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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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不過是個小小的鑲黃旗佐領罷了,哪來的這么多銀子,在外頭養著揚州瘦馬?”既然已經捕魚成功了,周筌絲毫也不著急,慢騰騰的問吳哈桑。 吳哈桑知道厲害,索性閉緊了雙眼,不打算回答周筌的任何問題。 說了,吳哈桑和他的一大家子,也都活不成! 不說,吳哈桑即使被砍死了,至少他的獨生子,還有機會世襲佐領,甚至是被提拔為參領。 周筌豈能看不出吳哈桑的小心思? “吳佐領,今上命你監視雍親王爺,你倒好,反而幫著雍親王爺,暗中窺探八貝勒爺府上的一舉一動。嘿嘿,今上若是知道了你吃里扒外的丑陋行徑,會不會扒了你們家大阿哥的皮呢?”周筌有的是時間,絲毫不怕耽誤工夫。 可是,吳哈桑的臉色,立時嚇綠了。他名為帝黨的小嘍羅,卻暗中加入了四爺黨,幫著監視老八。 這種腦后大有反骨的事兒,只要被老皇帝知道了,一定會讓吳哈桑的全家老小,統統不得好死! “我憑什么相信你的鬼話?”吳哈桑還想垂死掙扎一番,以求逃出生天。 周筌輕輕的收攏了折扇,一本正經的說:“鄙人乃是當今中和殿大學士,玉中堂府上的西席先生?!彪S手亮出了一件宮里的信物。 吳哈桑受過嚴格的訓練,他自然識別得出,周筌手里的信物,正是老皇帝賜給玉柱的那塊如朕親臨的令牌。 見吳哈桑猶豫了,周筌不由微微一笑,接著加了把火。 “只要你愿意把你知道的事兒,都告訴玉中堂,多的不敢說,將來保你一個副都統,還是手到擒來之事?!敝荏艿难a充說,“玉中堂答應的事兒,從無失信之惡例?!?/br> 傻子都知道,玉柱的權勢,遠大于老四和老八。 而且,一旦昌貝勒弘皙登上了皇位,玉柱肯定是托孤的第一重臣。 “我若不說呢?”吳哈桑依舊存有幻想。 周筌輕笑出聲,反問吳哈桑:“你莫非以為,玉中堂就沒有法子,滅你滿門么?” 人的名兒,樹的影兒! 玉柱連老十都敢打,找機會屠殺了吳哈桑的全家,絕非難事! “我……”吳哈桑有氣無力的垂下了腦袋,在周筌的威逼利誘之下,他只能選擇暫時保住性命。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周筌收起吳哈桑的口供,站起身子,緩緩的外面走去。 吳哈桑見勢不妙,趕緊張嘴想喊救命,卻不料,脖頸處猛的一疼。 合眼之前的最后一幕,被永遠定格了下來,止不住的血泉,迸起老高。 周筌出門之后,冷冷的吩咐手下人:“把那個揚州瘦馬,以及貼身伺候的小丫頭,也都一起料理干凈了,千萬不能心慈手軟的留下活口?!?/br> “嗻?!?/br> 周筌走出去兩步,忽然又停了下來,轉身對手下人,語重心長的說:“自古以來,皆為成王敗寇。若是你們手軟了,留下了活口。你們的老婆孩子,親爹親娘,三姑六眷,都要被扒皮抽筋,千刀萬剮,懂么?” “嗻。小的們差點犯了糊涂,險些耽誤了大事,請先生狠狠的責罰?!?/br> “嗯,今天所作所為,皆是我的決定,千萬不能讓中堂知曉了,都明白么?”周筌就是暗中干臟活的,他不做惡魔,難道要讓玉柱親自下令屠殺無辜么?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吳哈桑的外宅里,忽然燃起了雄雄大火。 實際上,并未走遠的周筌,瞥了眼不遠處升騰起來的黑煙,轉身下達了密令,“明日晚間,我必須看見那三人的腦袋?!?/br> “嗻?!敝荏苡H手栽培的弟子林三勝,十分淡定的領了命。 嗯哼,周筌是個鐵血無情,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在他的手底下,只要有人膽敢立場松動,就堅決予以最嚴厲的制裁。 套句玉柱的話說,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針對手下的動搖分子,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冷酷無情! 尼瑪,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若是玉柱垮了,周筌也就徹底失去報復老皇帝的機會了。 臣不密則失身的道理,玉柱懂,周筌更明白! “欲成大事,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讓。三勝啊,汝且好自為之,且莫讓為師我失望??!”周筌扔下了這句話,帶著從人,揚長而去。 ps:3更送上了,月票超過900章,肯定有四更。超過1200張,絕對有五更。小柱子,已經碼瘋了。 第917章 可恨之處 吳哈桑只是個不值得一提的小小佐領罷了,他的死本應無足輕重。 但是,誰都沒有料到,正是吳哈桑的慘死,讓老皇帝對老四,史無前例的起了疑心。 如果是在平時,吳哈桑死就死了,沒啥大不了的。 偏偏,隨著老皇帝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在看誰都不順眼的節骨眼上,派去監視老四的人,居然死了。 起初,老皇帝懷疑是老八下的手。后來,隨著老四身上的疑點,越來越明顯,老皇帝終于忍不住的動手了。 “稟東翁,青龍胡同那邊,暗中監視老四的人,增加了何止十倍?”周筌抖開折扇,笑吟吟的向玉柱稟報了這個全新的情況。 玉柱端起茶盞,微微一笑,說:“這就對了,不能讓老四一直躲在暗處算計別人,必須讓他感受到失敗的概率,大得驚人,他才會鋌爾走險?!?/br> “東翁所言甚是,學生佩服之極!”周筌沒說假話,他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 玉柱曾經說過,大人物的轟然倒塌,往往從不起眼的小角色那里開始。 不管是老四,還是老八,只要他們中的之一,對老皇帝下了毒手,玉柱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展開奪權行動了。 “竹生啊,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急,免得替他人做嫁衣裳?!庇裰粲兴傅奶嵝阎荏?,不要妄動。 周筌長揖到地,畢恭畢敬的說:“欲為菩薩之事,必行霹靂手段。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幾乎在眨眼間,玉柱和周筌打了個外人不知的啞謎。 謎底是,三條人命,死得太慘了,玉柱心有不忍。 周筌的態度異常堅決,哪怕玉柱生氣了,他依舊會把鐵血無情發揮到極致。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誰都輸不起! 誰敢心慈手軟,誰就大概率要當項羽! 玉柱嘆了口氣,無奈的放下茶盞,冷冷的說:“汝且好自為之!”起身就走。 周筌沒有跟上去,而是一邊跪下行禮,一邊大聲說:“主上啊,您老人家,萬萬不可有婦人之仁??!” 臨陣換將,從來都是兵家大忌。 事到如今,玉柱已經沒辦法換下周筌了,只得捏著鼻子,聽之任之了! 等玉柱走后,周筌負手而立,喃喃道:“君以國士待我,士為知己者死,何所懼哉?” 實話說,若是玉柱不發這通脾氣,周筌幾乎敢斷定,將來功成之日,便是他身首異處之時。 躲在大人物背后耍弄陰謀詭計之人,下場最好的,就數為造反而生的道衍和尚——姚廣孝了! 自從馬皇后駕崩之后,姚廣孝就積極的謀劃著,勸說朱老四起兵造反。 靖難之初,若不是姚廣孝早就策反了北平都指揮僉事張信,并設計擒殺了北平布政使張昺和都指揮使謝貴,朱老四早就死透透了! 比較有趣的是,朱老四奪位成功后,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后,皆喚張信為“恩張”。 立明功臣,被朱重八屠殺了三分之一強。 這里的強字,指的是,超過了三分之一被殺。 但是,靖難功臣共26人,朱老四確實做到了親如手足、有福同享。 這26位靖難功臣,不管做多大的惡,朱棣一個都沒舍得殺。 古今帝王,若論講義氣的程度,朱老四絕對可以排第一。 趙匡胤也不殺功臣,但是,他以死亡相威脅,公然削奪了義社兄弟們的兵權。 靖難功臣,就不同了,個個手握實權,威風八面。 就事論事,趙老大,遠不如朱老四那么的重情誼。 博覽群書的周筌,豈能不知道劉伯溫的凄慘下場? 玉柱負氣而去之后,從地道內,悄悄的摸出了府。 為了方便和二郡主幽會,玉柱特意把偷情的地點,安置在了同福胡同隔壁的文府別院內。 文府,便是玉柱的大秘,內閣學士文德納的府邸。 靠山硬,就是好做官。 文德納只署理了不到三個月的內閣學士,便去掉了署理二字,正式成為內閣典籍廳的一把手。 照例,主管內閣典籍廳的內閣學士,排在諸內閣學士之前。 玉柱借別院一用,文德納卻從不過問,大東家究竟做何用途? 實話說,伺候在頂級大人物的左右,如果沒有這么點覺悟,結局大概率不會好! 知之為不知,方為真知也! 眾所周知,文德納是玉柱的鐵桿死黨! 玉柱若是倒了臺,最先被清算的,肯定是文德納,就連孫承運都要往后靠一些。 為了掩人耳目,玉柱安排心腹手下,早早的挖通了穿越同福胡同的地道。 地道的出口,就在文府的別院之中。 二郡主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玉柱含笑進了屋。 “小賊,你怎么才來呀?”二郡主縱身一撲,玩了一手飛燕入懷。 玉柱展開雙臂,擁美在側,順勢在女人的嫩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小賊,你有沒有想我?”二郡主抬手勾住玉柱脖子,故意問了個送命題。 玉柱在二郡主的香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笑瞇瞇的說:“在內閣票擬的時候,都在想,怎么還不到下衙的時辰???” “哼,騙鬼去吧?”二郡主嘴上說不信,心里卻甜絲絲的,拋了個妖媚入骨的白眼,小聲嘟噥道,“小賊,那還等什么?” “哈哈,是啊,是啊,良宵苦短??!”玉柱攔腰抱起二郡主,大步流星的往里走,順手將她扔進了松松軟軟的香榻之中。 幾番癡纏之后,二郡主徹底癱軟在了榻上,嬌嬌弱弱的香喘不止。 說實話,騎二郡主的感受,就仿佛是報復了紅杏出墻的舅媽一般,那種威猛無匹的暢快之感,實不足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