貴官屬經商,不許與民爭利,更不許以權謀私。 所以崔謹其實不能讓手下的人去經商,哪怕是為脫離王府的人謀營生,也不能觸法犯禁。 和官家只要沾上丁點兒關系,生意就比旁人好做千倍萬倍,崔謹明白這個道理。 但是人總要有活路,也要給別人活路。 她既決定要讓那幾個女子有業可立,有家可依,就不是空話。 崔謹拿出自己的嫁妝,想讓她們管理佃糧,收撥租稅,還準備給她們立女戶,今后不必仰人鼻息。 走的走,留的留。 有人歡欣感激,也有人懷恨在心。 世道對女子不公,出府后是否艱辛其實都不好說,倚著大樹好乘涼,五人當中只有一個叫閏月的拿著錢財珠寶去了莊上,其余依舊留下。 燕爾新婚,元清絲毫想不起當初對人家的許諾,壓根不去妾室房中,整日纏著崔謹索愛求歡,崔謹煩不勝煩,也招得旁人記恨。 冬去春來,天候一日暖過一日,崔謹因為格外畏寒,還是常在暖閣之中,有人往炭中投毒,毒氣熏得主仆幾人頭昏腦漲,險些出事。 崔謹持續惡心頭暈,身體不適,元清再三請太醫前來診治,意外診出個有孕。 消息傳回崔府,不到旬日的功夫,崔夫人領著崔誼上門探望四五回。 自然也傳到了某人耳中。 懷孕二字不啻驚雷,明明白白地告訴崔授,元清那廢物日日夜夜如何褻瀆他的寶貝。 恨到破防,嫉妒到破防。 再也穩不住跟腳,什么尊重她,決計不打擾她之類的決心在瞬間崩塌作廢,當即帶人親自上門。 右相大人氣勢洶洶而來,不像到女婿門前做客,更像是興師問罪,宋王府諸人皆退避三舍,不敢攔阻。 崔授到寶貝房門口,屏退王府眾人,讓自己的人看守,抬步入內。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眼前不斷放大,躺在床上的崔謹以為又在做夢,悄然落淚。 以為下一刻他便又要消失,崔謹急忙閉上眼睛,熟悉好聞的氣息卻逐漸籠罩她,越來越近,停在方寸之間。 睫羽微閃,崔謹嗅著他的味道,不敢輕動,更不敢睜眼。 大手輕輕撫在她臉上,低沉的聲音中滿是心疼,“怎么清減成這樣?” 他掌心的疤痕劃過崔謹臉頰,麻麻癢癢,崔謹含著眼淚乖巧喚他:“爹爹?!?/br> 脆弱而依賴,一如往常。 他一把將人摟進懷中,輕聲哄慰:“元清竟敢薄待你?” “沒……沒有?!?/br> 香香軟軟的寶貝入懷,崔授便不可抑制地張狂發sao,唇貼在她鬢邊,不停輕吻她的臉,呼吸也急促起來,大手混亂摸上她腹部,“爹爹聽說這里有孕了?” “嗯,許太醫診的……” 話音未落,他就封住她的嘴,用力親啃嬌嫩唇瓣,舌頭也躍躍欲試,輕輕舔舐她的嘴唇。 理智告訴崔謹不能這樣,連推幾次,才推開他。 父女二人唇上沾著彼此的味道,氣喘吁吁看著對方,眼看他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深,崔謹忙錯開視線閃躲。 他將手指搭在崔謹手腕,“爹爹看看?!?/br> 崔謹自小纏綿病榻,他鉆研醫道日久年深,自然也算是個良醫。 他切脈良久,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幾乎壓在她身上,“寶寶沒懷孕?!?/br> 竟然是誤診嗎? 太醫竟也會出這么大簍子? 崔謹有些不敢置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他自己不知想到什么,又氣得翻臉,面容陰沉,唇又落到她下巴上,目標明確向嘴蔓延。 崔謹側著臉躲避,他的吻如影隨形。 他霸道捏住她的下巴不讓逃,舌頭堵住她的嘴,強勢撬開緊閉的貝齒,吻得越來越動情。 不管她已是有夫之婦,更不管這是在女婿家中。 他含著小香舌親親舔舔,將自己的唾液哺送到女兒嘴里,強迫她吃下去。 接著不拿自己當外人,問人家小夫妻之間的私事:“元清這樣親過你么?” 問出口之后又嫉妒心痛,重新同她唇舌交纏,熱吻不絕。 崔謹擔驚受怕,生怕進來個人撞見,小手推在他的胸前抗拒。 崔授一邊親吻她,一邊手又極不安分地探入裙下,脫女兒的衣裳比女婿元清還順手。 他將寶貝放到床邊,強制分開她的雙腿,xue兒依舊漂亮粉嫩,只是下面的粉口微微張開,一看就是已經被男人開了苞。 崔授怒火中燒,氣得用手拍打小花瓣,怒其不爭,什么臟rou爛rou都吃,“小屄不干凈了是不是?” 大手恰好落在rou芽上,一下一下,崔謹腿心酥酥麻麻,舒服得不行。 爹爹隨隨便便就能給她舒服,而這樣的舒服令崔謹羞慚不已,這下不光覺得愧對繼母,還愧對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