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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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賤啊。 含著guitou的嘴巴被圓圓地撐開,軟軟的嘴皮貼著棒身滑動把口水抹勻,舌頭還那么殷勤地到處游走……最賤的是那雙眼睛——明明干著這么惡心的事,卻沒有任何羞恥,全都是甜到發膩的快樂。 “吞進去一點?!笔徚w朝她命令到。 異物懟到喉嚨之后,果不其然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鼻腔翁動著努力維持呼吸,眼珠朝上色情地微微翻動。這表情應該很難看才對……可那難受的淚花卻將那雙眼睛浸得清亮,像是沾上露水的純情百合。 小腹沒由來地一緊。蕪羨突然后悔答應讓她koujiao了。他想抽出來,但孟若離的喉嚨像個真空,將他吸得死死的。 淺淺適應了之后,孟若離就像小狗晃尾巴一樣晃起了腦袋。別看她腦子不夠用,學這些倒是學得快。一邊吸一邊咽口水一邊往更深的地方吞,能想到的方法全用上了,只為讓他開心。喉嚨里還發出些嗚嗚的嬌嗔,一副愉悅臣服的模樣,震得蕪羨jiba發麻。 真賤……啊…… 蕪羨臉上那一絲難能可貴的歡愉讓孟若離振奮不已,于是更加鉚足勁地舔弄他。蕪羨拒絕自己露出這么下賤的表情,所以深喉的時候故意撞得很里面,想讓她早點知難而退地吐出來,找個理由結束這場鬧劇。孟若離卻把這當作了他想要更多的信號。于是她強壓住想吐和想哭,小臉憋得紅到發紫,拼了命也要給他快樂。 蕪羨總算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射了出來。 弄成這樣早該吐了,但他卻意外地感受她的喉嚨打著顫吞咽著,決心要把源源不斷地jingye吃進肚子里。濕熱的喉嚨壁蹭到他剛射完精的馬眼,差點讓蕪羨把一直堵在嗓子里的呻吟給放出來。 事情變得越來越危險了。他必須得做點什么才行。 “……夠了?!?/br> 沙啞至極的聲音使一貫的命令失去了清冷。孟若離聽話地嗚嗚了一聲,一點點將yinjing放出來。忙碌的舌頭卷走了上面殘剩的白濁,完整地拔出來之后,整條yinjing干干凈凈的,只是抹上了一層水膜。 除了嘴唇被磨得有些紅腫之外,黑洞洞的口腔看不出和koujiao前有什么區別。孟若離張大嘴巴,把粉粉的舌頭吐出來給他看。 她在告訴他,她全吞下了,一滴都沒漏出來。 “……謝謝主人……好吃……喜歡……” 孟若離撐在地上晃起屁股,兩團奶兒跟著搖擺。 ……真賤啊。 *** 洗完澡之后,蕪羨靠在沙發里看書。 “怎么了?” 見她一副極為困惑的模樣走過來,蕪羨從書中抬起頭隨口問到。打完電話的孟若離將他的手機還過去,腦袋還因為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而有點眩暈。 “中介說……我欠的叁個月房租不用交了……”她呆呆地對蕪羨說到,“……說是什么……剛剛生效了應屆大學生住房補貼政策……正好可以補貼叁個月租金……” ……那不就意味著,她的第一份工資是完全屬于她自己的了嗎? 心跳越來越快,像是奏起了充滿喜悅的鼓點。蕪羨靜靜地看著迷茫的烏云從她眉間褪去,紅通通的小臉上重新透出那份夏蟲般的天真爛漫。 “主人……我真的賺到錢了……我能養活自己了……”孟若離目光閃閃地盯著蕪羨說到。 小狗急需被拍拍頭表揚她做得很棒,可她的主人卻似乎相當心不在焉。 “嗯……好事?!笔徚w淡淡地回了一句,低頭繼續看書。 見他反應缺缺,孟若離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地毯上,安靜地趴在沙發邊,像往常一樣表達自己想要被他摟進懷里的愿望??山裉焖耐裙虻糜悬c麻了,蕪羨都遲遲沒給她一個可以靠近的信號。就在她困倦得快要睡著時,他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打算搬回去住嗎?” 冷冷的語氣頓時驅走了她所有的瞌睡。孟若離心臟緊縮,驚惶地抬頭看著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做錯什么了?他怎么要這么問?他在趕她走嗎?他要丟了她嗎?…… “我就是問問?!笔徚w合上了半小時都沒翻一頁書,總算摸了摸她的臉,給她亮了個綠燈。孟若離趕緊拖著麻麻的腿爬進他懷里,小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胸口。 “不回……主人……我不想回……” 軟軟的胸部壓上來,舒服得讓人心慌。蕪羨摟著她沉默了許久,再開口時,情緒模糊成一團霧: “以后你睡沙發吧。貞cao褲也不用穿了?!?/br> 孟若離頓時小臉煞白。 是剛剛koujiao的時候沒做好嗎?是她表現得太yin蕩讓他討厭了嗎?到底哪里惹他生氣了?…… “……我錯了……別這樣……主人……我錯了……” 孟若離委屈地說到,眼淚不停往外涌,一眨眼蕪羨的胸口就濕了一大片。 她是不可能想明白自己錯在哪的。蕪羨推開她的理由只跟他那無聊的內耗有關:他想cao她,但他不允許自己cao她;他心動了,但他不允許自己心動。 如果孟若離非要在這段扭曲的感情里找自己的錯,那她唯一的錯,就是她的存在本身。 一夜無眠。 沙發上像養了個小蛐蛐,一晚上都窸窸窣窣地在哭。蕪羨一動不動地仰躺在床上,幾乎要把頭頂的天花板盯出兩個窟窿來。 他還是心軟了——他應該把她直接趕出家門的,結果還是只趕到了沙發上。煩躁地閉上眼試圖入睡,腦海里浮現出來的卻全是她喘息著求愛那副濕答答的模樣,她含情脈脈地為自己koujiao的模樣,她那罪惡的xiaoxue顫動著噴灑汁液的模樣……勃起到guntang的yinjing牽引得他渾身都燥熱不已,那把不該存在的火被原罪點燃,僅一瞬就燒盡了他這個紙糊的神。 這樣子和她每晚在欲望的泥沼里掙扎的樣子又有什么區別? 他哪里還能掌控她,明明是被她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