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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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已經明牌了,看樣子,絕不可能讓玉柱順利的滑走。 但是,無論老皇帝怎么逼迫,玉柱絕不敢主動說出猜到的真相:通間! 以老皇帝晚年喜歡裝出假仁假義的樣子,弘昱即使殺了人,也不可能掉腦袋,頂多是和他親爹一樣的圈禁到死罷了。 皇族之中,最惡劣的行徑是:篡奪皇權。脠 其次,便是混淆了皇家的血脈! 弘昱被五花大綁的關在了小黑屋里,老皇帝又鬧得神秘兮兮的,玉柱又不傻,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之處。 老皇帝扭頭盯在玉柱的臉上,冷冷的說:「你真猜不到?還是猜到了不敢說?」 類似的靈魂拷問,玉柱不敢稍有怠慢,不假思索的答道:「回汗阿瑪,天家之事,外臣安敢置喙?」 玉柱的意思很清楚,臣兒猜得到真相,但是,您老人家就算是要砍腦袋了,我也不敢說實話。 見玉柱被 迫攤牌了,老皇帝非但不怒,反而笑了。 「嗯,你若是無知的蠢蛋,我不可能這么喜愛你?!估匣实坌^之后,忽然幽冷的一嘆,「五道口太冷清了,公主墳那邊挺熱鬧的?!姑?/br> 玉柱瞬間秒跪了,但是,雙手依舊堅定的扶在老皇帝的腰上。 「回汗阿瑪,就算您宰了臣兒,臣兒也要說實話,臣兒今兒個沒有來過龍王廟?!褂裰敛贿t疑的表明了不沾鍋的態度。 「為何?」老皇帝緩緩低下頭,看著玉柱頂戴上的花翎和紅纓,淡淡的發問。 「回汗阿瑪,臣兒喜歡漢官之妻,卻絕無狗膽,加害您的子孫?!褂裰鶖蒯斀罔F的表明了態度。 「嗯,很好,那我且問你,若是小軒玉和晴雯私通,你當如何處置?」老皇帝仗著四下沒別人,索性不要臉面的逼迫玉柱。 玉柱故作驚訝的抬頭望著老皇帝,發了半晌呆,才異常艱難說:「只殺不潔之婦?!?/br> 這話只說了前半截,老皇帝仔細一品,屬實回味無窮。脠 「然,恨之入骨,又當如何?」老皇帝依舊不想輕易的放過玉柱。 玉柱索性咬牙切齒的說:「吊起來,狠狠的往死里打。出夠了氣,再關進祖祠,永遠不許出來?!?/br> 大段的機鋒打過之后,玉柱明確告訴老皇帝,殺弘昱,他真不敢,卻可以幫著關到死。 「扶我坐下,你去拿鞭子來?!估匣实埸c了點頭,算是勉強認同了玉柱的提議。 玉柱卻連連搖頭說:「汗阿瑪,這可不成,您還是另請高明吧?!?/br> 「當真不成?」老皇帝死不松口的步步緊逼。 玉柱忽然抬高了聲調,大聲說:「不成就是不成,宰了我,也是不成?!够钕袷莻€反骨仔。脠 沒成想,玉柱的公然忤逆,反而把老皇帝逗笑了。 「一天只許吃一頓飯,一頓不許超過二兩米?!估匣实哿滔逻@句話后,徑直吩咐道,「扶我出去吧?!?/br> 「嗻?!?/br> 送走了老皇帝后,玉柱轉身看著龍王廟的題匾,久久不肯收回視線。 若是周荃在側,必會抖開折扇,笑吟吟的說:這哪里是龍王廟???分明是老虎口嘛! 過了幾日,玉柱正在淑春園內,和侍衛們賭錢。 吳江忽然快步跑了進來,小聲稟道:「回爺,五爺奉旨而來?!姑?/br> 玉柱當即吩咐了下去,擺香案,換朝服,準備接旨! 塞勒很奇怪的問:「五爺有好些年,都沒有出面傳過旨意了吧?」 玉柱微微一笑,卻沒有搭理塞勒。 老五出馬,必有喜訊??! (ps:回晚了,很累,小睡一下。若是醒得來,凌晨還有一更。) 第758章 內相之首 “內閣奉上諭,著玉柱領班南書房行走、御前大臣、暢春園總管大臣,欽此?!崩衔逡謸P頓挫的念了旨意。 “臣兒玉柱,領旨謝恩?!庇裰s緊接了旨。 “哈哈,安答榮膺內相之首,愚兄與有榮焉?!崩衔逍Σ[瞇的望著玉柱。 玉柱雙手捧著旨意,故意感嘆道:“實在是慚愧啊……” 卻不料,老五沒等他敷衍完,便擺著手說:“我大清,自天命元年始,迄今為止,尚無領班內廷三要職的先例,你是第一個,就莫要謙虛了呀?!币豢诼榱锏拿烧Z。 老五完全沒有記錯,更沒有說錯,玉柱乃是名副其實的內相堆里的老大。 領班南書房大臣,其地位,類似于權柄縮小版的領班軍機大臣。 天命,即老虜在赫圖阿拉,僭稱覆育列國英明汗,并建立后金時的年號。 也就是說,從后金立國開始,一直到如今的康熙五十九年,這百余年間,玉柱是獨一無二的,統領整個內廷的最高級官員。 自從南書房建立之后,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壯大,逐漸掏空了內閣的權柄。 實際上,南書房才是老皇帝真正處置軍國大政的所在。 因此,南書房行走(大臣),在京城內外素有“內相”之稱。 歷史上,自西漢的武帝開始,一直到三國兩晉南北朝結束,權臣崛起之初,都是帶了錄尚書事的名號,才有資格總攬朝政。 如今之南書房行走,魏晉之錄尚書事,皆內相也! 作為內相中的領班,玉柱已是位極人臣,無以復加了! 當然了,多疑的老皇帝,依舊留了一手,文華殿大學士的寶座,并未還給玉柱。 若是內相和外相一肩挑了,嗨,就算是老皇帝敢賞,玉柱也不敢接旨。 內相外相的權柄,集于一人之手,那才是真正的燙手爛山芋! 未受其利,必蒙其害! 別的且不說了,單單是翰詹科道那些清流言官們的口水,就足以淹死玉柱了。 躲在屋里的塞勒等侍衛們,個個喜笑顏開,開心得要死。 眾侍衛們,都是滿洲貴胄的出身,個個見多識廣。 他們都猜得到,玉柱遲早要重回高位。但是,他們依舊沒有想到,玉柱居然成了貨真價實的大內都總管。 且不說領班暢春園總管大臣了,單單是領班御前大臣一職,就是這些御前侍衛們的頂頭上司了。 玉柱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老五了,他命人去叫了幾桌特等的席面,必須好好的慶祝一下。 老五和侍衛們,足足喧鬧到了下半夜,這才爛醉如泥的被抬去了外院的客房暫歇。 安頓好了弟兄們后,玉柱獨自坐進了內書房里,一邊品茗,一邊賞月。 老皇帝的安排,換作一般人,肯定是歡喜異常。 然而,玉柱不好虛名,只圖兵權二字,這就不可能完全滿意了。 老皇帝不僅留了一手,而是留了好幾手。 文華殿大學士,不過是外相的虛名爾,給不給都無所謂。 最根本的是,新軍并未交回到玉柱的手上,這就頗值得玩味了! 不過,老皇帝再多疑,他做夢也料想不到,領班暢春園總管大臣,依舊給玉柱大開了方便之門。 自古以來,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 人在官場,有得必有失,乃是常理! 就算是老皇帝本人,不如意之事,亦是多如牛毛也。 從內書房出來之后,玉柱徑直去了頔二奶奶那邊。 因曹家給頔二奶奶報了個暴斃身亡,為了掩人耳目,玉柱索性給頔二奶奶改名為:王熙鳳。 吳江和吳盛在前頭,小心翼翼的挑著燈籠,惟恐照不清路,讓玉柱崴了腳。 玉柱悠閑的邁著四方步,踱到了王熙鳳的門前。 門前的兩個小丫頭,都是訓練有素之輩,一起蹲身行禮。 “請爺大安!” 玉柱擺了擺手,說:“罷了?!?/br> “謝爺?!?/br> 兩個小丫頭起身后,左邊的丫頭率先挑起了門簾,右邊的丫頭則大聲往里通稟,“二奶奶,爺回來了?!?/br> 玉柱剛進門,迎面就見王熙鳳帶著一個大丫頭,蹲在了門邊。 “請爺大安?!蓖跷貘P低著頭,身子也蹲得更深了。 玉柱微微一笑,伸出右臂,用食指勾在了王熙鳳精致的下巴上,戲謔道:“我的二奶奶啊,活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啃一口,滿嘴兒的濃汁?!?/br> 王熙鳳的字典里,有猖狂,有貪婪,有厲害的算計,有心狠手辣的敢殺人,唯獨沒有愚蠢二字。 老皇帝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若不是玉柱幾次拼死攔著,她已經成了冢中枯骨矣。 不客氣的說,玉柱若是玩膩了,厭煩了,只需要把她掃地出門,那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爺,賤妾這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只給您一個人,慢慢的啃?!蓖跷貘P的反應賊快。 玉柱心下大樂,摟住王熙鳳的蛇腰,一起坐到了炕上。 王熙鳳橫坐在玉柱的腿上,兩手攬住他的脖子,嬌滴滴的說:“爺,賤妾只有一個心愿,您必須要幫我哦?!?/br> 玉柱哈哈一笑,這娘們,精明似鬼,即使是主動求歡,也要別出心裁的引人起性。 不過,玉柱倒也心里有數,她惦記的肯定是,懷上他的種。 紅顏易老。 王熙鳳正值盛開的花信之年,若不趁有寵之時,生下玉柱的親崽,她將來的晚景,實在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