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晚囚禁
這里一切都熟悉的很,甚至都沒動腦,她已經走到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竟也覺得陌生,遲鈍的意識到一個月前撿回家的人是多么的不對勁。 洗完手,她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原先在自己家里的衣服,應該是他沒有來得及收拾。 坐在沙發上,對著沙發的衣服發呆,茫然的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又急需一些事去填補自己的茫然。 抱著衣服,跟隨著肌rou記憶,她走到一間關著門的臥室門前,擰開把手,一打開燈,充斥著兩個人的回憶的主臥就這么敞開在自己眼前。 有兩個人的合照,還有很多情侶款的物件,熟悉感撲面而來,她看到落地窗前的與整個現代極簡風格房子格格不入的顏色靚麗造型的桌椅,忽然想到這套是在兩人在逛家具城,她一眼就相中這個奇怪造型顏色又及其靚麗的陽臺桌椅,柏月無奈的阻攔她,解釋家里的風格和這套桌椅不搭,她還威脅他,如果不放在家里,那么她不會在這里住的。 當然,最后經過商議,擺在次臥里,但是看她又喜歡的緊,太陽西斜時照進次臥里,她就愛坐在那套桌椅前看夕陽,不懂她的癖好,但是影響到兩人相處的時間,他又把那套桌椅搬到了有著落地窗的主臥,別說夕陽,朝陽,夜色都可以坐在窗前欣賞。 “在想什么?”帶著飯香味的氣息湊近她,她轉過身,鼓起勇氣看向他,“對不起?!?/br> 柏月不語,把她手里的衣服放進衣柜。拉起她的手。 “走吧,去吃飯?!?/br> 兩人在餐桌上都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摸不清他的態度,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嘴里塞食物,偶爾會抬眼看他。 在她不知道第幾次抬眼看他時,男人放下碗筷。 “我去拆快遞,你吃完就去洗澡。碗筷就放著?!?/br> 她心頭一梗,沒了吃飯的心思,他雖然對她笑,但是態度好像有點冷漠,這是要冷暴力她嗎。 想的煩了,只想沖過去要求個結果,要么分手,她最討厭冷暴力了。 拍下筷子站起身,看到柏月拿著拆快遞的筆刀站在玄關看她,雖然嘴角依舊帶笑,眼里不帶一點感情,囂張的氣焰又熄滅了,腦海里突然冒出很多分手情侶因愛生恨情殺案,生怕他就要沖過來將她解剖。 “我...我去洗澡?!彼÷暤慕忉?。 柏月聞言,又繼續低頭拆著地上花花綠綠的快遞,她甚至沒看清地上的東西,趕緊轉身回了主臥。 躺在浴缸里,將自己整個身體都淹沒到身下,半個頭也躲在水下,“咕嚕咕?!钡耐轮?,有想過擺爛直接說分手,要殺要剮都隨他,畢竟是自己出軌了,可真怕他要命又要錢的。 泡了一個小時,水都變得微涼,磨磨唧唧的擦干,出了浴室,就看到柏月拿著吹風機坐在床邊,看到她出來。 “過來吹頭發?!?/br> 還是機器人般的微笑和語調,她心里有些發怵。 她蹭過去,柏月直接把她拉倒在他的腿上,混亂間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潮濕的發絲在男人手里不停揉開吹散吹干,在吹風機的白噪音下,她難得感受到了一絲松懈,一天的工作勞累,加上晚上的精神高度集中和內耗,他有些撐不住了,眼皮都開始打架。 耳邊的吹風機停下,下意識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手臂虛虛的抱住他,柏月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動作放的輕緩。 就在她將睡不睡的時候,手腕上一涼,她又清醒了。 “這是?”她低頭,是一個眼熟的手鐲,只不過... “這手鐲怎么會有這個血紅的花色?”青綠瑩潤的手鐲里帶著一絲絲rou眼可見的紅絲,妖艷又怪異。 “奶奶給的?!彼兆∷率骤C細看的手。 “別摘了,帶著?!?/br> 她想起不能摘的原因,心里又多了一些愧疚。 “繼續睡?”男人伸手以指代梳的一點點梳理她的長發。 “突然又不困了?!彼а劭此?,他溫潤的眉眼一如既往。 “那看會懸疑片吧,你看的懸疑片又更新了?!彼蜷_床頭的投影儀。床對面的幕布緩緩放下,房間里的燈自動熄滅。 熒幕在兩人面前閃爍明滅,她卻無法看的投入,有一道視線一直在注視著她。 她微微昂頭,對上他下垂的視線。 “阿月,你不看嗎?!?/br> 柏月依然保持著溫和的笑意,“你在我眼皮下,我才能安心?!?/br> 話是這么說,他的目光是落在她線條優雅的鎖骨上的深色痕跡。 她不知道該說些緩解氣氛,只能轉回頭繼續靠在他的懷里看著劇。 劇里講什么她還是看不下去,她咬著唇,曲起腿極力放緩著呼吸,胸前的衣服下起起伏伏。 “只是,小乖在我眼下,我竟然不知道小乖這么饑渴,饑渴到,寧愿去和陌生人做,嗯?” 他一字一頓的貼著她的耳朵輕語,每說一個字,都要狠狠的擰一下敏感的rutou。 徐碎光實在扛不住生理上迅速涌起的情欲,嬌吟出口。 柏月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吸噴灑在脆弱的頸脈上,單單看他的行為很溫柔,可他的神經在看到脖子后和她鎖骨上的吻痕時,他快要瘋掉了,那些吻痕幻化為鈍刀不斷劃動割著神經。 “他知不知道你這里很敏感?”說著,又狠狠擰了擰rutou,惹得徐碎光夾緊了腿,嬌吟更是高了一個調。 還是你主動說的?手指用力的擰搓,很快她的rutou又燙又硬, 懷里的人身軀微微顫抖,他明白那不是害怕,這是她的yuhuo被挑高興奮的戰栗。 他說的話,她欲反駁,但是張口就是被挑逗的呻吟。 不斷交迭蹭腿,咬著唇逼迫著吐出完整的字眼。 “沒有...我沒有...呃嗯嗯...他不知道...他...”她的嘴很快被憤怒的唇堵住,她仰著頭,承受著他的鋪天蓋地的怒火。 他不想聽從她嘴里冒出的任何其他人的字眼,可他偏偏又疑心她此時的心是不是還偏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