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吵架,小侯爺吃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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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湛回府第二日,簫皇便召見了他和顧長宴。 此行顧長宴出了力,韓湛只是跟著打醬油的,便是圣上問話,他也靜默一旁,不曾開口,直到說完了正事,簫皇才笑道。 “阿湛何時變得這般聽話懂事了?” “臣在陛下面前,一直聽話懂事?!?/br> “哦?”簫皇眸光微閃,“既如此,三日后朕打算舉辦宮宴,好給你們接風洗塵,到時候你帶著福安一塊兒來,當初你從朕這兒眼巴巴的把福安求了去,要知道,那會兒在你和長宴之間,朕還是偏心了你,朕要看看你虧待了福安不曾,若是對福安不好,賢貴妃第一個饒不了你,她可是拿福安當親閨女看的,再說了,想必長宴也不會答應,畢竟福安也是他的心頭愛,否則當初也不會求了朕那么久?!?/br> 聽到最后,韓湛眸光微閃,他瞥了一眼顧長宴,后者正好和他的視線相對,察覺到韓湛眸光里的冷意,顧長宴面不改色,反而沖韓湛微微一笑。 以示他很是認同簫皇的說辭。 韓湛揚眉一笑,他掃了顧長宴一眼,說給簫皇聽,也是說給顧長宴聽:“吱吱是臣的***,臣自然當寶貝寵著疼著,這輩子就她一個知足了,陛下放心,三日后臣必定帶吱吱來?!?/br> 待韓湛走后,簫皇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 李全盛見了,悄悄地替簫皇換了杯茶,便退在一旁不說話。 看樣子小侯爺并不知道當初陛下將縣主請到行宮的事,這事李全盛也沒法提醒韓湛,他是陛下的臣子,必須忠心陛下,當初為了叫小侯爺娶到縣主,他已經幫了忙,如今委實無能為力,只能看小侯爺和福安縣主的造化了。 “李全盛?!焙嵒释蝗婚_口,李全盛連忙道,“奴才在?!?/br> “你吩咐下去,三日后的接風宴定要辦的熱熱鬧鬧的,記得叫禮部多弄些煙花炮仗,朕記得她喜歡看煙花?!?/br> 知道簫皇口中的這個她指的是誰,李全盛心中一凜,忙道:“奴才遵命?!?/br> 李全盛想了想,又問:“那……可否通知太子殿下?” 近幾日太子殿下在監管修葺黃陵的事務,堂堂一國太子,竟然被派去管修黃陵的事兒,這不明擺著告訴大家,太子失寵了么! 許久,簫皇才道:“朕記得,太子同孟家的婚事一直未成?” “是呢!” 太子殿下無心婚事,陛下為此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太子依舊無為所動,這不,陛下也厭煩了。 “孟家那丫頭,同福安交好?” 李全盛回到:“二人乃閨中密友?!?/br> “既如此,便通知太子一聲,叫他回來罷,順便叫孟家也進宮,一塊兒熱鬧熱鬧?!?/br> 李全盛點頭:“奴才這就去辦?!?/br> 這廂韓湛和顧長宴走到宮門口,兩人分開之時,顧長宴突然說道。 “侯爺和縣主小別勝新婚,恐怕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罷!” 韓湛嗤笑一聲:“與你何干!” 他可沒忘剛才狗幣皇帝說的,當初這貨還眼巴巴的求娶吱吱了呢! 顧長宴低眉一笑,半是遺憾半是可惜又夾雜著耐人尋味的復雜:“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來,當初我還托了你將福安縣主約到望江樓見面,若是沒有你中間搭線,我跟她還不可能有那番談話,我們當初還說……” 顧長宴頓了頓,自嘲一笑,“罷了,說那么多做什么,曾經再美好都已經過去,最后還是你抱得美人歸?!闭f罷沖韓湛深深做了一個禮,“在此我祝你們二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br> 不知道是不是韓湛的錯覺,總覺得顧長宴特地咬重了永結同心這四個字。 看著顧長宴的背影,韓湛嗤笑一聲。 他和顧長宴一起長大,自然知道這家伙一肚子壞水,顧長宴說這些,就是為了叫他心里不痛快,在這挑撥離間他和吱吱感情呢!真以為他會上當? 嗯……當然了,他聽了確實挺氣憤的,恨不得沖上去揍翻他,但還是忍住了,他才不和顧長宴這種滿肚子壞水的人計較! 顧長宴說的再好,吱吱不還是嫁給了他? 想到這里,韓湛的心情又好了,便哼著曲兒回府了。 韓湛剛一回府,聽了消息的楚枝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怎么樣?陛下可說什么了?” “沒什么?!?/br> “什么叫沒什么?” “就是沒什么??!”韓湛不以為意,“此次賑災功勞全在顧長宴,我就是個渾水摸魚的,進了宮也是顧長宴復旨,我在邊上聽著就好?!?/br> “怎么可能呢!”楚枝道,“陛下怎么可能不說什么?” “陛下真的沒說什么?!表n湛奇怪,“你怎么急切做什么?”說罷,忽然想起什么來,眸光微沉,“是,陛下將顧長宴夸贊了一番?!?/br> “還有呢?”楚枝盯著韓湛,她不相信簫皇會這么放過韓湛。 “還有?”韓湛氣笑了,“你還想聽到什么?” “不是我想聽到什么,我就是想知道陛下他——” 韓湛打斷她的話:“知道陛下還是知道顧長宴?” “顧長宴?” “你問我這些不就是想知道顧長宴么,何必用陛下做借口?!表n湛抿緊嘴唇,一想起狗幣皇帝說的那些話,再加上顧長宴那個笑面虎說什么望江樓,韓湛也不知道怎么了,方才還想的好好地,他們都是在挑撥離間,可這會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的火苗蹭蹭蹭往上冒,“你想問什么你直說,只要你開金口,我都告訴你?!?/br> 楚枝被他說的莫名其妙:“我問顧長宴做什么?” 她問顧長宴?她沒親手弄死顧長宴都算她仁慈了。 可是韓湛不這么想啊,他覺得楚枝還在否認。 “我怎么知道你問他做什么?!表n湛說罷就往后院走去,走了兩步,又覺得氣不過,扭過頭來氣哼哼道,“反正你們當初在望江樓密談了那么久,到底說了什么,又有什么約定,什么承諾,除了你們這個當事人,誰也不知道!” 這…… 看著韓湛的背影,楚枝抿了抿嘴唇。 她了解顧長宴,此人城府深沉,最會玩弄心機,一套攻心之術玩的爐火純青,定是他給韓湛說了什么,韓湛才會如此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