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韓湛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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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菀被楚枝看的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你別這樣看著我,好像我跟太子已經那啥了一樣?!?/br> “那你們那啥了沒?” “楚枝!”孟菀羞惱,瞪了楚枝一眼,“你不就是想知道到底說了什么嗎,就是太子他在宮宴上問我,如果他只是個凡夫俗子,沒有這一身榮華富貴,褪去這錦衣玉食,問我愿不愿意同他在一起?!?/br> “什、什么?”這回輪到楚枝懵了,沒想到風光霽月的太子竟然能問出這般直白的話來,“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當時就懵了好么!”孟菀托腮,“我哪里會想到太子會真的瞧上我?!?/br> 平日里開玩笑也就罷了,如今來真的了,饒是強大如孟菀也懵了,實在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么好的運氣,哪里來的福氣,叫太子對她表白了。 楚枝也眨著眼睛,難以置信:“尤其還是親眼目睹了你……豪放不羈的江湖俠者之風后?!?/br> 想當初孟菀一口一個老娘,動不動就打打殺殺,驚得太子落荒而逃,原以為看到掉馬后的孟菀,太子會敬謝不敏,誰料會越挫越勇,竟然一鼓作氣表明心跡了。 楚枝同款托腮:“那后來呢?” 說起這個,孟菀就忍不住捂臉,她沒出息的丟下太子一個人跑了。 理所當然也就沒有后來了,可想而知,她一跑太子也就知道了答案罷? 孟菀扣桌子:“天知道我其實真的很想和太子在一起,實不相瞞,我垂涎太子久矣!” 她饞太子的身子已經很久了,結果人主動送上門來了,她卻慫了,你說丟人不丟人。 楚枝嘆了口氣,拍著孟菀的肩膀:“少女,莫要有傷,總有一日你會吃到太子的?!?/br> 她相信孟菀。 不出楚枝所料,后來的某一天,孟菀還真的酒壯慫人膽,趁著月色潛入太子屋內,成功地把太子給吃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眼下楚枝還是說道:“待過段時日,你若得了空進宮了,你可以去東宮坐坐?!?/br> 這樣太子就知道孟菀的心意了。 結果還不待孟菀去東宮,東宮就出事了。 這日,忠勇侯外出巡營,楚枝同韓湛正在用早膳,府門突然被撞開,烏泱泱涌進來一批御林軍,披甲配劍,來勢洶洶,滿是肅殺。 闔府的人都愣了,就連項伯都驚了一跳。 他一眼認出這是陛下的鐵騎,只聽命陛下一人,非重大變故,不得出騎,究竟是何原因竟然叫陛下調出了鐵騎。 御林軍二話不說,直接沖到正廳,厲聲問道:“忠勇侯之子韓湛何在?” 正在用膳的韓湛給了楚枝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爾后對為首的人挑眉:“小爺我就是?!?/br> 那人拿出一個令牌:“圣上有命,捉拿韓湛進宮回話!” 楚枝眸光一沉,來人說的是“捉拿”,雖不知韓湛犯了何事,但能肯定定然證據確鑿,否則也不會派人來綁了韓湛。 眼見韓湛就要被綁走了,楚枝連忙上前一步,攔在韓湛明前。 “不知我家小侯爺到底犯了何事,還望大人明示?!?/br> 對方根本就不搭話,直接叫人帶著韓湛走人。 韓湛來不及解釋,對楚枝道:“你去派人告訴父親,就說我被陛下的鐵騎帶走了,父親知道怎么做,莫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br> 話音剛落,這些人宛如洪水般又嘩啦啦撤走了,侯府卻陷入一片死寂。 楚枝連忙叫項伯北馬,翻身上馬,一手握著韁繩,一手往馬背上拍了一下,往城外飛奔而去。 與此同時,望江樓內。 顧長宴同四皇子看著窗外鱗次櫛比的商鋪,和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 “殿下這次該高枕無憂了?!?/br> “說起來還要多虧了你的計劃,若非如此,父皇怎能定了韓湛的罪呢?”簫奕德冷笑一聲,眼底滿是狠厲,“這次我要親眼看看,太子和韓湛要怎么死!要知道,他們可是戳中了父皇的死xue,便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他們了?!?/br> 顧長宴輕笑一聲:“微臣先提前恭喜殿下,坐穩東宮,成為大梁儲君?!?/br> 四皇子哈哈大笑,他拍著顧長宴的肩膀:“你我兄弟二人,何須這么見外,若沒有你,我也走不到今天,你放心,總有一日,待我登上那個位置,我定要封你為攝政王,給你至高無上的榮耀?!?/br> 古往今來,能夠封為攝政王的,無非是新帝幼小,難以親政,又恐太后把持朝綱,造成天下大亂,便會冊封攝政王,以輔佐新帝,相互監督。 若四皇子真的登基稱帝,卻冊封顧長宴為攝政王,說明顧長宴對皇權有了一般的決策權,如四皇子所言,這確實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了。 兩人正說著,便聽外面一陣喧嘩,噠噠的馬蹄聲疾馳而來,在青石板路面上分外清晰。 兩人抬眸望去,見正街那頭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策馬飛奔而來,女子手握韁繩,一臉冷凝,眼底帶著肅殺,露出明艷勾、人宛如白玉的側臉,火紅的衣袂隨風在身后揚起,鴉黑的青絲迎風飄起,模糊了人眼,又颯又美。 街上的百姓們見了,紛紛閃開讓出一跳道來。 看著那抹火紅的身影,顧長宴突然心口一陣劇烈疼痛,他忍不住捂住胸口的位置,腦海中仿佛有什么要炸開分裂一樣。 就好像記憶中曾經也有這么一個人,策馬而來,渾身是血站在他的面前,那抹刺眼的紅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她衣裳原本的顏色,還是沾染的血跡。 簫奕德認出那是楚枝,臉色陡然冷了下來:“看到她就倒胃口!” 他說罷許久也不見顧長宴反應,一回頭就看到顧長宴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額角滲出涔涔冷汗。 簫奕德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成了這樣?”簫奕德何時見顧長宴這般反常過,頓時慌成一團,“我這就去給你找太醫?!?/br> “不用?!鳖欓L宴反手拉住簫奕德的手,喘、息半響,才開口說道,“沒什么大礙,就突然覺得身子不適?!?/br> 四皇子不信:“你瞅瞅你臉色都白了,還是要去瞧瞧大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