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是你的手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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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韓湛就來氣。 狗幣皇帝先前求著他的時候,他不鳥,現在他自動請命,反而拿喬了,說什么你先前不愿,朕也不再勉強,就有了人選,你如今又來求朕,朕金口玉言,如何更改巴拉巴拉一大堆。 若是以往,韓湛早就來一句:“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北闩呐钠?、股走人,留下狗幣皇帝干瞪眼去。 偏生他不能。 吱吱都嫌棄他了,為了這個要跟他斷絕關系,眼看著過了年吱吱就會及笄,便該說親了,這是他最后的機會,必須趕在吱吱及笄前,立了功勞,好叫吱吱嫁給他。 能夠在最短時間立功的只有西北一事。 于是他忍辱負重,聽狗幣皇帝好一通裝腔作勢后,終于領命來了西北。 事實證明,但凡涉及到權勢的地方,都黑透了,也臟透了。 “衣服呢?” “在這里?!?/br> 韓湛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語氣嫌惡:“拿出去找個地方燒掉?!?/br> 被吱吱以外的女人碰過的衣服,他絕對不會留的。 若不是為了穩住李洪昌,他壓根就不會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近身,什么東西,他的懷抱只給吱吱靠! 一想到那些女人靠了他,韓湛就恨不得把那些女的咔咔殺掉。 殺女人無所謂,但是李洪昌韓湛是不打算容忍了。 夜半。 韓湛同輕一往李洪昌的書房去了。 他來之前,反賊都還在到處在城內縱火行兇,來的當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幾日他日日巡營,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就因為太干凈,才叫人起疑,像是被人刻意抹去。 起先他并未懷疑李洪昌,直到他每每提起徹查反賊,李洪昌都處處阻撓,夜里更是設宴行酒,再加上他一個知府便家纏萬貫,富可敵國,家里有沒有經商之人,銀子如何來的? 倘若李洪昌真的私通反賊,必定會留下書信,只要找到這些書信,再嚴加拷問,不愁找不到反賊的窩點。 然而韓湛一無所獲。 眼看天要亮了,為避免被人發現,韓湛又偷偷回到了客房。 他坐在床榻上,眉頭緊鎖,李洪昌才和那些人密談完,書房就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可見此人極為謹慎小心。 怪不得他臨走前,陛下會說反賊好找,父母官不好對付,恐怕陛下早救清楚李洪昌是什么人。 “主子,要不我今天夜里將他暗里困了,言行拷問,以我的手段不信問不出來?!?/br> 這話韓湛信。 他先前見過輕一審問犯人,那手段,怕是陛下的暗衛都比不上。 “還是別!”韓湛搖頭。 一來目標太大,韓湛正在查這件事,李洪昌就被綁了,傻子都知道是韓湛干的;二來他怕李洪昌經不住輕一審問,一不小心把人給審嗝屁了,那就糟了。 “你別急,叫我先琢磨一下,看能否找出一個兩全之法來?!表n湛略一思索,“我記得你的輕功甚是了得?” 若不是親眼瞧見輕一會輕功,打死韓湛都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輕功的存在。 輕一是忠勇侯給韓湛的,打小就跟在韓湛身后,說是他母親留給他的護衛。 這么多年來,韓湛每次能成功逃脫自家老爹的毒打,全靠了輕一在中間幫忙周旋。 他只知道輕一很厲害,具體厲害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 韓湛潛意識覺得,輕一的身份非同一般,有些事不是他能知道的,一旦知道,便一發不可收拾,于是他聰明的不去問,輕一也不曾說過。 “這樣,明日一早我會找個由頭,將你趕回京城,屆時你再路上想辦法脫身,然后潛藏在李洪昌的身邊,暗中盯著他,我就不信,我蹲不出來半點消息!” “屬下遵命!” 不巧的是,韓湛剛將輕一趕走,顧長宴就來了。 知府大人瞧到顧長宴,比韓湛還要熱絡。 韓湛也不放在心上。 李洪昌心里那點小九九,韓湛一清二楚,無非就是看他不學無術,什么都不懂,便好生哄著,沒看他雖處處恭敬,眼底卻全是漫不經心,指不定背地里說了他多少句蠢貨。 但顧長宴就不一樣了,顧長宴打小就樣樣出色,文韜武略,足智多謀,又是陛下親口夸贊過的,加之是新科探花郎,又有官職在身,韓湛根本就比不了。 李洪昌對顧長宴極為尊敬,顧長宴又對韓湛甚是看重:“小侯爺奉了圣命前來鎮壓救濟災民,我只是協助而已,當不得知府大人這般看重?!?/br> 李洪昌是個滴水不露的:“二位主子都一樣,都一樣?!?/br> 顧長宴一來,李洪昌收斂了許多,除卻顧長宴剛來那天夜里設了酒宴之后,就不再有任何動靜。 私下里,顧長宴同韓湛說起,戲謔道:“我在來的路上聽聞你在知府府上夜夜笙歌,好酒不斷,管弦喑啞,另有美艷舞姬為伴,我竟沒瞧出來,你這般會享受!” 韓湛嗤笑:“真真假假,你會不知?” “你的性子我自然是知道的,但圣上知不知,我就不曉得了?!鳖欓L宴別有深意道,“這次的差可不好辦?!?/br> 韓湛揚眉道:“不好辦小爺也給他辦了!” 顧長宴眸光微閃:“那我就提前祝景玉你旗開得勝,心想事成?!?/br> “許久未聽到你喊我景玉了,我記得你上次喊我景玉,還是在楚家別莊的海棠春宴上罷?!?/br> “怎么突然提起這個?” “沒什么,只是覺得顧世子你變了許多?!?/br> “你這話說的我愈發糊涂,什么叫做我變了?變哪兒了?何況我同你一道兒長大,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會不知曉?” “是啊,我也想問,你同我一道兒長大,怎么就變了呢?”韓湛雖然笑著,眼底卻一點溫度也沒有,“先前中秋節,我在東宮被陷害,有你的手筆吧?若沒猜錯,當初從長樂殿出來,告訴我楚枝在東宮的那個太監,是你借了皇后的手算計我罷!” 顧長宴收了笑容:“你懷疑我?” “你只管說是與不是?!?/br> 顧長宴不答反問:“景玉,你不信我?” 【作者題外話】:嗯……突然發現,若是沒有我女鵝在,顧世子和小侯爺這段對話不要太fu,像極了愛情中鬧別扭的小兩口……我怕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