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晚懲罰
“疼,你捏的太疼了?!毙焖楣廛浿Z氣抗議。 男人湊近她的耳邊,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她聽的,“有我在,你不會遇到他的,你死心吧?!?/br> 說罷,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親吻到她的鎖骨,狠狠的咬了一口,沒有理會她的痛呼,隔著輕薄睡裙布料,咬在女人的凸起上,口水很快洇濕胸前的布料。 徐碎光很快腿軟下來,兩條腿打著顫,她咬唇保持著理智。 “柏月,我們為什么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闭f到最后,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著。 “談什么?談那個男人?還是談你怎么忘記我的?”他終于舍得抬頭回應她的話了。 “你能不能不要滿嘴都是那個男人了,我承認是我的錯,我也在努力遷就你,你為什么不能信我?”說到最后,她情難自禁的落淚。 柏月不語,撥開她的內褲邊,一舉插進緊閉溫暖的xiaoxue。 她仰著頭倒抽著氣,身體早就在這半個月習慣了他的隨時隨地的進入。 “我信你?我信你,你卻在騙我,小乖?!彼従彸閯又?,“我們最后的通話,你說你中獎得到的手機時,那時你們已經同居做過很多了次,你在騙我;”他狠狠的向上一頂,徐碎光睜開哭的淚眼婆娑的眼睛震驚的看他。 “你說你的朋友失戀來你家住,你騙我,你允許了他睡你的床;”柏月已經心痛到神經自動屏蔽了痛感,用深情偽裝的眼神背后是無盡的麻木,他不想回憶的,可她一句句的追問,逼迫他回憶他看到的內容,撕裂著他的情感。 身下搗弄的力度越來越重,徐碎光已經站不住,腿軟的就要倒下,柏月撈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左手臂彎里,高擎著roubang深深的插進又抽出,摩擦著媚rou,女人刺激的頭皮發麻,腳尖繃得直直的。 “我來給你送飯,你只說上班很累,你騙我,你那時已經動了心思。小乖,從頭到尾,你一直都在騙我?!?/br> 信任嗎,不過如此,他只信自己,留住她的方法,他有千萬種,這輩子,她都不要想著離開他,哪怕是死,她都要背負著是柏月的愛妻的名頭。 yinjing逐漸在她的xue里肆意撞擊著,他病態的欣賞著徐碎光如遭雷劈的表情,他想,他是真的瘋了。 她無比清晰的記著微生承陽的所有記憶,她記得初次遇見他,記得和他相處的每一秒,但是,柏月是如何知道的,期間都是沒有目擊者,沒有攝像頭,怎么會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來不及在思索再深,她小腹緊緊收縮著,渾身微微抽搐,大口的喘著氣,似哭的夾著roubang高潮了。 “這么快就高潮了?是又想起來什么了嗎?!卑卦虏活櫵诟叱?,guitou狠狠戳著媚rou,“想到了他是嗎?!闭f到此處,他狠狠頂進去。 小腹里是一陣鋪天蓋地的痙攣,徐碎光再也抑制不住本能,不斷“嗯嗯啊啊“的yin叫,另一條支撐身體的腿也顫抖不已,揪著他的衣服的動作轉而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借由穩定。 “阿月...呃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太深了,你別動了...”徐碎光閉眼搖著頭,快感刺激的眼淚從微紅的眼角流出,想拼命擺脫令她窒息又讓她歡愉的欲望潮海,柏月用筆尖在她脖子上輕嗅,沉醉的情不自禁的咬了上去,身下也沒有停歇,yinjing上在抽出時上面一層粘濁的白色yin液,在擠進xue里又滴到地上,粘在兩人衣服下擺上。 漫長的高潮終于漸漸落下,徐碎光只覺得頭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累的只想再躺回床上睡覺,整個人的重心也移到柏月的身上,xiaoxue也被cao的酸痛,”阿月...我好...好累...了啊...嗯嗯...”柏月停下在她脖子上啃咬的動作。 他抬起她的臉,輕輕的親吻還留有齒痕的紅唇,“怎么到我這里就累了呢,小乖,你在敷衍我?!?/br> 她終于意識到男人怒火始終沒有減消。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折磨她。 “好累...我們還要出門呢?!?/br> “累了,就不出門了?!庇昧ν系嗔说嗨膬蓷l腿。 “夾好?!?/br> 徐碎光癟癟嘴,故意不盤住他的腰,一只腳踩在他的腳上,另一條腿還被男人鎖在臂彎里。 “你喜歡這個姿勢?”柏月往里頂了頂要滑出來的roubang。 “你...啊...”她想講道理,柏月偏偏不愿意聽,roubang隨著主人粗魯的動作,在她的xiaoxue里橫行霸道 因被抬高著的腿,xue兒根本無法收縮夾弄,無比清晰的感觸yinjing的每一寸,感受他研磨的頻率和力度。 “阿月,我們去床上好不好?!眱蓚€手完全放不開,被抬起的腿關節又酸又不舒服的,假哭變真哭了。 “啪啪啪”的極具節奏的rou體碰撞聲,柏月只埋頭打樁,時不時捏兩下脹痛的乳rou。 小腹不斷猛地收縮,偶爾的氧氣被抽空的錯覺警示著徐碎光,“嗬嗬...”大口喘著氣,竭力去壓制著沸騰翻涌的高潮。 摟著柏月的脖頸,“嗚嗚嗚...”承受著他越來越快的抽動,他也快到了,roubang粗了一圈,撞得xue口一陣陣的悶痛。 身體倏地抽搐了一下,壓制著理智崩壞,她難耐的yin叫著,“阿月...嗬嗬嗬...阿月...要來了....我要xiele...嗬...阿月...”努力迎合著他的cao插。 “阿月...唔...呃.,,”身體繃得僵直,xiaoxue盡情的噴灑著yin液,對于男人一同噴射出的jingye也來不及攔截,兩股液體在她的體內相撞。 兩人汗津津的身體緊緊相擁,徐碎光喘著粗氣,瞳孔無法聚焦一處,不斷散光又聚焦,大腦宕機的久久不能回神。 柏月摟著她扶著她背后的玄關,緊閉著嘴,鼻翼用力的呼出吸入空氣,慢慢放下她的腿,親吻她的眼睛。 長久的寂靜,柏月一點點抽出半疲軟的yinjing,yin液混著jingye如失禁般不間斷的滴落,滴在地板上的聲音令徐碎光羞恥的狠狠的咬了一口柏月的肩膀。 柏月沒有閃躲,任由她咬,只顧親昵的將頭埋在她的長發中輕嗅。 看著地上一大灘的白濁液體,他的心情終于好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