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楚枝前來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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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楚枝必須用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利益。 “你們應當知道,此次一去,怕是兇多吉少,我要的是能夠同我并肩作戰,能夠將生死置之度外,孤注一擲的將士們!” 楚枝還未說完,所有將士都站起身來,上前一步,紛紛喊道:“保家衛國,死不足惜!為了家國天下,我們于齊軍血戰到底,同主帥共存亡!決不退縮!” “決不退縮!” “決不退縮!” 看著眼前將生死置之度外,堅韌果決的眼眸,楚枝內心一陣激蕩,胸口涌起密密麻麻的酸澀,漲的她眼眶發酸,幾欲落淚。 “你們的心意我都明白!”楚枝哽咽道,“可我只要三百人!” 這些人全都有一顆不肯退縮,準備好隨時犧牲一切的心,正因為如此,楚枝才沒有猶豫,直接做了決定。 “方才剩下的那一千人內,家有父母兄弟且有兒女的出列!” 此話一出,果然只剩下了不到五百人。 “這些人內,父留子去,弟留兄去!” 一層又一層的篩選下來,楚枝選了剛剛三百人。 她對這三百人道:“多余的話我不說了,我只希望我不光能把宋將軍他們帶回來,也能把你們帶回來!” 簡簡單單一句回來,叫在場的人都紅了眼眶。 “我與你們,共存亡!” …… 楚枝手握纓槍,身騎戰馬,帶著三百將士殺進了寶龍城。 她們身后的土壤早已成了紅褐色,腳下更是血流成河,天際的陰霾揮之不去,到處是殘缺不全的尸體。 廝殺聲、呼喊聲一直不斷,回蕩在天際,整個世界仿佛在顫抖,山崩地裂。 所有人殺紅了眼,眼前一片血色,到最后徹底失去理性,只想著:活下去,要活下去…… 寶龍城內,硝煙彌漫,尸骨成山。 宋將軍的頭盔早就被打落在地,他手握長槍屹立不倒,拼死抵抗。 早在中計的一剎那,宋將軍就做了決定,不管結局如何,都不能再來援軍送死。 便是他今日戰死在寶龍城,也不能叫楚枝帶兵前來。 因此才會派親信報信給楚枝,叫她退回赤烏城,同高將軍商量對策。 “宋將軍,你就投降吧!”那哲騎在戰馬上,居高臨下看著宋將軍,臉上是勝利者的得意,“楚國戰將,不過如此!” 宋將軍咬牙,不滿血跡的臉上是獨屬于將士的不屈和堅韌:“楚國的將士,要么戰死,要么勝利,絕沒有投降二字可言?!?/br> 孤注一擲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帶著死亡的慘烈,他身后是倒下去的楚國旗幟,帶來的將士已全軍覆沒,只剩下寥寥數十人。 城中某處高樓上。 看著城內頑強抵抗,命垂一線的宋將軍,原本成為俘虜被帶走的顧長宴,完好無損的站在窗前,看樓下血流成河。 他身側站著一名身著月白色俊逸男子,那男子對顧長宴揚了揚下巴,挑眉笑道:“若是那哲知道,你將他也算計進去了,恐怕恨不得一劍殺了你?!?/br> “將計就計罷了?!鳖欓L宴淡淡道,“是他太蠢?!?/br> 那男子驀地笑了:“是誰當初命顧鳴給那哲傳消息,說要聯手對付楚國的?又是誰命顧鳴給我捎信,叫我同你聯手,在楚國大敗后,再吞并齊國?顧長宴啊顧長宴,你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計策委實高明,只可惜我不是那哲?!?/br> 言下之意,顧長宴莫要跟他裝傻。 同時也是警告顧長宴不要再跟他耍什么花樣。 顧長宴也不惱,只是笑道:“趙公子言重了?!?/br> “言重?”那人也笑了,“不不,攝政王您可千萬莫要謙虛,您對趙國存了什么心思我們心知肚明,大家又何必裝傻呢!” 顧長宴也笑了,瞧上去溫潤如玉,卻帶著驚心的冷意:“有些事說透了就沒意思了,倘若趙公子介意,你我合作大可以直接作廢,省的趙公子提心吊膽!” “你——”趙祎瞬間冷了臉。 趙祎知道顧長宴此人城府深沉,詭計多端,他說這些也不過是想要警告顧長宴,莫要打趙國的主意,不成想顧長宴竟然來了這么一嘴。 趙祎臉色頓時就變了。 就在這時,寶龍城城門突然從外面被撞開,夾雜著透天的廝殺聲。 只見楚枝手持楚國戰旗,一手緊握韁繩,騎在戰馬上沖進城中,身后跟著三百將士。 “沖啊——” 她一馬當先,直接將楚國戰旗插在齊國的城門上,爾后抽長劍,直接向那哲刺去,女子星眸如水,帶著懾人的光芒,那哲愣在原地,差點躲避不及被砍上一劍。 宋將軍驟見楚枝帶援軍前來,眸光陡然一縮,似震驚似感動,繼而便是氣憤。 “回去——誰準你們來的!回去——” “身為戰士,豈可逃離戰場?”楚枝話音剛落,便從宋將軍手中抽了長槍,對著那哲一刺,一挑,手腕用力一打,那哲差點被打下戰馬。 趙祎看著馬背上威風凜凜,英姿颯爽,帶著冷凝和肅殺,一身鎧甲的女子,唯獨腰間綁著的紅布迎風飛揚,映襯的那張絕美容顏愈發驚心動魄,勾人心魂。 她的身后是裊裊青煙,遍地殘骸,鮮血混著泥土散發著刺鼻的腥味,唯獨她,鮮活充滿殺氣,似是一團烈火,灼的人眼睛發疼。 顧長宴微微瞇眸。 他知道楚枝厲害,卻沒想到會這般英勇。 許久最后,他輕笑出聲。 他就知道,楚枝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 他顧長宴瞧上的人,豈能是尋常女子? 趙祎盯著楚枝的背影看了許久,見她一招一式皆經驗老道,只消片刻,那哲便落了下風。 眼見那哲正待要走,楚枝雙腳用力一踩馬鐙,站在馬上,將長槍插在地上,借著長槍直接飛身上前,雙腿朝那哲踢去,那哲連忙伸手去擋,楚枝冷笑一聲,從腰間摸出一根銀針指尖一動就扎進了那哲的脖子,那哲應聲而倒。 與此同時,楚枝剛剛落回馬背。 “你使詐!”那哲咬牙切齒,眼底滿是悲憤和不甘,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怎么都動不了,“你對我做了什么?” 那哲咬牙切齒:“楚枝,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