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教主的病嬌狼崽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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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雯懷抱沉睡的兔子走出院外,與守在院外沒有第一時間離去的小孩對視一眼離開。 躺在臥榻上的越嬌,聽聞兩道各走一邊的大小腳步聲遠離,她又是無奈搖了搖頭。 “為何全向著他,明明我才是教主?!?/br> * 回到久違的烽火樓,等待齊岳上午的授課結束。 他才上前行禮道:“先生,師尊讓我歸來適應環境,勞煩先生找一處屋子讓我暫住?!?/br> 聽聞他的聲音齊岳一點都不意外。 “不必,教主早就打了招呼,讓你回來參與烽火樓的訓練與竟比,一日課程結束,便回秋水院休息?!?/br> 他愣了下,才反應過來低低點了點頭。 見他這般反應,齊岳溫潤一笑,“與教主相處這般久了,難不成還未明白嗎?教主她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多數時候你都不必聽她如何說,要看她如何做?!?/br> 他又是愣了下,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眼底隱隱浮現一抹笑意。 “我明白?!?/br> 見他此般表情,齊岳笑笑沒再多說,將他劃入下午出山狩獵的隊伍里。 “你的武功由教主教導已有了根基,烽火樓已經教不了你了,上午的課你若是有心,可以來旁聽,若是看不上也不必為難,等到下午前來出山訓練便可?!?/br> 天命教在深山中有圈出一個猛獸聚集的地域,專為烽火樓弟子試驗身法劍招設立。 從齊岳手上接過出山的臨時通行令牌,他頷首道:“多謝先生照顧?!?/br> 他與越嬌的關系,同身世,除了齊岳丁雯等寥寥幾個人外,便無人得知。 在烽火樓一眾小輩眼里,他只是一個被教主撿回來的孤兒罷了。 與烽火樓里其他幾個被教主撿回來的孤兒無甚兩樣。 教主并不會特別看重與關心。 作為烽火樓里的小霸王。 有了名字喚作公子灈的十三歸來了這個消息,輕松的被熊英得知。 今日出山的名單本沒有他。 但在得知公子灈被劃到了出山名單里。 他便勾唇一笑,花了點關系弄到了幾塊令牌,帶著小弟緊隨出山的隊伍其后。 察覺到熊英的存在,與公子灈一起出山的其他烽火樓弟子,不想引火燒身。 皆在出山那一瞬,便迅速與他拉開了距離。 孤身走在山野小道上的公子灈,便也不再裝作一無所知。 轉過身,對著根本沒有好好隱藏行跡想法的熊英一行人道:“出來吧?!?/br> 話落,熊英一行人躍下樹梢,聚集站在他面前。 “十三,哦不,公子灈,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br> 熊英一副與他關系很好的語氣說著。 與身旁人對視一眼,嬉笑轉過臉,“在烽火樓沒有你的日子里,我們真是太太太太無趣了——好在你回來了,我們這次一定把握好分寸,讓你不會像之前一樣,隨意玩弄兩下就沒了聲息?!?/br> 怪聲怪調說著,一行人對視一眼大笑出聲。 囂張的笑聲傳遍整個山林。 無論是作為俞灈的以前還是作為公子灈的現在。 他都不愿與熊英這樣單純喜歡捉弄人的惡人有所糾葛。 奈何這樣的人,最喜歡逗弄的,就是他這樣沉默寡言的人。 逃不開,加上越嬌此前那番言語,便是讓他歸來直面磨難。 他便耐心等著一行人夸張的笑完,才平聲道:“你們若能就此離去,此前的事我也能不再追究?!?/br> 先禮后兵,是溫柔的父親與嚴厲的母親,皆不忘教導他的家風。 在熊英等人看來,他這般問話卻是狐假虎威的怕了。 “哈哈哈哈......” 有意的對視一眼放聲笑話他許久。 熊英才擦著濕潤的眼角,上氣不接下氣道:“你小子是養傷半年養傻了嗎?此前的事你想追究,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這可不是你上下兩瓣嘴唇一碰就能敲定的事?!?/br> 手有一下沒一下拍打著腰間的兵器,比他足足高一個多半腦袋的身子極具壓迫感的走了過來。 “我倒是奇怪,你哪里的膽子跟我這么說話?這里可不是烽火樓,你便是死在了此處,也沒人會懷疑到我身上?!?/br> 說罷,停在他身前。 極為輕蔑的上下掃視他一眼,偏頭又笑了,“呵!看來還是嚇傻了的可能居多?!?/br> 還想像以往那般言語羞辱他盡興,再動手解放作惡的天性。 卻不料,一直不發一言任他羞辱的公子灈,手中陡然閃出一抹冷光。 憑武力占據烽火樓榜首之位的熊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本能的倒退避過。 他身后的小弟就沒那么好運了。 當即胸腔被冷箭刺穿,口吐鮮血癱倒在地沒了聲息。 “好小子!原來是這暗器給了你底氣!” 熊英探舌舔舐一圈嘴唇,惡狠狠說完飛身上前。 他身后其他小弟立馬跟上。 公子灈若是被他們控住,下場絕不比現在躺在地上那人好到哪里去。 是以,明白這點的他心念著已然提醒過了,便不再留手。 將在越嬌眼前演練過多次的劍招使出。 一陣眼花繚亂的冷光閃過。 “叮當!” 五花八門的冷兵器齊齊斷裂。 一行包圍著他的人身上也鮮有全然無損的地方。 皆半閉著眼痛呼出聲,橫七豎八倒在地上。 除了熊英。 他躲閃及時退出幾丈外,身上確實沒受什么重傷。 但衣襟卻被劃成了布條掛在身上,看起來極為狼狽。 一向注重面子的熊英見此,比看到跟著他的小弟倒地更為憤怒。 “好小子!剛才還不過打算收拾你一頓就好,如今看來,你怕是不想活了?!?/br> 說著冷笑一聲,“好好好!那我便大發慈悲送你一程吧!” 說罷不再留手,長劍出鞘身子厲風襲向公子灈。 公子灈也知他不可小覷。 秉著一口氣祭起微薄的內力,使出了粗粗學來還未使出過的月移花影第二式。 兩相使出全力,勝負卻不過一息之間。 公子灈拄劍單膝跪地,嘴角溢出一抹紅線。 熊英微笑站定。 “哈哈...不過如此——” 話音未落,腰間刺痛襲來。 他不敢置信低下頭,只見一道可見內臟的傷口緩緩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