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又要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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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如此種種,眼下對著簫奕德,便什么話難聽就說什么,字字戳簫奕德的心窩子。 簫奕德不可置信瞪大眼眸,他怎么都沒想到,楚曦會說出這么一番話來。 簫奕德知道顧長宴聰明,也知道若是沒有顧長宴就沒有今日的他,他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全靠顧長宴出謀劃策,很多時候,顧長宴不只是他的軍師,更是他的好兄弟,他的左膀右臂。 可自己知道是另外一回事,被人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還是自己最愛的女子。 把簫奕德貶的一無是處,將顧長宴夸得天花亂墜,簫奕德怎能忍受?頓時就同楚曦大吵一架。 楚曦一點也不害怕,反正她有了新的指望,馬上就要做太后了,她怕什么! 當下就嗤笑一聲:“你走??!走了這輩子就不要回來了,真當我楚曦喜歡你似的!” 這句話把簫奕德氣了個夠嗆,一腔怒火無從發泄,他想到楚晚是個乖巧懂事,又不多話的,便去了楚晚那里,于是就有了后面那些事。 而楚曦還等著簫奕德乖乖來哄她,結果等了許久,突然聽到楚晚的屋子里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嬌、吟。 乍一聽到,楚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一聽,確定是楚晚的聲音無疑后,頓時明白簫奕德去了楚晚屋里,又拉著楚晚在做什么后,不禁怒火中燒。 肺都快氣炸了。 好啊,怪不得說走就走了,原來是被楚晚這個賤、人給勾、引走了,白日宣yin,這樣荒唐的事,闔府只有她有這個本事,也有這個專利,楚晚這個賤人竟然也做出了這種事,怎么?她這是變著法兒告訴府上眾人,楚晚比她楚曦還要受寵嗎? 偏生楚晚似是跟楚曦作對似的,一聲又一聲,聽得楚曦怒火中燒,氣的她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掃落在地,連才入手的八音盒也摔了。 嚇得書棋連忙跪在地上:“娘娘息怒??!” “息怒?我怎么息怒?你聽聽那個小娼、婦的浪、叫,作死的下、賤蹄子,一天到晚變著法兒勾引殿下,憑什么?憑她只會巴結人的軟骨頭,還是給塊銅板就跟狗一樣搖尾巴的作死樣兒?也不怕把自己折了,這個浪蹄、子,真以為我楚曦好欺負不成!給我瞧好了,我非要弄死她不可!” 楚曦氣的臉色都變了,釵環都散了,儀態盡失,表情猙獰扭曲,胸口上下起伏,可見是真的氣的狠了。 跪在地上的書棋瑟瑟發抖,但還是說道:“娘、娘娘息怒,您現在可不能生氣??!旁的如何,都比不上您自個兒的身子,您現在可懷著身子,您好歹也顧及一下小公子??!待小公子平安出生之后,您想處置誰就處置誰,誰也不敢多說您半句不是??!” 不得不說,書棋這番話還是起了作用,楚曦果然不再發火了。 她咬牙切齒:“楚晚,我要你不得好死!” 一雙幾欲噴火的眼眸盡顯狠厲和惡毒,書棋不小心瞧見,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卻說天氣一日日轉涼,韓湛終于不太忙了。 這日,宮里傳來旨意,說五日后陛下要在長樂殿舉辦宮宴,要京城諸位大臣攜帶家眷前去參加,好熱熱鬧鬧的,這才喜慶。 但凡這樣的宮宴,楚枝都下意識排斥,只要一想到簫皇的嘴臉,她就不由得犯惡心,也不知道楚曦當初怎么爬上龍床的。 韓湛“病了”的事大家都知曉,還不待楚枝開口,韓湛就先說道:“待我明日一早給父親說一聲,就說我犯病了,你要照顧我,到時候就不用去了?!?/br> 楚枝覺得這個法子可行。 結果翌日一早,兩人剛到前廳,羅氏就笑著說道:“陛下特地下旨,要宴請朝廷重臣,我已經同尚書家的夫人約好了,到時候一起去拜見長公主,我聽說長公主同楚府有些交情,枝兒更是得過長公主親口夸贊過的,屆時你跟我一道兒去?!?/br> 楚枝笑了笑:“能陪母親說說話是應當的,只是夫君這兩日身子不大舒服,我放心不下?!?/br> “這……”羅氏為難,“都怪我不好,若是你早點說湛兒身子不大好,我便回絕了尚書夫人,如今答應了人家,人家還等著呢……罷了,湛兒身子重要,失信就失信罷,我回頭好好給人家賠個不是便好,是我的疏忽,若我能問一問你,就不會出這樣的岔子了?!?/br> 楚枝輕笑一聲:“是兒媳的不是,早該稟報母親的?!?/br> 原本楚枝隨著韓湛喚羅氏夫人,只是世家宴會太多,被外人聽到難免會說楚枝不懂孝道,便尊稱羅氏一聲母親,羅氏卻認為楚枝這是在討好自己,便想試試楚枝的軟硬,否則也不會擅做主張,拿了楚枝的主意。 韓湛卻嗤笑一聲:“我房間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你自己的事都管不好,還跑來管我們的,吃飽了撐的!” 韓湛先前對羅氏好歹有幾分面子,如今卻當面嗆聲,以至于羅氏以為自己聽錯了,當即就愣在原地。 楚枝微微垂眸,掩去嘴角的一絲笑容,她也不喜歡羅氏,只是她不能對羅氏不敬,至于韓湛,那是他們侯府自己人,韓湛再無規矩,羅氏也不敢怎么樣。 果然,羅氏被韓湛氣的發抖,卻不能說出半句辯解的話來。 自從韓湛“病了”之后,羅氏的心思就活泛了,在羅氏眼里,韓湛就是個活死人,隨時就會一命歸西,便一點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提她同韓湛是多年的深仇舊恨了。 可眼下這個不被羅氏放在眼里的人,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說她,羅氏怎么能忍?頓時氣得臉色一陣青紅交錯。 倒是韓謙瞧出門道,對楚枝拱手:“是母親的疏忽致嫂子于尷尬境地,我替母親向嫂子賠個不是,還望嫂子莫要計較?!?/br> 楚枝微微側身,躲過他的禮,笑著說道:“小叔言重了,都是自己人,哪里用的著這么生分?!?/br> 縱然羅氏不對,韓謙想息事寧人,楚枝卻不能受這個禮,否則倒成了楚枝的不是。 韓謙沒料到楚枝會躲,到底年紀小,對于表情管理不到位,眼底劃過一抹不加掩飾的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