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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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庇裰氯?,恭敬聽了訓。 這一個回合,他和德妃打了個平手,未分勝負。 但是,經過這次交手之后,德妃對玉柱有了嶄新的認識,小混蛋滑不溜手,是個極難對付的家伙。 高手之間過招,只要一出手,行家就知底細。 “跪安吧?!钡洛陀裰g,實在沒啥可聊的,索性趕了他滾蛋。 誰料,玉柱卻跪下說:“稟娘娘,微臣的姑爸爸身子骨一直不太好,微臣懇請過去探望一下,萬請允準?!?/br> 自從玉柱擔任了內務府總管之后,其實,他見到佟佳貴妃的機會,并不少。 諸如,炭少了,青菜黃了,衣裙做的不滿意了,理由都是現成的,都不需要玉柱刻意想辦法去編故事。 只是,玉柱當著德妃的面,申請去看貴妃,這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除了不常設的皇貴妃之外,貴妃位列諸妃嬪之首,這是毋庸置疑的宮規。 一般人,誰敢惹權攝六宮的德妃生氣? 偏偏,玉柱就有這個底氣,壓根就不怕惹惱了德妃。 道理其實是明擺著的,只要德妃偏疼著老十四,她看玉柱怎么都不可能順眼。 德妃最大的優勢,就是善于偽裝真實的想法,極力迎合康熙的心思。 “宮里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本宮也做不了主,只能稟于皇上圣裁了?!钡洛耐仆兄~剛出口,就暗自后悔了。 因為,德妃忽然想起,玉柱的不僅是內務府總管,還兼著步軍統領之職。 步軍統領,有個諸臣皆無的特權,即:隨時隨地可以去暢春園遞牌子,請見老皇帝。 “孝敬姑爸爸,乃是人倫大道,本宮就冒險做主,替你擔待了。你去看看貴妃娘娘吧?!钡洛杆傩拚e誤決定的魄力,確實令玉柱感到驚艷。 現在,德妃主動讓了步,卻沒說派人陪同玉柱一起去景仁宮。 這就是挖好了坑,等著將來找個合適的時機,埋葬玉柱了。 玉柱反而不方便馬上去看姑爸爸了,只能找了個借口,跪安出宮了。 這一回合,德妃主動放下身段,以柔克剛,逼退了玉柱,略占上風。 等玉柱走后,老十四從殿后出來,怒不可遏的嚷道:“如此jian佞小人,汗阿瑪偏就信了他,真是搞不明白了?!?/br> 德妃皺緊了眉頭,瞪著老十四,心里頗為不悅。 和善于審時度勢,主動避坑的玉柱相比,老十四就像是個被慣壞了孩童一般,言語極其之可笑。 “老十四,你聽好了,最好離老八遠一些,越遠越好,懂么?” 德妃剛想教訓親兒子,就被老十四拿話堵住了嘴。 “妃母,復選的花名冊在手,您還有什么可猶豫的?”老十四以為大局已定,便興高采烈的催促德妃,趕緊把年氏的事兒,順利的辦了。 “老十四,你可想清楚了,你真愿意為了個低賤的女人,把你的親哥哥得罪入骨?”德妃只要一想起,沒辦法給老四交代了,就覺得頭皮發麻,腦袋嗡嗡作響。 “妃母,不瞞您說,汗阿瑪的身子骨,一向都很結實??墒?,四哥的年紀太大了呀……” 老十四也不是傻蛋,他是在變相提醒德妃,老四已近不惑。年氏若被老四收了去,等于是浪費了巨大的戰略資源。 康熙五十年之后,老皇帝的身體狀況,就成了絕密。太醫請脈的記錄,連皇太后都沒資格調閱。 但是,這并不影響德妃對老皇帝身體情況的了解。 因為,德妃長期充當老皇帝的陪聊角色,挨得很近了,她總可以看出些端倪來。 老十四說的沒錯,老皇帝至少還可以多活幾年。 到那個時候,老四只怕是年過四旬了。 年紀太大的皇子,基本上,也就和皇位無緣了。 因為,康熙在私下閑聊的時候,時常感慨明朝的16位皇帝,活過四十歲的,可謂少之又少。 而且,皇考順治,若是活到四十歲的話,即位的新君,很可能就不是康熙了。 “唉,我乏了,你且跪安吧?!钡洛鷶[了擺手,把老十四趕走了。 只因,她一直在掂量著,年氏若是被老十四半道攔截了,老四會怎么想? (ps:精彩的故事還在繼續,求賞月票的鼓勵?。?/br> 第449章 找倒霉 六月二十七日,乃是當今皇太后被立為皇后,滿一甲子的大吉之日。 照例,外命婦和內命婦,都要齊聚慈寧宮,參加康熙親自主持的大慶之典。 五日前,玉柱親自帶兵護送老皇帝,從暢春園趕回了宮里。 連續好幾日,玉柱一直值宿于乾清宮內,沒有回過家。 慶典的這日,一大清早,秀云便用罷了早膳,換上了一等侯夫人的盛裝。 大清的民爵,超品的共分三等,即公侯伯。 除了公爵只有一、二、三等公之外,侯爵和伯爵各分為四等,即,一等侯兼一云騎尉、一、二、三等侯,及一等伯兼一云騎尉、一、二、三等伯。 時至今日,健在的公爵夫人,其實并不多,僅有區區十余人而已。 秀云乘車抵達西華門的時候,恰好遇見曹春剛從車里下來。 兼祧兩房的玉柱,由于康熙的偏愛,他的兩個正室夫人,皆為一等勇毅侯夫人。 此前,為了避免尷尬,曹春和秀云,從未謀面。 但是,身穿一等侯夫人朝服的秀云,還是被曹春一眼認出了。 沒辦法,在滿朝的勛貴之中,除了玉柱的兩位正室夫人之外,其余的侯夫人,全都在五旬開外了。 不夸張的說,曹春即使想認錯人,都很難! 秀云進門在先,曹春也不想和她爭鋒,便主動走過來,含笑蹲身行禮,客氣的說:“妾曹佳氏,拜見富察jiejie?!?/br> 今天是秀云第二次進宮,自然要以和為貴了。 “您太客氣了,妾哪里敢當?”秀云趕緊蹲身還禮。 一旁的各位公侯伯夫人們,看著玉柱的兩個正室太太,客氣行禮的詭異場景,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在所難免。 “瞧瞧,人家玉柱多有艷福啊,兩個正房太太,一個比一個漂亮?!?/br> “嗨,可不是嘛,嘖嘖,便宜玉柱了,佟家兩房各有一位侯夫人?!?/br> “唉,假以時日,只怕要出現,兩房兩個公爵夫人的盛景兒了呀?!?/br> 此話一出口,立時提醒了大家,以玉柱的盛寵,這事極有可能成真??! 不管曹春和秀云,彼此怎么看待對方,在公開的場合,她們若是鬧出了丑聞,丟臉的肯定是玉柱。 等著看笑話的勛貴夫人們,驚訝的發現,曹春和秀云,仿佛親姐妹一般,手挽手的走了個肩并肩。 就在這時,一等公夫人,老赫舍里氏的車駕到了。 曹春和秀云,作為孫兒媳婦,趕緊迎上前去。 只是,她們兩個還沒蹲下身子,就見老赫舍里冷哼道:“罷了?!?/br> 嗨,還沒行禮呢,就罷了,這就尷尬了呀。 現場立時惹起一陣竊竊私語,說什么的都有。 “唉,親侄女兒死得不明不白,若是我的話,早就請家法伺候了?!?/br> “可不是嘛,若是我的話,早就撕破了臉皮,豁出去了……”這位的膽子可真夠大的,壓根就不怕老佟家。 好在鄂倫岱的夫人機靈,她趕緊堆起笑臉說:“二嬸母,可有些日子沒見著您老了,怪想您老的?!?/br> “哼,你那是想我么?你想的是人家手心里漏出來的銀子吧?”老赫舍里氏此話一出口,眾夫人就全明白了,這位佟家的老太太,顯然是氣不順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鄂倫岱的夫人,臉皮也是足夠厚。 只見,她涎著臉說:“瞧您老說的,誰不喜歡白花花的銀子呀?” “哈……”被她這么一攪和,有位伯爵夫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秀云心里明白,老赫舍里氏也不可能把她和曹春怎么樣,只是故意借題發揮一下罷了。 和秀云一樣,曹春也是明白人,她壓根沒打算吱聲,更別提當眾頂撞老赫舍里氏了。 畢竟,佟國維還活著呢,豈容老赫舍里氏張狂? 就在老佟家鬧出了大笑話之際,皇太后身邊的總管太監孫旺,領著兩個小太監,匆匆而來。 宮里來了人,外命婦們趕緊各依品級,依次站好了。 “一等勇毅侯夫人,富察氏,何在?”孫旺手抱拂塵,仰著臉,當眾大聲詢問。 “妾富察氏,請大人安?!毙阍坪苡卸Y貌的走出人群,蹲身行了禮。 孫旺哪敢受秀云的禮,他慌忙側身避開了,擺著手說:“夫人莫要折煞老奴了?!?/br> “一等勇毅侯夫人,曹佳氏,何在?”孫旺又當眾點了曹春的名兒。 “妾曹佳氏,請大人安?!辈艽阂膊桓业÷藢O旺。 別說是太后心腹的孫旺了,就算是皇太后養的一只貓,誰敢不敬? “奉皇太后懿旨,著兩位一等勇毅侯夫人,咸若館見駕?!?/br> 隨著孫旺頒下了懿旨,眾位夫人們馬上意識到,玉柱救過皇太后的命。 在眾目睽睽之下,秀云和曹春,隨在孫旺的身后,率先進了慈寧宮。 佟家人原本丟光了的臉面,在這一刻,又因為玉柱的關系,不僅全都找補了回來,還發揚了光大,令人不禁艷羨不已。 老赫舍里氏,乃是正兒八經的一等公夫人,佟家的老祖兒,卻被晾在了一旁。 反而是,她的兩個孫兒媳婦,最先被皇太后叫了去。 佟家人再怎么丟臉,也瞬間被玉柱的驚人能量,徹底籠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