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一夜的瘋狂,在我被cao到昏迷之后結束,如果說我無數個日夜的欲望堆積是干柴的話,客廳里的狂歡就像一團烈火,燒盡了我所有的羞恥和理智。 父親把我按在沙發上,撕開我的衣服,舌頭舔遍我全身的粗暴與瘋狂,像烙鐵燙在我的靈魂深處。 我尖叫著高潮,腿軟得站不起來,事后卻沉浸在他占有我的狂熱里無法自拔。 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像個小女朋友一樣,赤著身體,露出全身被他干的猙獰的痕跡,過去找他撒嬌,打算控訴一下,為什么不摟著我睡覺,為我要把我送回我的房間, 他不知道,剛破處的女孩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嗎? 但是爸爸沒有像我想象中的回應我的興高采烈,而是沉默著給我披上衣服。 “抓緊吃飯,待會送你去學校?!卑职忠槐菊浀臉幼涌吹梦乙魂嚉鈶?,吃干抹凈了在這跟我裝糊涂呢。 我知道他在掙扎,可他的身體早已背叛了他,那股禁忌的欲望像藤蔓,在我們之間瘋長。我不滿足于只是一夜的短暫放縱,我要更多,要在更危險的地方點燃他。 “好吧,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去學校吧,爸爸”最后面的兩個字我是故意喘息著,帶著氣說的,看著他強自忍受的樣子,我心里一陣歡喜,你裝我更裝,看誰難受的厲害。 幾天后,他突然提議去自駕游,說是想換個環境散散心。我坐在沙發上,手指攥著裙角,心跳猛地加速。 這是個機會,一個能讓我們獨處、讓欲望在封閉空間里爆發的機會。 我抬頭看他,他的側臉在晨光下硬朗得像雕塑,鬢角幾縷白發閃著銀光,更顯成熟的魅力。 我咬住唇,低聲說:“好啊,爸爸?!甭曇糗浀孟袢鰦?,可眼底卻燒著火。 他沒察覺,只是點點頭,轉身去收拾行李。我笑的甜甜的,腦子里卻已經開始勾畫車內的畫面。 出發那天,陽光熾熱得像要把高速公路烤化,車窗外是飛馳而過的風景,綠樹在視野里模糊成一片,遠處山巒起伏,像巨獸的脊背。 車流如織,引擎的轟鳴和喇叭聲此起彼伏,像一場混亂的交響樂。我穿了條薄得近乎透明的連衣裙,裙擺剛蓋住大腿,風一吹就撩起來,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膚。 我故意沒穿胸罩,內褲也選了最薄的那條,蕾絲邊緣貼著腿根,濕了就能透出rou色。 坐在副駕駛,腿微微分開,裙擺滑到大腿根,余光瞥著爸爸。他的手緊握方向盤,指節繃得發白,眼神死盯著前方,可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時不時掃過我的腿,像刀子劃過我的皮膚。 車內很靜,只有空調的低鳴和輪胎碾過路面的細響,氣氛卻曖昧得讓人窒息。 我側過頭,看他的側臉,喉結在陽光下微微滾動,像在吞咽什么燙嘴的東西。 我的手指輕輕搭上他的大腿,隔著褲子摸到肌rou的硬度,慢慢往內側滑,感受到他的輕微顫抖。 “曉曉,別鬧,開車呢”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警告,可嗓音里的沙啞卻出賣了他。 我沒停,手指更用力地揉,滑到他的胯間,摸到那團硬得像鐵的輪廓。 “我也開車呢!”我非常認真的說。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下身濕得一塌糊涂,內褲黏在腿根,像在催我快點。 “爸爸,你硬了?!蔽衣曇舻偷偷?,語氣里全是挑逗,手 指解開他的褲鏈,滑進去,握住那根粗燙的東西,硬得讓我一顫。他低吼了一聲,身體猛地一震,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晃了一下,后方傳來刺耳的喇叭聲。 我咬住唇,解開安全帶,爬到他腿上,面對面地坐下去,裙子撩到腰間,露出濕透的內褲。他的眼神燒得像火,手指攥緊方向盤,像在忍耐一場風暴。 “曉曉,你瘋了!”他的聲音低得像咆哮,可眼底的欲望濃得化不開。 我沒說話,脫下內褲,扔到后座,赤裸著下身貼上他的腿,濕滑的下體蹭著他的褲子,磨出一陣陣酥麻。 我低聲呻吟,嘴唇貼上他的耳廓,熱氣噴在他的皮膚上:“爸爸,我想要你?!彼纳眢w一僵,手指松開方向盤,滑到我的腰上,掐得我一疼。 我能感覺到他硬得發燙的下身頂著我的小腹,隔著布料燙出一片熱意。 車窗外,路過的卡車司機吹了聲口哨,粗啞的笑聲穿透玻璃,像在嘲笑我們的瘋狂。 我轉頭一看,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探出車窗,眼神猥瑣地盯著我裸露的大腿,嘴角掛著下流的笑。 我的心跳得更快,刺激感像電流竄遍全身,下身更濕了,黏液滴在父親的褲子上,曖昧得像罪證。他低咒了一聲,手指猛地探進我的下體,插進去兩根,粗暴地抽動,帶出一股股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