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鎖精,高潮
江稚恩從蔣隅身上下來的時候,才看到他的臉上布滿了淋漓的水漬,領帶也有了松動的跡象。 她拿起鎖精環,給蔣隅戴了上去,剛剛經歷兩次高潮的yinjing竟然還沒有降下去的趨勢,導致江稚恩戴的時候也有不小的阻礙。 “會難受嗎?”看著小黑圈幾乎要陷進皮rou里的樣子,江稚恩有些于心不忍。 “嗯……還好……”蔣隅悶哼一聲,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稚恩,領帶可以解開了嗎,我想看看你?!?/br> “不行,再等等?!苯啥飨仁菗u了搖頭,反應過來他看不見,才開口。 她跨坐在蔣隅身上,扒開yinchun慢慢坐了下去。她沒想到這個姿勢也會很深,猛地一下戳到了zigong口,讓她呻吟出聲。 蔣隅顛了一下腰,讓女人愉悅又難耐地擰起了眉。 “啊~你怎么還是這么大~”江稚恩一邊騎乘一邊開始動作,她第一次自己調節力道和角度,主動地去撞擊敏感點,完全就把身下的男人當成一個發泄的道具,自顧自地就到了高潮。 yin液淅淅瀝瀝地流出,讓蔣隅的小腹和大腿一片狼藉??伤膊惶檬?,他的yinjing已經腫脹得快要炸開,因為鎖精環的緣故都能感到jingye有了回流的趨勢,尤其是江稚恩騎著他,大聲放肆地尖叫,他都能想象此刻身上的人有多美。 “稚恩,把我手放開吧,你綁得太緊,好像充血了?!?/br> 還在回味高潮余韻的江稚恩聽到這話立刻著急地去解開繩子,可是解到一半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蔣隅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扯掉領帶,反手將江稚恩綁了起來,鉗住她的下巴就來了一個深吻。 雙手被縛在身后,江稚恩掙扎得像擱淺的魚,尾巴被強勢按在床單上,感受到皮rou毫無隔絕的接觸,江稚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你不……戴套嗎?” “鎖精環又沒取下,你怕什么?”蔣隅徑直挺身直入,剛剛高潮過的嫩xue還在不停往外呲水,敏感異常。 江稚恩被干得心神俱裂,“……你……你慢點……啊……慢點!” 倒吸一口涼氣,她咬著嘴唇呼吸氧氣,卻又在每一次的撞擊時屏住呼吸,小腿隱隱有了抽筋的趨勢,蔣隅身上是燙的,性器更是,像一根鐵杵一般橫沖直撞,像發了情的公牛尋不到目標,只能四處沖撞。 蔣隅單手撐起身體,脖子上和手臂上的青筋賁起,汗一滴滴地往下落,和江稚恩身上的融為一體,他肆意地捏揉乳rou,發狠咬上,直到江稚恩尖叫出聲。 “寶寶……你放心……啊……我會聽你的話的……你戴的……嗯……你親自取……” “呵……不取的話……我們就……一直干下去……” 聽到他的話,江稚恩抓緊床單,吐出一聲喟嘆,她的身子已經開始抽搐,連續的高潮已經讓陰蒂和內xue敏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步,碰一下都能刺激高潮的程度,她知道蔣隅說真的,她不同意他就真的不會摘,她也知道蔣隅的潛臺詞,再不提他取下來,她真的會被干死在床上。 忍住那鋪天蓋地的情欲,她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勾住他的脖子,徑直咬上他的喉結。 “呃嗯——”男人悶哼一聲,頭皮像有無數電流經過般,下體也被層層迭迭的軟rou死死咬住。 “……不許摘!”看著那鮮紅的咬痕,江稚恩幾乎是艱難地吐出這叁個字。 蔣隅眼色瞬間晦暗,他放任自己壓了下去,右手撫摸她的頭頂,順勢流連向纖細的脖頸,那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的脖子就在他的手中,他緩緩地收緊,同時性器交合的水聲又開始在房間里回蕩,旖旎火熱的氣氛像一把瞬間竄上虛空的大火,把兩人的理智燃燒殆盡。 “那好……但是等你摘了之后,什么時候結束,由我來決定!” 蔣隅聲音飽含情欲,帶著焦躁的喑啞,他知道江稚恩故意折騰他的心思,但他的稚恩似乎忘記了,他是個商人,到最后,都會連本帶利拿回來的。 以往顧念著她的心情,他一直在盡力克制自己,生怕把她嚇到,現下她已然被cao得只剩喘息的本能,那之后的,自然就隨心所欲了。 那一個星期,沒日沒夜cao她的日子,他一直很懷念…… xue口被撐開,露出緋紅糜爛的軟rou,猙獰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征伐四方,一副要把花xue干爛的架勢。 “啊——哈——”江稚恩叫聲短促,下體劇烈地抽搐痙攣,xue口噴出水柱,眼睛被干得隱隱翻白。 “喀嗒”一聲,蔣隅看向斷裂的束精環,嘴角勾起,俯身吻上她的嘴角,說道:“稚恩……現在……換我了……” 魔鬼披著誘惑的面容,將結下契約的人類誘向地獄。 殘存的理智告誡著江稚恩,她支起身子掙扎著逃開,惡魔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在她即將看見曙光之際抓住她的腳腕拖了回去。 摩挲著纖細的腳踝,蔣隅突然開口說道:“要不要在我的身上再刻一個你的名字,證明我是你的所有物?!逼鋵嵤窍肟趟砩蟻碇?,但是她怕疼,肯定不會同意。 江稚恩紅著眼眶,弱弱地扯過毯子想要隔開兩人的距離,“……不要了?!彼囊馑际莿e再做了,男人卻將其誤解為她的回答,于是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委屈又不解地咬上她的小腿肚,然后開始狠狠地抽插。 性器每一下都送到最深,完全地拔出再插入,小腹已經酸到極限,偏偏蔣隅還用手去掐紅腫凸起的花蒂。 江稚恩失控地尖叫,呻吟伴隨著哭腔:“……啊啊……不行……啊哈……” 蔣隅用力地單掌壓上小腹,腰胯甩動的幅度加大,眼底猩紅地抱著兩條大腿終于射了出來。 江稚恩的身體早就到了極限,腰肢高高弓起又被按下,身體止不住地抽顫。 她捂住臉,顫抖的聲音還帶著歡愉的音調,“壞掉了……”被欺負得狠了的尾音讓男人莞爾一笑,他輕柔地抹去眼角的淚水,用親吻安撫她。 待江稚恩稍微平復了一些,他才重新扯了一個套子,再度挺身而入。 看到他這做到底的架勢,江稚恩是真的怕了,抓住那撐在臉側的手腕,對著紋身就咬了下去。 男人胸腔里都震蕩出笑意,不在乎手上傳來的疼痛,將她抱了起來走到墻邊,翻了個身,說道:“屁股撅起來?!?/br> 江稚恩喘息著回過頭,美目甩了他一個白眼,身子無力地癱倒,跪撐在地上。 蔣隅抱著她的腰就開始強悍的抽送,江稚恩偶爾偏過頭,就能看見鏡子里紫紅色的性器在撐得滿滿當當的xue口進出,白沫都被鑿出了泡泡。 快感那樣深,喉管里只能擠出含糊的嗚咽,江稚恩的手在空中胡亂飛舞,帶倒了一旁的花瓶擺件。 蔣隅怕碎片傷到她,只能抱著她起身,走到陽臺的秋千上,思考了一下姿勢,還是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 兩人剛坐上去,江稚恩就失去了平衡點,只能緊緊勾住蔣隅的脖子,顧不得他掐住自己的臀rou上抬下壓,舔著奶尖挺動下腹。 再又一次射精過后,蔣隅捧起已經雙目失神,眼神迷離的江稚恩的臉,替她理了理汗濕的頭發,她整個人已經被情欲浸潤,像裹滿了蜜糖的紅蘋果,蔣隅看了會,沒忍住,吮住她的唇,在這顆紅蘋果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