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鎖的小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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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坐上車不久,孟若離就靠著車窗睡著了。 等紅燈的時候,蕪羨瞥了一眼蜷在副駕駛上的她。兩只血淋淋的小腳從他的外套里漏出來,腳底嵌滿了碎石和木刺,相當可怖。收回了目光,蕪羨在本該直走的地方打了個方向,載著她駛回了他住的公寓。 一天不見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也算是個人才。 抱著她進屋后,蕪羨把她放在沙發上,起身去浴室放熱水。就在這個檔口,先前被放跑的那只蟋蟀爬上孟若離的腳背,把她給癢醒了。 家里頓時響起尖銳的警鈴聲,直到以為屋內進了賊的蕪羨沖過來一巴掌拍死了那只蟲,警報才得以解除。 “蟑、蟑、蟑、蟑螂……”驚魂未定的孟若離尖叫著跳進了蕪羨懷里。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安靜點?!笔徚w沒好氣地說到,“坐回去,我幫你清創?!?/br> 他用酒精簡單地給夾面包蟲的鑷子消了個毒,捏著她的腳踝,細心地把上面地石子和斷樹枝一一夾出來。孟若離很識趣地閉上嘴,哪怕有些木刺扎得很深,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小股血柱,疼得她腳趾猛卷也一聲不吭。蕪羨沒因為她流血就放慢處理傷口的速度——忍耐是基本功,如果連這種程度都做不到,就不配得到他的偏愛。 “好了?!笔徚w替她的腳扎好繃帶,抬頭命令到,“衣服脫了,我抱你去洗澡?!?/br> *** 肌膚觸碰溫水傳來一陣安慰,孟若離摟著蕪羨的脖子,慢慢地讓他把自己放入水中。為了不讓受傷的腳底沾水,她的雙腿被折迭起來,腳踝高高地擱在他的右肩上。蕪羨坐在浴缸邊,俯身幫她一點點地把污垢洗掉。散發著淡淡薄荷清香的沐浴露被他擠在手心,耐心地搓出綿密的泡泡。修長的手指揉著發根,輕輕抓撓頭皮,溫柔的沙沙聲均勻地響徹顱內。孟若離被洗得很舒服,瞇著眼睛哼哼唧唧的,像只被寵愛的小狗。 “你怎么這么吵。不是在尖叫,就是像母豬一樣在哼哼?!笔徚w笑著說到,沾著雪白泡沫的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對、對不起……吵到主人了……”孟若離羞愧地紅著臉,沉到水下吐起泡泡。還是安靜點吧,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能進他的家門已經是破例,她不想惹他不開心,失去了這份因為受難得來的寵愛。 那副壓抑愉悅的模樣真是可憐又可愛,像個被帶到游樂場又什么都不能玩的小朋友。 蕪羨用花灑幫她沖掉了頭上的泡沫。洗掉別人的印子后,他的家畜看起來順眼多了。因為不甚在意,所以他不會去問她經歷了什么。好在她也足夠有邊界感,知道他不問,就是不感興趣,于是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忍住了沒說一個字。 這份敏銳的觀察力確實值得嘉獎。 他將袖子挽得更高些,肌rou線條好看的雙臂探下水面,一路攪動出令她興奮顫栗的暗流。手指撫摸過鎖骨、胸部、肋骨、小腹,最終來到她的股間,輕輕撥開那個迫不及待的入口,一根中指裹挾著水流伸進了那條火熱的濕縫。 “叫吧,我喜歡?!?/br> *** 蕪羨只用一根手指就讓她哭喊出羞恥到能讓墻皮脫落的話。但因為孟若離實在不是考公的料,所以到后面詞窮了,嚎出來的內容就全部變成了想要蕪羨的jiba。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涼透了,蕪羨撈出她仔細檢查了一遍,確保她身上沒有任何別人的痕跡后才把她擦干。他給她套了件自己的白T恤當睡衣,接著把洋娃娃抱上床,拿出吹風機,愉快地開始替她吹毛。 看著她欲求不滿地偷偷蹭床單,又不敢找他要的樣子,他的心情就相當好。 “給你兩個選擇,小rou蔥。一,今晚你的xiaoxue可以得到我的jiba,但從明天開始,你只會是擠奶室里普通的奶牛;二,我不會插入你的xiaoxue,但你每忍耐一天,就能多做一天我的專屬家畜。選吧?!?/br> 關掉吹風,蕪羨用手指梳理著她軟軟的頭發,語氣輕快地拋給她一道選擇題。 大腦因手指的摩挲陷入一種半夢半醒的甜蜜眩暈。孟若離呆呆地抬頭,一如那次害怕被拋棄的樣子,仰望著他幽深的雙眸久久不肯挪開視線。 “……我想永遠待在你身邊,主人……”她嗚咽著撒起嬌,像乖巧的寵物一樣往他身上拱了拱。 蕪羨笑了笑,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條帶鎖的貞cao褲。 “那么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睡覺都要穿上這個?!彼嫠虾面i,嚴嚴實實地遮住水靈靈的xiaoxue,“成為我的東西后,你的性欲也要全權由我來保管。放心,在學習禁欲的過程中,我會充分考慮到你yin蕩的本性,不至于讓你太難受。當然,如果你實在是想要我的jiba,也可以隨時回到選項一——雖然會因此喪失資格,但起碼能得到一次靈rou合一的巔峰體驗……也不壞?!?/br> “嗚……” 寬皮帶磨得她腿根有些不舒服。想要他的欲望因為被禁止反而更加瘋長,讓她忍不住難受地扭動。孟若離咬緊牙關,拼命地吞下求愛的呻吟,只為能成為那個被他認可的特別存在。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填滿了那根她只見過一面的yinjing——那個漂亮的guitou,淺褐色的棒身,還有讓她xiaoxue洪水泛濫的甜腥氣味,讓她饞得口水直流的濃稠jingye……她在越來越沉的欲念中睡去,亂七八糟的春夢折磨得她眉頭緊皺,吐息灼熱。 蕪羨關了燈,在黑暗中從身后輕輕抱住她。他云淡風輕地撫摸著她躁動不安的guntang身體,享受地聽著她喉嚨里宛如搖籃曲般甜美的難耐嚶嚀。 欲望是何其低賤。她得為他壓住自己的獸性,才配得上他慈悲的垂憐。 蕪羨欣賞了一會兒她飽受煎熬的睡顏,用手指熨開她眉間的結,在她耳廓處落下涼涼的一吻。 “晚安。我的小母豬?!?/br>