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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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皇帝提建議,若想被老皇帝采納,就必須站在老皇帝的利益角度看問題。 “若是賊軍,利用海船之便,聚而來攻呢?”老皇帝不愧是老皇帝,明顯看到了海上運兵極為快速的威脅。 玉柱依舊從容不迫的說:“老爺子,咱們只須加強大沽口水師的力量,利用重炮的優勢,來多少條船,都可以將其轟沉,落入海里喂王八?!?/br> “嗯,茲事體大,容我再好好想想。跪安吧?!?/br> 全面開海搞貿易,未知的風險令人異??謶?,老皇帝很有些猶豫,這絲毫也不令人感到意外。 玉柱才不急呢,等清準大戰開打之后,花錢如流水了,老皇帝就要被迫開海運了。 在大清朝,單單是增加財政收入的由頭,并不足以說服康熙或是雍正開啟海運。 康熙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很能說明問題:我天朝地大物博,無奇不有,蕃外最爾小邦,何物可以入目? 說實話,即使以玉柱的盛寵,他也必須借助于準噶爾的巨大軍事威脅,用未來大戰的巨大開銷,來逼迫保守的老皇帝,緩慢的開啟海運貿易。 在東亞地區,凡是想集權的統治者,不管是哪個地區的,必然都會采取閉關鎖國的政策。 因為,只要封鎖了外邊的消息,時間一長,草民就是愚民。 倭國的德川家康如此,朝鮮的李家同樣如此,雍正登基之初還是如此。 雍正的被迫開海,主要是西北地區,連續打了幾場損失慘重的大敗仗,實在是太缺錢的權宜之計。 玉柱離開了乾清宮后,徑直出了皇宮,回了自己的公爵府。 以前,不管是住在隆府,還是住在慶府,因為頭上有長輩鎮著,包括玉柱在內,大家都是顧慮不少,難免束手束腳了。 如今,不管是秀云,還是曹春,都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出頭之感。 這種感覺,硬要形容的話,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可以傳神的概括之。 但是,自立門戶,也有其中的難處。 玉柱剛剛走到垂花門前,就被秀云身邊的大丫頭,給請進了正房。 秀云見丈夫來了,趕緊起身讓座行禮。 玉柱坐下后,一邊喝茶,一邊等著秀云說事。 秀云猶豫了半晌,忽然嘆了口氣,說:“爺,您忘了吩咐門房上的事了?!?/br> 玉柱一愣,緊接著就明白過來了,果然是有麻煩了。 老皇帝雖然幫著玉柱把輔國公府,分成了東院和西院,但是,逢年過節的迎來送往,該由誰來出面處置呢? 玉柱瞬間頭大了。 娶了兩個老婆回家,玉柱確實享受了齊人之福。 但是,自立門戶之后,門房和知客事務,由誰出面主持,茲事體大??! 不管是讓秀云管了,還是讓曹春管了,都等于是變相拉低了另一方在輔國府里的地位。 就算是玉柱壓制住了曹春或是秀云,隆科多和慶泰也肯定會鬧開的。 因為,掌管門房和知客大權,乃是名門貴婦當家做主,最重要的一項權力。 沒有之一。 知客大權,乃是一個家族最核心的人脈機密,比管錢管物的權力,還要核心得多。 很多女頻宅斗里,成天繞著庫房里的三瓜兩棗做文章,那真的是撿了芝麻,丟了大西瓜。 不客氣的說,只要送錯一次禮,就很容易和朋友或是親戚,反目成仇。 難題雖難,卻是難不倒玉柱這個解決麻煩的小能手。 玉柱仔細一琢磨,放下茶盞,笑道:“這事說難,挺難的。說簡單,其實也很簡單。不如這么著,外邊送來的禮單子啊、請柬啊等等,先由我這里的胡彪接了,然后再派人分別送給你們,可好?” 秀云一聽,她的男人厲害呀。 胡彪出任總知客,這就掌握了公爵府里各種動靜。 秀云這邊的親朋來往,就分送秀云處置。 同理,佟家八房的迎來送往,就由曹春去打理。 這么一來,僅僅是多了胡彪那個環節而已,曹春和秀云,依舊可以相安無事。 秀云的妙目一轉,不動聲色的說:“爺,還真難為你了,一碗水端得如此平整?”揶揄之意甚濃。 玉柱哈哈一笑,說:“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其實可以得兼也?!?/br> 秀云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著呢,難道要曹春看她的臉色過日子么? 就算是曹春忍了,風聲傳到慶府那邊,清琳和慶泰肯定不可能答應的。 反之,讓曹春說了算,秀云也絕無答應的可能性。 玉柱擅長的和稀泥神功,大展神威。令秀云和曹春,皆不滿意,又都可以勉強接受。 (ps:第四更,總15000字送上了。今天超過了8900張,繼續血拼四更,絕不失言。) 第495章 職業噴子pk柱爺 十月十三日,又是一年頒金節。 頒金節,滿洲旗人的族慶日。 照例,玉柱和秀云、曹春都要進宮,分別拜見老皇帝和皇太后。 玉柱幾乎每天都泡在宮里,天不亮,他就先走了。 秀云和曹春,收拾打扮停當,分別從東院和西院的側門,各自乘坐輔國公夫人的制式馬車,帶著隊伍浩浩蕩蕩的去了西華門外,等著遞牌子請見。 只是,出發后,秀云和曹春走的路線并不相同。 秀云的路線是,經西單牌樓,走西安門大街,過西安門,抵達西華門外。 曹春呢,則是經太仆寺街,沿著宮墻外邊,過西安門,直抵西華門外。 當年,老皇帝賜婚的時候,是命玉柱兼祧佟家的三房和八房,分別娶的秀云和曹春。 秀云是佟家三房這邊的正妻,曹春是佟家八房的正妻,兩人的地位相等。 不管隆科多和慶泰,是何等的官職爵位,他們兩個就是平等的親兄弟。 因為兄弟感情甚深,慶泰一貫喊隆科多為三哥,表示尊重之意。 若是兄弟反了目,慶泰當面喊隆老三,也是沒問題的。 同理,秀云和曹春雖然共用了同一個男人,卻算是平等的妯娌。 如果秀云硬壓了曹春一頭,讓曹春成了二等正妻,慶泰肯定會很不高興的。 慶泰不高興了,把玉柱叫過去罵一頓,罵了也是白罵。 除非,玉柱的腦子進了水,想找虐,才會強行讓秀云硬壓過曹春一頭。 下車之后,曹春下意識的往鐵帽子的親王和郡王福晉那邊看過去。 如今的平郡王福晉,是訥爾德的妻子,劉佳氏。 嗯,曹頤那個賤婦,總算是遭到了報應,被剔出了郡王福晉的行列。 只要一想起曹頤那個偷了她男人的賤婦,曹春就恨得牙根發癢。 更惡心的是,曹頤生的野種小福彭,每天都要在曹春的面前快樂的玩耍。 說來也巧,自從嫁給了玉柱之后,每年的頒金節之時,曹春的位置都要往前挪一大步。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次頒金節,曹春還是侯夫人。 如今呢,曹春已經是響當當的輔國公夫人了。 只是,身份地位前進了不少,將來鬧家務的可能性,卻大大增加了呀。 原本,按照曹春的想法,秀云的兒子小軒玉繼承老佟家的一等承恩公,她的兒子小鐵錘繼承男人因軍功封賞的侯爵。 但是,計劃真的沒有變化快。 僅僅是眨個眼的工夫,玉柱就因火中救駕的奇功,封了三等忠勇公。 還沒等曹春適應三等公夫人的角色,玉柱又因為顯赫的軍功,被封了宗室爵里的輔國公。 這一下子,小鐵錘將來可以繼承什么爵位,反而變得模糊不清,撲朔迷離了。 因為,佟國維傳下來的一等承恩公,肯定由隆科多和玉柱父子兩個,依次先后襲了。 這個公爵,乃是老佟家家主的象征,不可能給別人的。 說句心里話,曹春也知道,她的出身比秀云差遠了,完全沒辦法相提并論。所以,她壓根就沒惦記過老佟家的世襲公爵。 現在的問題是,玉柱的輔國公爵位,若是給了小鐵錘,這就是讓親兄弟反目成仇的禍根啊。 弟弟比家主哥哥的爵位還要高得多,這就麻煩大了呀。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 就在曹春胡思亂想的時候,訥爾德的福晉劉佳氏過來找她和秀云閑聊了。 論爵位,肯定是現任平郡王訥爾德,比玉柱高得多。 但是,玉柱不僅是訥爾德的頂頭上司,還管著平郡王府里的大小事務。 劉佳氏秉承丈夫的意思,主動走過來,親熱的和站成一排的秀云、曹春打招呼。 “富察meimei,曹佳meimei……” “拜見平郡王福晉……” 禮不可廢也! 劉佳氏可以擺出親熱的姿態,秀云和曹春卻必須一起蹲身行禮。 客套完畢之后,劉佳氏就和玉柱的兩個老婆,湊到一塊兒,聊開了。 劉佳氏自甘墮落的可恥行徑,被鐵帽子圈里的福晉們普遍唾棄。 “呸,自甘下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