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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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罷,坐著喝茶的時候,玉柱就把九公主府上教引精奇嬤嬤的事兒,告訴了小佟貴妃。 小佟貴妃點點頭,說:“原本呢,小九的事兒,我是懶得插手去管的。畢竟,她的額涅還活著呢,是吧?既然,你這個小猴兒替她說了話,那我就心里有數了,再換人的時候,就指個脾性溫順一些的便是?!?/br> 玉柱一聽這話,就知道了,下次再派過去的教引精奇嬤嬤,多半就是小佟貴妃的人了。 又是快到“下千兩”的時候,小佟貴妃才放了玉柱出宮。 這一次,因為梁九功沒在旁邊監視著,玉柱的收獲,就比上次大得太多了。 很多上次不太好說的話,這次也都和小佟貴妃說清楚了。 回府后,玉柱剛換下了官服,就聽門房來報,“回二爺,南邊的曹家派人來傳信兒了?!?/br> 玉柱心想,曹寅終于想起他來了,只怕是快到通州了吧? 果然,曹家駐京里的大管家說,曹寅明天早上到通州碼頭。 等那管家走后,玉柱隨即吩咐人,備好馬車,他要出門去找慶泰。 由于玉柱是兼祧兩房的緣故,慶泰才是曹寅的正經親家翁。 正經的親家來了,照道理,慶泰應該親自去通州碼頭迎接才是。 慶泰得知消息后,不由拈須一笑,說:“可見,上次你在江寧之時,把你的阿布哈,得罪得太狠了!” 玉柱微微一笑,準確的說,是他仗著慶泰的勢,黑了曹寅的很大一筆銀子。 說句心里話,曹寅也太小氣了。上次,訥爾蘇知道的行程,玉柱卻一無所知,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慶泰自然不會讓玉柱為難,他當即點了頭,明天一大清早,就陪著玉柱一起去通州碼頭,迎接曹寅的到來。 當晚,玉柱就歇在了慶泰留給他的院子里。 大管家趙山,忙前跑后的伺候著,惟恐怠慢了玉柱。 玉柱知道趙山的心思,也就隨便他去了。下人們,你若是不讓他找點事情做,反而會心里發毛的睡不著覺了。 第二天,天不亮的時候,玉柱和慶泰同車出城去通州。 從朝陽門出內城,到通州碼頭,大約五十里地的樣子。 坐馬車到通州,大約需要二個時辰左右。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馱馬不是汽車,不可能連續跑那么久的路程,中途必須要歇息一陣子,喝點水,吃點草料和黑豆。 卯初出發,直到巳初之時,慶泰和玉柱趕到了通州碼頭。 原本,玉柱以為訥爾蘇肯定是早就到了,結果,僅有平郡王府的一名大管家守在官船碼頭上而已。 慶泰見了此情此景,不由輕聲一嘆,說:“親家重視的女婿,沒來。不重視的女婿,卻來了,這叫什么事兒嘛?” 玉柱聽出慶泰不爽的情緒,便陪著笑臉說:“阿瑪,回頭啊,致美樓的雅間,我幫您弄一間來?” 慶泰見玉柱如此的孝順且知趣兒,也就不再追究曹寅的有眼無珠了,由玉柱陪著坐進了碼頭上的茶館二樓。 (ps:溫泉的事,投月票支持的不多啊,暫時待續。沒辦法,老丈人要先接待啊。月票賞得多,才敢繼續寫溫泉里的事兒。) 第199章 驚掉了下巴 巳時末,曹寅的官船順利的靠了岸。 慶泰心里再不爽,為了玉柱不為難,他還是站到了跳板旁邊,含笑迎接親家的到來。 曹寅下船后,卻只見了慶泰和玉柱,沒見訥爾蘇的蹤影,嗨,他的心態立時就不平衡了。 原本,以曹家的包衣出身,大曹佳氏能夠指婚給訥爾蘇,絕對是康熙對曹家的偏疼。 現在,曹寅親自送大曹佳氏進京,與訥爾蘇正式完婚。誰曾想,訥爾蘇竟然端著郡王的架子,連面都沒露,這實在是太打臉了。 方才,曹寅東張西望的樣子,早就被玉柱看得一清二楚。。 玉柱心里明白得很,曹寅這是在找好女婿訥爾蘇呢。 嘿嘿,好女婿沒露面,壞女婿和壞親家卻親自來迎接了。 這事兒怎么看,怎么別扭。 實際上,曹寅也不是傻子。 在太子和老八之間,曹家人的策略是兩面下注。 太子來要錢,要多少,曹家就給多少,毫不含糊。 老八沒兒子,蘇州織造李煦就出重金買下幾個江南的絕色女子,暗中送給了老八。 而且,曹家也背著太子,偷偷的給了老八幾十萬兩銀子。 訥爾蘇是老十四的人,老十四又是鐵桿的八爺黨,籠絡好了訥爾蘇,曹家從此無憂也! 至于玉柱,雖然也是女婿,但是,他僅僅是庶女之婿也。玉柱的重要性,天然比訥爾蘇這個世襲罔替的郡王差不少,這是其一。 其二,遠在江南的曹寅,也已經聽說了,玉柱的腦子進水了,居然同時得罪了太子和老八。 這簡直是壽星公上吊,活膩歪了呀! 所以,曹寅才會刻意的和玉柱保持了距離,免得被太子或是老八,將他錯認為玉柱的后盾。 慶泰和曹寅假客氣了一番之后,故意問曹寅:“若是曹兄未安排好下榻之處,小弟府上倒也寬敞?!?/br> 曹家在京城里,是有老宅子的,占地還不小,足有三十幾間屋子。 曹寅進京之前,早就吩咐人進京,把老宅子收拾了一番。曹家的老宅,雖然遠沒有江寧的氣派奢華,倒也勉強可以住人了。 “慶兄太客氣了,愚弟已經安排妥當,就不麻煩您了?!辈芤耐仆?,令慶泰很滿意。 慶泰不過是礙于親家的顏面罷了,哪是真心邀請曹寅上慶府去??? 隨著曹寅的一聲吩咐,曹家的人,依次下船。 大曹佳氏乃是玉柱的妻姐,又是待嫁的狀態。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玉柱故意把頭一低,看向了地面。 直到,大曹佳氏從他的跟前走過之后,玉柱才抬起頭,看見的只是她的窈窕背影罷了。 只是,令玉柱沒有想到的是,大曹佳氏已經在船上看清楚了他的相貌。 回城之后,慶泰先告辭回府了。 玉柱這個女婿卻是無法脫身的,他陪著曹家人,回了老宅子。 曹家的老宅子,位于內城正白旗地界上的燒酒胡同。 玉柱把曹寅送到了二門后,曹寅裝作疲憊的樣子,說:“賢婿辛苦了,只是,老夫畢竟年紀大了,有些乏了?!?/br> 曹寅的這個借口,正中玉柱的下懷,他馬上順水推舟的說:“那就請阿布哈早點歇著吧,小婿改日再來給您老接風洗塵?!?/br> 岳婿兩人又假客套了幾句,玉柱便告辭離開了曹家老宅。 第二日,陪康熙下棋的時候,老皇帝忽然問玉柱:“曹寅昨日到了吧?” 康熙這么一問,玉柱心里也就明白了,曹寅腳踩三條船的事兒,尚未暴露。 “臣的阿瑪和臣一起去接的,阿布哈還住在燒酒胡同的老宅里?!庇裰揽滴跸肼犐?,就詳細的解釋了去通州碼頭接曹寅的全過程。 康熙聽說訥爾蘇根本沒去通州,不由沉下臉,冷冷的說:“曹家大妞配得上他。如果不是曹寅要監管江南織造,早就是朝廷重臣了?!?/br> 玉柱明白的很,曹寅搞皇家織造的能力,簡直是弱爆了。 康熙真正看重曹寅的地方,一是發小,感情深。二是曹寅是老皇帝監視江南的眼睛。 玉柱心里有數,康熙對曹寅是真有感情,訥爾蘇公然慢待了曹寅,顯然是對賜婚包衣之女,大為不滿。 也是,訥爾蘇可是姓的愛新覺羅,居然娶了包衣之女,面子上確實有點那個啥了。 上次,訥爾蘇為了錢,主動向玉柱低了頭,玉柱畢竟和他是連襟,也就沒有趁機落井下石了。 康熙也知道,玉柱和訥爾蘇雖是連襟,卻極為不和。 玉柱沒有趁機說訥爾蘇的壞話,落到康熙的眼里,就成了做人厚道的典范了。 兩個人正下著棋,魏珠進來稟道,曹寅遞牌請見。 “叫他進來吧?!笨滴鯖]有絲毫的猶豫,隨口吩咐了魏珠。 很快,曹寅被領了進來。 當曹寅看清楚陪著皇帝下棋之人,居然是玉柱,“啊……”立時驚得呆若木雞。 “玉柱,替你的阿布哈搬個凳子來?!笨滴鯇Σ芤裢獾膬炄?,明知道曹寅在君前失了態,卻故作不知的岔開了。 玉柱走出去,從小太監那里,接過了一只錦凳,搬到了曹寅的身邊。 曹寅已經見過了禮,正紅著眼圈,陪著康熙說體己話。 “主子爺,好幾年沒見了,您的鬢角也白了?!?/br> 這話,也就皇帝的發小敢說。連玉柱都不敢主動提醒皇帝,您老了呀! 康熙輕聲一嘆,說:“唉,一晃眼間,朕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小少年了。子清啊,你也老多了呀?!?/br> 玉柱豎著耳朵,聽康熙和曹寅拉家常話,卻不料,老皇帝冷不丁的訓斥了他,“像個呆頭鵝似的,該你落子了呀?!?/br> 嘿,玉柱故意緊鎖著眉頭,嘴里小聲的念念有詞。 “唉,老爺子,您這一手,厲害了呀!”玉柱故意拍老皇帝的馬屁。 康熙捋須輕聲笑道:“咄,你個小猴兒,逃得出大佛的手心么?” “嗨,大佛的五指山里,躺得很舒服,逃啥呀?”玉柱說的俏皮話,立時把康熙給逗笑了。 “好了,滾吧,明兒個再來陪我下棋?!笨滴跤兴矫茉捄筒芤f,便擺了擺手,趕走了玉柱。 曹寅全程觀摩了,玉柱和皇帝沒大沒小的交流,心下難以抑制的震撼。 說句心里話,曹寅做夢都沒有料到,玉柱竟然和老皇帝親密到了這個地步。 以曹寅對康熙的了解,他能對玉柱說出滾字,必定是拿玉柱當正經的晚輩看待了。 玉柱從宮里出來后,直接去了巡稅營。 如今的巡稅營,孫承運兼的千總,不過是掛個名罷了,真正帶兵的是牛泰和拜興。 玉柱進營的時候,門口居然連個把門的都沒有,他差點氣笑了。 進去一看,拜興正在帶兵搞訓練。他獨自光著上身,在隊伍前邊,奮力的揮舞著大刀,劈砍的十分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