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不應該是普通朋友(H)
和平路,萬古一居。 和平路位于東二環,地處裕慶市的中心地帶,除了城市正正正中的那一席黃金之地,那里是整個裕慶市最好的地方。和平路一邊是機關政要,一邊是各大銀行、企業總部、事務所,俗稱CBD。萬古一居是這條路上唯一的一家酒店,與迪拜的帆船酒店一樣,五星半。那一片的房子有二百多年歷史了,據說之前是一家金鋪,新中國成立后改成了酒店,各國的外交使臣、政商界要員都曾在此處下榻。 然而這些虛無縹緲的歷史榮譽和何苒沒什么關系,她更關注實際問題。 “工資多少?”她問。 那邊似乎被問住了,發來了一個思考的表情包。 “我沒問,大概七八千吧?!?/br> 七八千可是何苒現在每個月收入的四倍。 比起釣到程星野,何苒覺得此刻才真的是天上掉餡兒餅了。 “我需要準備什么?”何苒強迫自己冷靜,畢竟餡兒餅還沒吃到口呢。 “穿得得體點兒?!背绦且盎兀骸盎瘋€淡妝?!?/br> “好的!” 接著何苒又發了個匍匐在地的謝謝老板的表情。 “我明天沒課,一會兒在哪兒見?”程星野問。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何苒想了想,回復:“今天不行,晚上有事情?!?/br> “要出攤?”程星野追問。 “不是,和朋友一起吃飯?!焙诬塾X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程星野盯著這條信息呆愣片刻,腦海里浮現出何苒那雙美麗的眼睛,手掌一翻按了鎖屏。 屏幕暗下去,他不自覺地將手機豎過來在手心敲著。 朋友……吃飯…… 作為一個合格的炮友,他明白自己不應該多問,可這突如其來的想要摔手機的沖動是怎么回事? 煩。 “真的是和朋友一起吃飯?” 最后程星野沒忍住,到底問了一句。 “是呀?!?/br> 何苒很快回復,看了剛剛從浴室走出來的邵遠一眼。 他們確實,只是朋友啊。 “我得走了,明天再聯系你?!焙诬劭焖僭阪I盤上打字,又打了一個膩歪的親親表情包。 邵遠走到何苒面前,依舊赤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寬松的短褲。他草草用毛巾擦了擦頭發,水珠飛濺到何苒光滑的小腿上。 洗澡時何苒撕掉了創可貼,腳踝上的那道傷疤經過水的浸泡后呈現淡粉色,細細的皮rou翻開了一層。 邵遠將毛巾扔在一旁的茶幾上,轉身去拿藥箱。 “阿哥……不用貼創可貼了?!焙诬巯肫鹁凭拇掏?,不情不愿地抱怨。 “要貼?!?/br> 語氣不容商量。 腳踝又被邵遠抓住,何苒窩在沙發里,盤算著怎么把周六去萬古一居面試的事情告訴他。 城里有錢人多,機會也多,何苒私心想讓邵遠和自己一起到市里去,兩個人一起找個工作,一起租個房子…… 可邵遠的“基業”在這里,應該不會跟著她一起去吧? 要拜托他幫忙照顧一下阿婆嗎? “阿妹,我有個事和你說?!?/br> 同樣的開場白,說話的卻是邵遠。 “那天我和坤子他們幾個商量了一下,現在經濟下行,訂單太少……” 邵遠說話的時候低著頭,握著何苒的腳腕在傷口周圍小心翼翼地擦。 酒精掠過皮膚,留下絲絲涼意。 “我想去云港,看看……找點兒別的路子……” 何苒目不轉睛地看著邵遠吞吞吐吐的樣子,兩個人一起長大,她太了解邵遠的脾性,將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你沒打算帶我一起去?”何苒咬著唇顫抖著聲音問。 “云港那邊的情況還不清楚,坤子說他有門路,找條船做跨境貿易,越南老撾柬埔寨……那邊的貨源多,價格又低,也有可能不待在國內……”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br> 委屈和氣憤交織,何苒腿一縮,將腳踝從邵遠的手中抽了回來,邵遠低頭去擦,擦了個空,棉球掉到了地上。 “你就說,你是不是想撇下我?!?/br> “不是想撇下你?!鄙圻h無奈:“我是不想帶你去冒險,到時住倉庫睡地下室,可能會很艱苦?!?/br> “我愿意?!焙诬鄞驍嗨?,眼中有瑩瑩淚光。 “我不愿意?!鄙圻h正色。 “你什么都不愿意!”何苒提高了聲音,卻依舊倔強地將淚水憋在眼中:“你總是說現在怎么怎么不好,等到以后有了什么什么再怎樣怎樣。人一輩子那么短,我不愿意等,我怕我等啊等,等到最后……” 我就再也不需要你了,或者等來并不想要的結果。 所以為什么要等? 比起等待,何苒更愿意及時行樂,想要就要,想做就做。 比如,她和邵遠,此時應該是男女朋友,而不是什么所謂的“普通朋友”。 “阿妹,即使我去了云港,我也會繼續照顧你的?!鄙圻h繼續說。 云港距離裕慶三千公里,所謂照顧,無外乎就是每個月給她些錢而已。 “我不需要,我自己有手有腳,我不需要你養?!?/br> 何苒說著偏過頭不再看邵遠,脖子上的項鏈一晃,光澤耀眼。 邵遠瞇了瞇眼睛,沒有接話,伸手一把捉住了何苒的腳腕,何苒向后縮了縮,可是邵遠拽得緊,她沒能掙脫。 拿出一個新的酒精棉球,邵遠低頭繼續認真地給傷口消著毒,這次他的手法很輕,沒有弄疼何苒。消好毒后,他低下頭,對著傷口輕輕地吹氣。 “我忘了和你說,我找了一份新工作,在和平路,所以過不了多久,我就要搬到裕慶市里去住了?!焙诬鄞嫘臍馑?,將八字還沒一撇地事說得夸大其詞。 聞言邵遠的動作頓住。 “什么工作?”他蹙眉問,顯然也覺得何苒能夠在和平路找到工作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在酒店,做服務員?!焙诬坌趴诤a。 “萬古一居?”邵遠眉皺得更深,和平路上只有那一家酒店。 何苒不答。 “那地方是隨便什么人想去就能去的嗎?誰給你找的這份工?”邵遠追問。 何苒也覺得自己這個牛吹得過分大了,于是低垂著頭,愈發不吭聲。 “送你鉆石的那個人?” 半晌,邵遠幽幽地問。 被他說中,何苒不自然地抿了抿嘴。 邵遠見何苒默認,不再追問,低下頭只是笑,抓著何苒腳腕的那雙手越握越緊。 何苒吃痛,嘗試抽回腳腕,哪知邵遠用力一拉,直接將她拽倒在沙發上。何苒抬腳去踢他,卻不想邵遠根本不放手,而是繼續將她向下拖,直到將她整個人都拽到他的身畔。 何苒揮起雙手捶打邵遠的胸膛。 明明是他先說的要離開,此時又在發什么瘋?他有什么資格發瘋? 邵遠手臂上肌rou繃緊,徑直將何苒的雙腿拉下去,分開在他的腰側。他整個人迅速貼近,籠罩在何苒身上。 “阿哥!” 何苒感到邵遠身上獨有的溫度靠近,捶打他胸膛的雙手竟然不由自主地軟了幾分,身上的浴巾原本只是松松圍著,此刻因為她的掙扎快速散落,雪白的酮體顯露出來。 “唔……” 不等她再次開口,邵遠已經吻住了她的唇,舌頭侵略她的口腔。她的雙腿被邵遠強行分開在身體兩側,私處暴露在屋內涼爽的空氣中。 溫熱的手掌在她的雙腿之間來回快速撫摸,接著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頂了上來,何苒還未回過神,忽然就感到身下正在被破開進入。她沒有絲毫準備,就這樣被侵入被占有,下身的疼痛和飽脹感源源不斷地涌入腦海,她的內心也在一瞬間被羞惱席卷。 “不要……” 何苒拼命偏過頭,躲開邵遠的親吻,哪知邵遠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半濕的發絲搖蕩在眉宇間,邵遠的雙眸中是復雜到何苒讀不懂的神色。 邵遠低下頭去吻身下怒目圓睜的女孩,哪知她卻緊抿嘴唇,毫不松口。 “張嘴?!?/br> 捏著女孩下巴的手微微施力,女孩吃痛,乖乖張開了檀口。邵遠長驅直入,勾住她的舌尖,舔舐她口腔中的軟rou,幾乎要將嬌小的她整個吞下去。 退出,插入,不顧女孩的反抗和掙扎,粗長挺立的yinjing次次退至xue口,然后整根沒入。常年體力勞作的腰格外健壯有力,邵遠將女孩禁錮在懷里,一挺一送間加快律動。 嗚咽聲混雜著rou體交合聲,宛如風暴中支離破碎的沖撞,在狹小的屋室內,漸漸攀向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