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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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樞門護著一具棺材,另一方人將尸體縱為蠱人阻礙其行,于是天樞門以千夫俑與其對峙,青狐和寒玉劍也出了重手,身負無數性命。 徐青慈心下這么一捋,統歸算是明了個大概。 好奇心會害死貓,此時她的好奇心簡直要撓過周身經脈,令她血液里都沸騰著蠢蠢不安。 即便真相十有八九都是什么血淋淋的事情,她也真是太想知道了。 阿翠在一旁連連喊了幾聲“慘”,然后又安靜了下去。 鄭羽又問:“那為什么化神掌也會參進去?” 對了,還有象征著曲陵范氏的化神掌。 顧廉說:“這同樣是當年的未解之謎,若我沒記錯,當年出現的只有一人,他就是范勻?!?/br> 徐青慈心中咯噔了一下,不禁重復了一遍:“范勻?” 她立即回想起,先前遇到范祁軒時,他提及的“家叔并不在平沙坡”。 “歷過那場廝殺而活下來的人不多,范勻便是其一?!鳖櫫又?,“聽聞他后來離開了曲陵范氏,也有說他被范氏除名的,不過總歸是活下來的一人?!?/br> “只是他當日為何會出現在那處,這些年來我也未接觸過范氏中人,便更不得而知了?!?/br> 鄭羽似還有一肚子想問的,但顧廉卻招了招手:“罷了,今日說得夠多了。本來想這一切都爛在心里,最后埋入塵土,可是顧家源已散,有些事情,終究還是瞞不住的?!?/br> 他似是忽地有些疲累,將劍交給了鄭沅,然后重新坐上了輪椅。 見顧廉有幾分倦,徐青慈欲言又止。 她本來是想請教些關于《天機》的事情的,不想能聽上這么些迷津的秘辛,倒也是收獲頗豐。 然而顧廉是個眼尖心明的人,只看一眼便什么都知道了,于是平和道:“鄭兄,阿羽,阿翠,你們先出去一會兒吧,稍后開飯了。我同徐姑娘說些事?!?/br> 鄭沅并未多問什么,先行邁了出去。 鄭羽本身心大,哪里管得顧廉跟徐青慈能扯什么有的沒的,只當是長輩對后輩該有什么叮囑,便也帶著瞅著眾人眼神的阿翠走了出去。 —— 徐青慈有種被勘破了秘密的尷尬,不過又覺得心下一陣輕松。 同聰明人說話,向來是不需要費勁的。 她笑道:“先生知道我有話要問?!?/br> 顧廉見她抽出了一本冊子,也溫和一笑道:“你尋到了天機,這是好事?!?/br> “只是其間有些復雜些的東西我還是無法想明白,還有這些材料,有的倒是聽過,有的我都不知道有沒有?!?/br> 她便是個求教的學生,將疊了角的頁一一給顧廉看了眼。 其間材料的來源顧廉倒是可以解答一二,不過具體的制造,他也是一知半解,落得個無可奈何。 “我當初也只是淺知一二,畢竟不是天樞門人?!鳖櫫缡堑?,“徐姑娘倒也不必太著急,你既可有此機緣得《天機》,一段時日下來便可消化大半,來日定也可契機,將其上之物一一造出的,不必心急?!?/br> 不必心急,徐徐圖之。 徐青慈道了聲謝后,便推著顧廉,一路尋著飯香走著,不久便尋到了正在上菜的葛大福和一眾嗷嗷待哺的顧家源中人。 露天的大桌上立馬鋪滿了紅紅綠綠,葛大福擦了擦手,還沒等他招呼,好些人已經開始動起了筷子。 飯菜香氣撲鼻,縱使各人皆有各自心事,也在饑腸轆轆的催促下大快朵頤。 —— 徐青慈站在一個小山頭上,像是小時那樣向著晨曦發上會兒神。 不同的是,從前她總是對著遠處大叫幾聲近日的心愿,亦或是吃上飯堂老師傅獨門一絕的點心,或是徐賦能偶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她成功偷得幾日小懶,混玩一圈——現在的她倒不會光想著這銅板眼子大的事情了。 兜兜轉轉中重和顧家源中人會合,又將七七牽至此處村落,已經不知不覺過了大半月光景。 這大半月以來倒沒什么特別的,她也難得靜心了一陣子。 幾日前她同阿翠出外買些食材,恰巧逮到了個捻著小瓷碗的博古派中人,二話不說直接將人劫下,挪到一方黑巷子角落去問話。 她哪里知道什么赤等白等金等銀等的具體差別,更不知除了代表尋人的老鼠之外還有什么雜七雜八的暗語,干脆利落地將劍架人脖子上冷眼問去。 這法子實在粗魯,無禮至極,但是省時有用。 不過片刻功夫,她想問的便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從這人口里吐出來了。 管得博古派這方會怎么追究,徐青慈也懶得去擔心,只甩了一串銅錢去,算是辛苦費,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將這人的啐啐念一并全當耳旁風。 從這人口中問出的事,主要是關于寒玉劍的。 不論是攪起一番驚天動地江湖風雨的驚尸渡迷津,還是而今跟她哥安危有關的種種,寒玉劍都是脫不了關系的那方。 何況這人還是她大伯呢。 起初思及這一點,她還覺得有幾分瘆得慌,后來漸漸也沒那么在意,倒是能跳出這層身份來客觀思考。 寒玉劍埋名多年,一朝在玩樂小十街抖出了這層身份,卻是因為要將密庫的鑰匙,也就是那古劍拿到手。 至于徐青衡,這博古派中人只打了個手勢,徐青慈看不懂,于是手一抹,將劍鞘出了半寸,嚇得人直道:“就是沒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