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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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玉柱要出門上衙這事兒吧。 男人要去衙門里當差,秀云就必須比男人起得更早。 從更衣洗漱,用的早膳,乃至出行的替換衣包等等,全都要提前安排的妥妥貼貼,才不會被外人戳著脊梁骨,在背后說閑話。 沒辦法,典型的男權社會,對女人頗多束縛,在所難免。 用罷早膳,臨出門的時候,隆科多的貼身大管事佟甲來了。 「回二老爺,老太爺有幾句話,命小的務必稟了您?!官〖桩惓@蠈嵉墓蛟谟裰母?。 玉柱點點頭,溫和的說:「說吧,老太爺有何吩咐?」 「回二老爺,老太爺說,衙門里不管是誰,但凡不聽吩咐的,請您按照自己的心意,隨意處置了他們?!官〖渍f這話的時候,心里一直捏了把汗。 明面上,隆科多是讓玉柱不必顧忌什么。 實際上,隆科多說了這番話后,玉柱反而不好隨意處置隆三爺的心腹軍官們了。 「嗯,你去回稟了老太爺,就說我到衙后,有些個不聽吩咐的刺頭兒,該拔,還是必須要拔了?!?/br> 畢竟是親父子,玉柱也不想瞞著隆科多,在背后搞小動作。 再說了,以隆科多執掌步軍衙門這么多年的資歷,隆黨一系的心腹軍官們,肯定不老少,耳目也異常之靈通。 眾所周知,官員在任的時間越久,培養的鐵桿心腹黨羽,就越多。 所以,歷朝歷代,都執行的是流官制度。 但是,康熙晚年之時,卻因格外的寵信,縱容隆科多掌握京城的兵權,長達十余年之久。 實話說,已經算是罕見的異數了。 作為隆科多身邊的心腹管事,佟甲自然明白主子的小心思,那是擔心玉柱鬧的動靜太大了,有可能傷了父子情分。 所以,佟甲就怕說的話不中聽,惹惱了玉柱。 不成想,玉柱化復雜為簡單,徑直說清楚了原則立場。 玉柱的話,翻譯成大白話,也就是說,不聽話的軍官,哪怕是隆科多的心腹,也不會手軟。 佟甲暗暗松了口氣,玉柱挑明了態度之后,他反而不擔心回去要吃板子了。 因為,玉柱既然這么說了,也就是告訴隆科多。 除了必要的立威之外,隆系的軍官們只要站穩了立場,在大面上聽他的招呼,他也不可能故意找碴的整人。 第671章 老帥 玉柱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老皇帝一直待在暢春園里,大朝、常朝和御門聽政已經很久沒有舉行了。 玉柱也樂得逍遙自在,索性踩著點出門,去步軍衙門里坐衙辦差。 以前,隆科多去衙門里辦差的時候,步軍衙門里的軍士們,幾乎都要在沿途采取禁街的措施。 這就十分的擾民了。 沒辦法,隆科多出生的時候,清軍已經入了關。 從佟圖賴住進北京城里開始算起,隆科多算是典型的,含著金鑰匙成長起來的八旗三代子弟。 在隆科多的心目中,壓根就沒有不擾民的概念。擺出步軍統領的氣派,讓草民們都畏懼于他,就必須抖威風,講排場,甚至是亂棍打人。 玉柱的儀仗隊伍,不管是人數,還是排場,都無法和隆科多相提并論。 不過,就算是玉柱再低調,大隊伍出胡同口的時候,還是碰見了老熟人。 玉柱靠在馬車里,正閉目養神之時,忽然聽見道旁傳來了請安聲。 「驃下巡捕一營副將羅興阿,請老帥大安?!?/br> 老帥? 嗯,沒錯的,玉柱以前擔任過步軍統領,那時候稱玉帥,沒毛病。 但是,這次玉柱回鍋復任步軍統領之后,老部下們再稱玉帥,就不大合適了。 官場之上,稱謂問題,絕非小事。 這年頭,下級官員們,喊錯了頂頭上司的頭銜,那叫忒不懂事兒。 得罪了頂頭上司,輕則被穿小鞋,重則丟官罷職,甚至很可能還有牢獄之災。 說起來,羅興阿既是隆科多的老部下,也是玉柱的老部下。 想當年,玉柱中了狀元之前,羅興阿便是參將了。 都十多年了,羅興阿才從參將升為副將,官運自然算不上亨通了。 不過,步軍衙門里的帶兵官們,雖然權勢極大,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撈到不少的黑錢。 但是,甘蔗沒有兩頭都甜的道理,有得必有失。 步軍衙門的特殊性質決定了,衙門里的軍官們,撈黑錢很容易,晉升卻極難。 因為啥呢? 玉柱的兩個副手,左翼總尉和右翼總尉,都必須是老皇帝的心腹之人。 這兩個副職,幾乎都是上三旗的包衣出身,且為空降下來的實權派。 所以,步軍衙門內部的軍官們,都有個透明的天花板,看得見,卻始終摸不著。 羅興阿,以前沒有硬靠山撐腰,仕途眼看到了頭。 后來,因趙東河的緣故,讓羅興阿有幸結識了玉柱。 幸運的是,羅興阿搭上了玉柱的線后,很快就被玉柱引薦給了隆科多。 羅興阿能被提拔為巡捕一營的副將,從根兒上說,只有一個原因,即隆科多看在玉柱的面子上,拉了他一把。 從這個意義上而言,羅興阿算是玉柱的人了。 既然是自己人,玉柱自然要另眼相看了,他撩起了車簾,和顏悅色的和羅興阿打招呼。 「老羅啊,今兒個我要去衙門里上任,你不怕耽擱了稍后的點卯?」 「回老帥的話,驃下特意前來護送您老人家,去衙門里升座點將?!挂恢痹?,未起身的羅興阿,畢恭畢敬的回答了玉柱的疑問。 玉柱啞然一笑,羅興阿的確是個機靈鬼呢。 當初,羅興阿嫌林家孝敬的銀子不夠多,故意為難林家。他不僅帶兵抓了林燕兒的二哥林章武,還扣下了價值不菲的貨物。 結果,大興知縣趙東河,收了林燕兒的親姐 姐為妾,便打著師兄的幌子,請玉柱出了面。 羅興阿見了玉柱之后,非常的識趣兒,不僅當場下令放了林章武,還親自登門,給林家人賠禮道了歉。 客觀的說,玉衙內的面子,羅興阿給的足透了。 今天,照道理說,羅興阿就不應該來接玉柱去上任。 因為啥呢? 羅興阿這么一搞,整個京城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他是玉柱的人。 玉柱將來是要干大事的人,他的力量隱藏得越深,越容易出奇不意的虎口奪食。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玉柱畢竟擔任過九門提督,他若是在步軍衙門里,連個心腹的軍官都沒有,老皇帝又該起疑心了。 伺候老皇帝這么多年了,玉柱以和中堂為榜樣,一直在暗中揣摩老皇帝慣用的帝王心術。 說實話,擺個心腹在明面上,讓老皇帝清晰的掌握了,反而不是件壞事。 這便是,一啄一飲,可以順勢而為的巧合了。 「上馬,陪我說說話?!褂裰Σ[瞇的吩咐了羅興阿。 羅興阿不由精神一振,今天的馬屁,總算是拍對了路子。 若能得了玉柱的進一步賞識,即使無法晉升為左、右翼總尉,將來總有機會爬上一鎮總兵的寶座吧? 羅興阿起身后,并無膽子騎到馬上,而是親手牽著馬韁,一路小跑著,緊緊的跟隨在玉柱的馬車旁。 玉柱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心下不由暗自感慨不已,何至于此呢? 唉,在這個吃人的社會里,類似玉柱這種罩得住小弟的頂級權貴,理所當然的被小弟當成了祖宗供著。 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羅興阿盡心服侍的姿態,做得足透了,表達的是絕對的馴服。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被人敬重到了極處的感覺,真的棒極了! 此時此刻,玉柱的情緒,或多或少,有所波動。 這人吶,為啥都喜歡用聽話的奴才呢,看看羅興阿的表現,就知道了呀。 「老羅啊,你是我的老部下了,跟在車外,氣喘吁吁的這么跑,像個什么樣子?還是上馬,陪我嘮嘮家常話吧?」玉柱不想太高調了,就和羅興阿打了個商量。 俗話說,聽話聽音兒。 盡管玉柱說的很委婉,精明如羅興阿者,卻心里有數,這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于是,在親兵戈什哈的協助下,羅興阿十分聽話的騎到了馬上。 然而,羅興阿用力的壓低了馬頭,讓上半身緊挨著馬鞍橋的上沿。 顯然,羅興阿絞盡腦汁的避免了,玉柱被迫仰視他的大尷尬。 正所謂,人在官場之上,必須時刻提醒自己,大靠山再怎么平易近人,也不能得意忘形的失了體統。 羊羊羊 直說了吧,羊了,渾身上下的關節都疼,體溫一會39。1度,一會39。8度,燒得起伏不定,頭暈眼花,真的碼不動字了。 特此請假一天,今晚先熬過這一關再說,望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